兒接了頭,因自家沒有什麼寶貝,便把文氏孃家兄弟家傳的製作珊瑚的方子設了個計謀騙了來,這魏家大公子嚐到了甜頭,慢慢在湖北虧了名聲,混不下去了便又回到江浙,一日文氏無意提到童家不日便回江浙,能來童家看外孫女,又道這外孫女退了親又說了京城裡有名的竇家為親家,魏家大公子便把主意打到了童府,然這魏家大公子的媳婦魏劉氏生怕得罪了童家到時候更是沒有地方去,思來思去靈光一動想起了越嬈,她只當這越嬈靠著童府起來,一個婦人能有什麼手段,到時候威逼恐嚇必然是交出方子,卻沒有想到越嬈如此潑辣,當場便讓丫頭婆子趕了自己出來,把文氏也趕了出來。
欣然見狀心裡不由對越嬈有些惱怒,但也不敢多言,帶著丫頭回了房間,越嬈也沒有心思哄小丫頭,心裡不自在便坐在軟榻上生悶氣。
菊花因在身邊伺候,便知道始末,見自家主母氣急了,只有壯著膽子安慰道“夫人,您知道那魏家除了魏老爺子有些道理可講,其他的都是不講理的,只說這門親戚咱們不認就是了。”
欣然怒道“她竟然敢說什麼我是欣然的母親,定要把一些方子給欣然做陪嫁,我都不知道這些人的腦子是怎麼想的。”
恰巧童琛進來,脫了外面的大衣裳,在火爐旁烤了烤身子暖和了才進屋,一臉安泰道“你的氣性兒也怪大的,現如今許多人見魏家的老太太和少夫人被我們趕了出去,就是我們有理也變得沒有道理了。”
越嬈瞪他了一眼,怪聲怪氣道“我越家的東西都是你們童家的,你們童家的東西都是魏家的,這樣才是道理是不是?”
童琛聽了這話,無奈道“看看看,你都說什麼呢,保重身子才好,現如今你是個大肚子的,白給這些人生什麼氣,氣壞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越嬈聽了這話,氣性兒也下去了一半,輕嘆道“我只說好好對囡囡就是了,也懶得管那些什麼閒事兒,你和魏家是親戚,看的是囡囡的面子,我不說什麼,就是給點什麼米麵銀線也無可厚非,如今他們家卻打起了我越家方子的主意,氣得我差點大耳巴子扇上去,但凡我再有點氣性兒我便讓小廝們打了他們出去,如今他們還敢編排我?”
童琛上前抱著越嬈,輕輕撫摸著她的肚子,低聲笑道“呦女兒,聽聽你孃的牢騷,這事兒也值當氣,那些不要臉的人我們不理會就是了。”說完親了親越嬈的左臉,輕聲道“你生什麼氣,有我護著你,那些跳蚤進不了你的身子,那魏家大公子名聲在湖北都臭了,騙了他嫡親舅舅的方子,說什麼要與一個大官合資做作坊,因他舅舅苦沒有翻身的銀錢,便讓這魏家大公子騙了方子,說每年給他一萬兩銀子,後來方子拿出來了魏家卻說什麼假的,偷偷抄了去,給了那官兒,中間得了三千多兩的銀錢,後來用同樣的方子騙了不少的人,旁人都要打殺了他,在湖北混不下去了才回了江浙。”
越嬈冷笑了幾聲,也不想跟這種人打交道,便囑咐門房但凡是魏家人,一個也不讓進來,這個家她還是當得的。
欣然知道外祖母家卻要打算謀求母親的方子,心裡有愧有苦,有心道歉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坐在房裡也沒有什麼心思做針線,越嬈聽說,便讓小丫頭叫了來說話,娘倆兒就當沒有發生什麼事兒,該怎麼說笑還怎麼說笑,慢慢欣然也放下了心思,對外祖母家狠了幾分,也不耐煩跟他們打交道。
轉眼陽春三月到了,童琛跟越嬈也搬出了老宅子,康寧街的房子很是做了法事超度亡靈,又找了十來個小孩子住進去了半個月,宅子跟原來一樣,就是門窗和欄杆都刷了新漆,房子看著既喜氣又幹淨,越嬈甚是滿意。
二月份的時候竇家已經派了信差送信,說二月初八竇家迎親隊伍就上路,如今已經一個月了,想來也快到江浙,這次是童家寶親自迎親,越嬈挺著大肚子張羅嫁妝,生怕少了什麼讓竇家看了笑話,吳娘和殷紅都幫忙張羅,越嬈也捨得花銀子,把欣然的婚事兒辦的妥妥當當隆重無比,讓前段那些咬舌跟兒說童家繼士對嫡長女不好的人住了最。
竇家寶到了江浙,童#親自安排在另一處宅子住下,竇家也算是花了大血本,光迎親的船就有八條,大大的囍字貼得到處都是,喜氣洋洋,惹得碼頭人都來看,誰家的大手筆,後來聽說是京城竇家要娶江浙童家的大娘子為妻都唏噓不已,童家因舍米讓人記了恩情,都說童家是大善人,如今沒有一個不稱好的。
流水的宴席在迎親的前三天便開始擺上,家裡忙成一團,好在吳娘有經驗,安排了那些人登記禮金禮物,那些人記賬。越嬈專程的發放送禮的僕人賞錢童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