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焉看著公孫書指著的地方,哪能不明白公孫書想的是什麼,一腳踢上公孫:“去死。”
公孫書未想到自己一句話,引起李焉如此大的反應,一不留神,向樹下跌去。而在樹下面,一隻妖獸正在張開大嘴,等著樹上的食物落下。
李焉沒想到公孫書竟然不躲開自己這腳,見公孫書正往那妖獸嘴裡落去,這一驚非同小哥,顧不得生公孫書的氣,跳下去一把將公孫書抱住,躍到另一棵樹上。
李焉隻身著一件道袍,抱著公孫書,一對玉兔壓在公孫書胸前,公孫書的手自然地摸向李焉的臀部。感受到李焉溫柔的懷抱,聞著李焉的體香,剛平靜的心,又有種將李焉按在身下的衝動。
不讓公孫書回味,妖獸向樹上爬來。公孫書連忙摟著李焉跳到另一棵樹上。這時公孫書也看清了妖獸的模樣,竟然是上次那隻豹妖,前腿的傷還未完全好。
公孫書想起自己的好事被這隻豹妖打斷,再加上上次被它逃跑,怒聲道:“你這孽畜,上次饒你一命,還敢來送死。”將李焉放於樹上,祭起飛劍向豹妖攻去。
豹妖以度,敏捷聞名,上次被公孫書傷到,主要是李焉那元嬰期,比自己記一個等級的都被自己追著跑,突然出現公孫書這個同級的,一時大意,被公孫書傷到。並不認為公孫書能將自己打敗,所以此時才敢再次找上公孫書。
豹妖不虧是以敏捷聞名,雖在半空,見公孫書向自己襲來,果斷地選擇下落。避開公孫書的飛劍,平衡地降落在地上。
公孫:“還敢逃,看招。”
公孫書再次祭起飛劍,接連對豹妖起攻擊。
李焉氣不過剛才公孫書的輕薄,站在樹上看著一人一妖鬥個不停。也不前去幫助公孫書。
想起公孫:“也不是個好東西。”不過隨機想起什麼,臉色微紅,眼色迷離。‘剛才還真舒服,尤其是他*自己*上的小葡萄時,那酥麻的感覺,舒服極了。’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李焉雖然嘴上罵著公孫書不是人,可心裡卻還是挺擔心公孫書的,一直盯著場中的一人一妖,心怕公孫書出事。至少公孫書是自己記事來,唯一一個摸過自己身子的男人。
忽然一人一妖分開,豹妖一雙眼睛畏懼地盯著公孫書,還時不時看樹上的李焉一眼,公孫書則微微喘著粗氣。手扏飛劍,盯著豹妖。
看著豹妖,公孫:“碰到金丹期的豹妖,就怕是一般元嬰期的修真人士都應付不了吧,”如果不是公孫書相救,上次李焉就被它吃掉了。
公孫書忽然覺得,如果能夠將它收服,不但可以成為一個不錯的幫後,還是很好的代步工具。
豹妖生活在峰峨山內,對峰峨山內的地形比較熟習,要說公孫書,萬年前對峰峨山的每一寸士都非常瞭解,只是萬年過去,峰峨山內雖然談不上翻天覆地的變化,但與萬年前也完全不是一樣了。
有了收服豹妖的想法,公孫書決定改變對戰方法,想收服妖獸聽從自己的命令,極其困難,公孫書也從未收服過任何妖獸,只有自己師傅留下了一隻大雕,後來一直陪伴著公孫書。
想起大雕,公孫:“時隔萬年,不知道雕兄是否還在。”
豹妖見公孫書遲遲不動手,率先起了進攻,豹妖一撲,張大的嘴巴咬向公孫書的脖子。
不到危險時刻,妖獸是不會輕易吐出自己的內丹的,如果一旦吐出內丹,就表示著在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妖獸的內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不重要。如果一個人的元嬰被毀,或許還有勇氣活下去,而如果妖獸的內丹被丟,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妖獸比人類世界要殘酷的多,人類世界有時為了保持表面上的正義形象,或許不會對自己的敵人下殺手。但妖獸則不然,只要認定你是敵人,就會至死方休,如果實在打不過,也會等待機會同,給你致命一擊。
當然,如果認定你是朋友的話,就會忠心耿耿,無論富貴還是危險,都會陪伴著你。人類世界則不然,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不知道有多少人死於自己的親人劍下,朋友人刀下。
公孫書既然打算收服妖獸豹,所以並不打算弄傷妖獸豹,雖然說把它打傷後,更為容易收服。
公孫書避開豹妖的大嘴,與豹妖比起度來。
如果你是某個方面的絕對權威,那問你,‘什麼樣的人最值得你敬佩?’你可能會說沒有。
那麼如果有個人在你自認為最撞長的方面將你擊敗,再加上這人本身人品不錯,你會不會敬佩他呢?
在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