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那個應惜我會過了,蠢得很,簡直不值一提。”
張列星翹著二郎腿,坐在店裡同他的老姐隨口閒聊。
“小魔頭,你姐夫家裡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少來淌這趟渾水。”
張太教訓起自己最小的弟弟,不像是姐姐在教訓弟弟,倒像。是老母親在規勸自己不聽話的兒子。
“那可不行,敢在J市欺負咱們老張家人,不給他點顏色看看,哪裡還是我張列星。”
面對父母老來得子,硬塞給自己的弟弟,張太無奈搖頭。
“誰吃了虧自己找去,你來亂摻和什麼?”把蘋果削好,去核切塊放到張列星面前,張太規勸這個不聽話的弟弟。
“我要是聽你的話,還是你弟了嗎?”隨便拿牙籤插了一塊蘋果吃著,張列星大步走出門去。
“你回來,不要又到處惹事。”
“姐,我不惹事的,我是平事兒的。”張列星迴身向跑出來阻攔自己的姐姐揮揮手,坐進敞篷跑車裡,一溜煙地開走了。
“應惜?高強?也沒什麼稀奇的,看我怎麼收拾你倆個。”
張列星將車一路駛向時風經貿公司,據線報說那個叫應惜的女人已經同陷害他堂哥的人見面,他倒要看看這兩個小狐狸會密謀出什麼鬼主意。
……
“我們還有見面的必要嗎?”
介雲打量著渾身珠光寶氣的我,一副你故意氣我的表情。
“以前我覺得沒必要,但現在看起來是非常有必要了。”我說著轉身關嚴茶水間的門。
“從前的麻雀變了鳳凰?”介雲不屑地白了我一眼,“就是改不了一身小家小戶的窮酸氣,本來可以去找個咖啡館坐下來談的事情,非要拉我來茶水間談?”
我不想同她多廢話,撇開她的譏諷劈頭就問,“介雲,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做什麼了?”不想招認的態度。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因為你已經成了笑柄,也給高強帶來了麻煩,你可以去幹見不得人的事,可你為什麼要跟人家提我?”說到氣憤處,我開始低吼。
“提你有面子呀,一下子就買了我兩箱紅酒。”輕佻的語氣透著風塵氣,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介雲嗎?
“我就值兩箱紅酒?”從前值一張黑卡的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廉價?隨即,我痛苦地意識到,其實,是我面前的這個人把自己給弄貶值了。
“女人什麼時候需要用價值來抬高自己?”再怎麼變她還是比我通透,我的疑問不會成為她的困擾。
“是不是有人讓你這麼幹?”我不相信聰明的介雲會幹出如此蠢事。
“喲,這你可別問,問了也白問,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難道這就是你不同我聯絡的原因?”就算她拒絕告訴我,我也還是要問。
“在我最需要你幫助的時候你在哪裡?你無情地結束通話我的求助電話,關掉我最後的希望,現在是來這裡演戲嗎?應太,你不覺得晚了嗎?”
女人不肯回答問題時的招數,可我也是女人,根本不吃這套。
“是不是有人設局讓你陷害老張?”我話一出口,自己先害怕得止不住打顫。
“胡說八道……”介雲甩手就走,不願與我糾纏。
我哪裡肯放她,抓住她不許她走,撕扯間茶水間的門忽然開啟,張列星從門外擠了進來。
“小狐狸們,你們在說什麼呢?要不要我這個大灰狼幫幫你們?”
我同介雲沒防備,嚇得大叫。
“噓!”張列星把手指放在唇前示意我們悄聲,“別吵,萬一讓別人看到,還以為我們是在找刺激3P呢。”
“你怎麼這麼噁心?”我罵他,打他,趕他出去。
“別鬧,剛才你說什麼?說有人利用她陷害我堂哥?”極溫柔的語氣,綿裡藏針。
“我們談話你偷聽?”介雲警惕的問,藉著張列星略一晃神的機會,撲過去扭開門把手就跑。
跑了一個,張列星不想我再跑掉,雙臂一圈把欲要逃走的我圈住,提起來一個轉身把我又放回茶水間。
鬆開一隻手正要去關門,我抓住機會,抓起放置在臺子上的一罐咖啡粉,揚手全撒在張列星的臉上。
“咳咳咳!”張列星捂住雙眼被嗆得一頓爆咳,我推開他順利逃出。
顧不得去找介雲細問,我衝到電梯間掀下按鍵。
“小狐狸,你給我站住!”衝出茶水間的張列星直奔電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