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宜眯著眼睛道“這麼不要臉面是不是,她不要臉了,你還給她臉?既然你不願意就趕緊的拉開,這姜家在醫藥這塊也算是說的上話,咱們沒有必要跟他們交惡,罷了要不你帶著你一家子去你自己的宅子裡住幾天,這姜家大老爺要到了,也提放柳氏出什麼么蛾子,這邊我幫著你辦理就是了。”
童琛一聽自家哥哥幫著料理,忙斟酒,給自己哥哥道謝,又說了旁的不提。
下晌午童琛帶著越嬈回自家院子,開始打包首飾東西,開始越嬈甚是奇怪,後一聽要搬到康定街的宅子,高興壞了,抱著肚子撒歡的去收拾,童琛唬的一把抱住越嬈擔憂道“你慢點,聽大哥說你差點小產是怎麼回事兒?”
越嬈只當是上次蕊娘跟柳氏打架的那次,只笑著搖頭說不是,童琛只當她委屈不願意說,心裡發疼,抱著越嬈親了兩口道“傻子,說了不納妾,咱們一家子好好的過日子,你還胡想八想,你說說我圖什麼,看看我爹,娘死的那幾年就老了好幾歲,娘或者的時候一心的謀算了童家的權利,爹有心讓娘心裡高興也就放了手,後來又如何,哎,妻子離心,夫子反目,妾一心謀算家裡的財產,這是何必呢,爹心裡也後悔,只是他有些破罐子破摔了,你說說我要是給自己找個妾,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
越嬈見他說的懇切不像是哄騙自己,心裡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心裡帶著甜蜜靠在童琛的懷裡,又覺得無比的輕鬆,有這麼一個肩膀靠著,心裡呀踏實。
越嬈跟欣然知道要去康定宅子住,歡喜的又是蹦又是跳的,欣然把規矩忘到了腦後,童琛見妻子兒女們離開大宅子這般快活,心裡也忍不住的想給大哥商量,搬出來住,然爹年紀大了,兒女不在身邊也真是有些可憐,心裡有些不忍,想了又想還是忍住了。
一家子到第二天晌午才搬好,康定的宅子有一汪流動的水,院子裡也全是數木,甚是涼快,越嬈被兩個孩子纏的沒有辦法,只能陪著兩個孩子把宅子的花園裡耍了一遍才罷,越嬈看著曾經教導越越寫字的涼亭心裡感慨,自己到了江浙已經一年了,開始的時候茫然,無措,好在有童琛的幫忙,接著成全了自己和童琛成了親知道現在有了身孕,有了一個家,越嬈感覺像是過了半輩子這麼長,前世的種種似乎成了一種夢,好在有兒子,好在越越還在自己的身邊,現在又有了一個和自己骨肉相連的人,越嬈摸著肚子,嘴角忍不住的上揚。
姜媛帶著帖子拜會了柳氏,姜媛看著柳氏略帶諂媚的笑,心裡極為不自在,都知道這柳氏是戲子出身,姜媛以前絕對不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如今形勢比人強,帶了禮物笑著道“今兒卻是叨擾了。”
柳氏惶恐道“看姜家大娘子的話真是羞煞我了,你能來我們童家卻是蓬蓽生輝了,呵呵。”
姜媛只當柳氏真個的是個夫人,也客氣了幾分,柳氏有意迎合,兩人相談甚是融洽,姜媛拿著涼茶飲了一口,笑著道“我於二公子也算是故交,本想著給二夫人送些安國的特產,無奈門房上的人說二夫人和二公子都不在,也是不巧的很。”
柳氏知道這姜媛看中了童琛,然轉頭一想要是姜媛真跟了老二,以後分家自家定不會佔便宜,有心不願意讓童二娶了這姜媛,笑著道“大娘子不知道,我們二公子可是把這二少夫人捧在手心裡疼,如今這二少夫人有了身子,更是當個寶貝,生怕受一絲的委屈,這不一家子去別院住了。”
柳氏只知道童琛去別院住,卻不知道童琛自己有一個宅子,姜媛聽著柳氏的話,心裡嫉妒死了未曾謀面的童家二少夫人,柳氏有意給越嬈找麻煩,有意無意的說著越嬈多奸詐,又多有心眼,根本就不是童二的良配,說的姜媛只覺得這越嬈就是靠幾分姿色和卑鄙的手段才坐上了少夫人的位置,心裡只覺童琛給這個妖婦矇蔽,心裡更是多了幾分希望,一定讓童琛看清楚這個童家二少夫人真實面孔。
眼見就要三伏天,越嬈醫館的冬病夏治也提上了明面,在江浙開始大規模的做廣告,先是讓自家醫館那些小大夫出去按摩的時候出去宣傳,又在自家醫館門口做了一次詳解惹得人人都來看熱鬧,杜大夫為了這冬病夏治專程來請教越嬈,越嬈自己也不吝嗇,除了藥方把氣管炎和支氣管炎詳解了一遍,如何用藥也一一說明,槐花也旁聽,雖說有些一知半解,但自己肯下功夫,杜大夫也不吝嗇請教,沒幾天兩人對這方面也算是知道個七八分。
本來越嬈想著三伏天能有幾十個人去看病已經不錯了,哪知道還沒有開門坐診,門外已經排成了長隊,越嬈吃了一驚,忙穿戴好白大褂和口罩,開始坐診,門口貼膏藥的小大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