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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初審

我被困在看守所裡,一丟就是三天,無人提審也無人來探望,完全被世界遺忘的節奏,每次來人送飯,我都要抓住他盤問一通,害得他到最後見了我就怕,放下飯菜立即離開。

就在我等得焦躁到要發瘋時,警察終於記起我來,第一次把我拎出禁閉室。

當時我正在渾身酸臭味的陪伴下,因為好幾日沒有吃到像樣的飯菜而長吁短嘆,就在這時,緊閉的門被開啟,兩名身著警服的人進來。

“應惜,跟我們走一趟。”其中一名三十多歲,長相不敢恭維的女警招呼我出去。

女警身後墜著一名中等個頭,年齡大約在四十歲上下的男警察,我瞧見了不覺心酸,來提審都要成雙配對地刺人眼,我暗諷著出去,身上的臭味燻得女警倒退一步。

我被一路帶到一間二十多平,很是整潔的房間裡,頭頂上的吸頂燈很亮,燈下襬有一張桌子,兩邊各放有一把椅子,我被指示著坐進其中的一把椅子裡,可能因為我是個弱女子,這次,並沒有給我上手銬,這點讓我感覺還舒服些。

女警臨出門時,開啟了排風機開關,屋子裡隱約有風扇聲響起。

被人嫌棄的滋味不好受,我忽然記起高強被我厭惡了這幾年,他是如何忍受過來的?

門再次開啟,兩名身著警服的警察進來,同樣還是一男一女,但這次女警換成了一名二十多歲的小美女,白淨臉,臉上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很是可愛的樣子,從她稚嫩的外表,和她有些怯生生地眼神我還是能看出來些眉目,她可能是實習生之類,或者是剛剛上崗。

“姓名……”

之前那名提審我過來的男警察問我,而這套無聊的程式,我只能配合。

“應惜。”

“年齡?”

“二十九。”

“家庭住址?”

我把我小窩的地址給了他,不知道介雲是否還住在那裡,如果她知曉我成了嫌疑犯,會有怎樣的反應呢?我猜,應該是斷然否認她同我的關係,勉強只能說我算是她的房東吧。

“|你知道我們這次請你來的原因嗎?”

這不廢話嗎?我既知道也不知道,要我怎麼回答?

見我沉默,警察用他慣用的手段,森冷著眉目,用極其不容反駁的口吻命令我道,“請你回答。”

“要我回答什麼?”被丟在一個小破屋子裡關到發臭,我一肚子的火氣,就算他再不容侵犯又如何,我是冤屈的,難道他們的職責就是讓人無端含冤還得忍氣吞聲嗎?我激動起來。

“你們所謂的罪名,根本就是莫須有,那些事跟我無關,我是被冤屈的,你有功夫在這裡同我浪費唇舌,還不如趕緊去查明事實真相,還我一個清白才是,在這裡同我擺架子有意義嗎?”

警察被我吼到發愣,“你放老實些,我在問你話,就是為了查明事實真相,至於你是否冤屈,自有大白的一天。”

我被他訓得沒脾氣,算了,被人家扣了罪名在頭上,這些又是隻相信證據的人,我只能盼著他們能早些找到我無罪的證據,快點放我出去,我是真的受不了身上的臭味了。

“那個殺人犯指認我為幕後主使,你們就相信?”我反問警察,覺得他們只憑一個面臨深淵的人亂咬,就給我標上嫌疑犯的罪名,簡直太過兒戲。

“自從他招認後,我們是經過調查才請你來的,並非只憑他一面之詞。”警察說著,示意身後的小美女拿過一個筆電來,為我播放了一段審訊影片。

我一看影片裡被審訊的人,頓時傻了眼,是介雲,怎麼回事?她怎麼也會被牽連進來,她又能證明什麼呢?

雙眼緊盯住電腦螢幕,我認真觀看。

同樣的審訊開頭,在介雲答完一套個人資訊問題後,審訊開始進入到關鍵階段,而我卻還在介雲報出的家庭住址上糾結,她也報的是我小窩的地址,也就是說,這就是我同她蛇鼠一窩的證據之一。

等到我回過神來,介雲已經開始說明她受我指使的事實。

“應惜說,她喜歡張列星,可是,張太不同意他們來往,甚至干涉進來,不許張列星見應惜,應惜說她恨死了這個多事的女人,問我有沒有什麼認識人,可以想辦法把張太搞臭,或者搞死,我害怕,不敢答應她,她就收買我……”

我收買她,開什麼玩笑,我什麼時候收買過她?

“起初我們想,婚姻是女人一生裡頂重要的一件事情……她請我吃了頓大餐,又偷偷塞了些錢給我,並且許諾說服她的老公幫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