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舞的發中,絲絲縷縷地看他,“別裝什麼好人,你不是也很高興。”
張列星微笑,漸次大笑,“你還是這個樣子最有趣。”
“哼,你也只是因為覺得我有趣,才留下來,你可並非你說的那般在乎我。”我冷下臉來。
晴空飛來烏雲,張列星的嘴角還殘留著微笑,“應惜,你不覺得說話太傷人了麼?”
“事實總是最傷人,我也不想,可它確確實實地發生了,我能怎麼辦?”我無奈,讓他倒胃口我很榮幸。
“什麼事實?你是進到我車裡來同我吵架的?”張列星的得意之色悉數褪去。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張公子的霸道不過是平時被刻意收斂起來,稍一刺激原形畢露,“那要怎樣,難道是來同你卿卿我我的?你不覺得那更可笑嗎?”
“我不想同你吵架……”張列星突然轉為心平氣和,看來他修煉得開始有點功力了。
我扯動嘴角,露出個難看的笑容來,“是呀,我也不喜歡吵架,我喜歡鬧彆扭。”
他頓時冷靜下來,“我給你發的資訊,就刻在那聽雪的門框上,我是覺得你應該同我一起去看看,不過,如果你不高興趣的話,我可以放你下來。”
說著,他減慢車速,打算將車靠邊停下。
“不,繼續開……”我命令他,他無奈瞥我一眼,重新加速。
我平靜下來,“那顆珠子是你放的?”深思熟慮後,我把他定位成嫌疑人,我不能拘禁審問他,但眼下共處一車,與其同他無謂吵鬧,不如直接問。
他莫名其妙地轉頭看看我,續而繼續專注開車,“你什麼意思?”
“我們在墓地發現一顆,在陵園門口我遇見你,你說裡面是一百零六顆,然後我卻在穿去陵園的那套運動服口袋裡發現一顆,結果今天接受盤問時,警察說高強上交的佛珠是一百零七顆,你說我什麼意思?高強當時沒在家,那顆珠子只能是你放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