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見他乘著對方身形一停頓的瞬間猛的向前衝去,就在我以為快要撞下的時候一腳踩在對方的膝蓋上,踢得對方向後一跌,而他而借勢把身體拔高了一尺多——他的身高本來只到人家肩膀——順著向前猛衝的勢頭,在和對手面對面的一瞬間用苦無割斷了他的胖子。
對方的喉嚨咕咕的冒著血,又向後退了幾步才倒下,臉上仍然帶著幾分茫然的表情,恐怕他到死也沒明白過來自己到底是怎麼栽在一個下忍下手裡的。
或許是太過順利,我把下一個目標定在了那個正被三個中忍圍住的敵方上忍身上。既然是強制效果,那便意味著打在不管什麼人身上都有效,最多隻是暈眩時間長短的問題。
震盪射擊]
偷襲得手,箭矢沿著他的大腿根部紮了進去。不是我老想打那種部位,實在是我是位置太低啊。
事實說明我對於我的技能的強度估計得還是太高了點,上忍畢竟要比中忍強很多,暈眩效果只作用了不到一秒。那人的身體只是晃動了一下便恢復正常。然而只是這不到一秒的暈眩也夠他受的,右上臂的肌肉被一把苦無割斷一半,左邊身子中了三枚手裡劍,最後被迎面而來的一個風遁打了個正著,身上被割出了無數小傷口,轉眼之間已經滿身是血。
受了重傷的敵方上忍突然大喊了一聲。
要糟了,我心想。
果然,隨著那一聲大喊,那人的身上猛的爆出了熒熒電光,和他靠的比較近的兩個中忍被電得彈了出去,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只有那個剛才放風遁的距離比較遠,沒有中招。
不知道是什麼忍術,居然不用結印。
正當我考慮要不要再補他一下的時候,卻見那張滿是鮮血的臉孔不知什麼時候轉向了我這邊,下一瞬間,已經朝我這邊衝了過來。
糟糕,被發現是我偷襲的嗎?
我慌亂之中連**兩箭,都沒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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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對方越來越近,我連跑得力氣都嚇沒了。突然他的背後炸開一片火光,是有人放了火遁打中了他的背。那人已經衝到我面前,腳下一個踉蹌,朝著我倒了下來。
來不及閃了,我心裡暗罵,把最後一支箭對準了頭,發射。
砰!
我被壓倒在地。
血腥味和血肉被燒焦的味道刺激得我眼淚直流。好不容易才從那個大個子的身體下面爬出來,我只剩下了喘氣的份,再看那人,我的最後一支箭從他的右眼射進,從後腦露出了一截箭尖,已經一命嗚呼。
我拿袖子抹了抹眼淚。記得以前看過一部電影,裡面有個角色乘坐的直升機墜毀,他聞到戰友被燒焦的肉香後精神崩潰了。是哪部電影來著,好象是叫《鳥人》,記不太清。到最後我也沒弄明白那小子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不管真假,反正他是打死也不願意再回戰場上去了。
戰場的殘酷我今天算是曉得了,不過我還沒精神崩潰。
“幹得不錯。”我對自己說。
再看其它同伴,戰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結束,所有的敵人都倒在了地上。
我知道,我的初陣,結束了
第五章 靈魂石
在其它人收拾戰場的時候,宏川叔叔把我叫到他旁邊。
我早有心理準備。有句話說啊,財露了白,總會有些麻煩,雖然我露的不是財,但麻煩是一樣有。我只是希望不要給我出太大的難題,畢竟我覺得宏川叔叔是個好人,我不想和他鬧出什麼不愉快。
幸好叔叔的表情很緩和,語氣也不嚴厲,他只是問了我剛才偷襲用的是什麼方法,看來已經從其它人口中得知了戰鬥中發生的事。
“那是震盪射擊。”我老老實實的說,“中了我的箭的人,會有一段時間的暈眩,不過對很厲害的人好象就沒有什麼效果。”
“是誰教你的呢?”
“沒有人。”其實應該說是系統,“我從一開始就會。”
叔叔的表情就像看到了珍稀動物,我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哪裡說錯了,我需要更謹慎一點嗎?
“算了,這件事我就不再問了。不過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最先發現敵人嗎?”
“……”
“不能說嗎?”
“不是的!”我裝作很急的樣子連忙說,出於謹慎的考慮我決定還是裝迷糊一點比較安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就是知道前面來了好幾個人,而且這麼荒涼的地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