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上小舟,並且小舟很快離了水塘岸邊,蓮子的香味更更濃,就近欣賞睡蓮比遠處看更美。
她完全不應該和他同舟,不對,他怎麼這麼悠閒邀美泛舟?
不是應該很忙?
“傻愣愣的站著仔細掉水裡去。”
“……”
畫風完全不對,蘇臻真慢慢的坐再船尾,他拿著木漿坐在船頭,船槳劃開水波,嘩啦嘩啦的水聲很悅耳,小舟穿梭於睡蓮中間,瀰漫的蓮子傾向,近在咫尺的睡蓮,再青山北京的映襯下,隱隱傳來的誦讀經文聲音,給人以沐浴再佛光下洗去紅塵,超凡入聖的神聖感。
因是小舟,哪怕他們兩人分坐船尾,船頭,他們之間拉不開距離,彼此的腳會碰到。
“倘若我落水,你會救我,我曉得您捨不得我。”
蘇臻真一派理直氣壯,目光卻帶著小心翼翼的觀察,這回自己又踩了他的禁忌,應該會生氣的,不至於撇下自己不管,但小舟會靠岸,他也會很快消失再。
“嗯。”
“……”
一個嗯字?
他是答應救自己,還是贊同捨不得自己?
蘇臻真憂傷的問道:“病還沒好?”
前生他們彼此牽絆很深,利用糾纏,今生他們只不過見過幾面,她不覺得留給他十足的印象,怎麼會突然有股落入他手中的感覺?
彷彿,可能,好像會再續前緣。
蘇臻真拖著下顎,直愣愣的盯著認真划船的四皇子看,他在想什麼?自己又再期盼什麼?
幫他養了幾天的雪團兒,他送了自己一隻鐲子,然後他們就莫名其妙的演變成這樣?
前生她費盡心思的接近他,進展也沒眼下快。
他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
因為重生,蘇臻真看了很多奇談怪異的話本,可是他的某些習慣和前生一樣……小舟停在水池中間,他的目光透著一股又幽怨,彷彿控訴蘇臻真一般。
真是醉了!
蘇臻真頭宛若喝醉了酒一般暈乎乎的,張嘴解釋:“我……我……”
該死的,他那是什麼眼神?
“我病了,你沒來看過我,連封書信都沒有。”
四皇子輕輕的踢了踢面前的繡鞋,“倘若不是再後山碰上,你想躲我多久?不是我把你拽進來,你還想逃多久?”
“我沒想躲,也沒想逃避,你病了,我很擔心……”
說著說著,蘇臻真見他唇邊噙著的微笑,納悶的自問,“同你解釋這些?我沒發熱吧。”
她還摸了摸額頭確定體溫,比平時高了一點點。
四皇子轉身愣是擠進單人乘坐的小舟舟尾和蘇臻真並座,原本蘇臻真坐著略有空隙,加上一個人,不想被擠下水,她只能坐在他懷裡。
熟悉又陌生的體溫,她有必要懷疑他是故意的。
曉得蘇臻真不願意掉水裡去,所以不敢太掙扎疏遠。
“看你的人很多,不差我一個。”
四皇子被太子和三皇子聯手製裁,明景帝卻大肆賞賜四皇子,眾多太醫常駐四皇子身邊,再他養病期間,除了明景帝和孟皇后,任何人別想請到太醫。
明景帝對他誇張,罕見的疼愛,足以奠定他再朝上的地位。
因此,哪怕他很少見朝臣,朝臣也會想盡辦法給他進獻一份禮物,爭取再他眼前混個臉熟。
四皇子尚未大婚,就算他被傳有隱疾,也有大把的命婦帶著各自的千金去皇后跟前獻媚,順便去同四皇子見見面。
並非蘇臻真誇大其詞,最近四皇子已經榮登金龜婿的第一位。
說他有隱疾的傳言早已經被他的盛寵壓下去了。
不過,蘇逸對自己的女兒管得更嚴,幾次提醒她不許再同四皇子見面。
按照蘇逸的話說,四殿下不是簡單的,隱藏得極深。
他身邊名門千金環繞,朝臣擁戴,帝后疼愛,他應該會很開心,畢竟前生他在做皇子時曾有過這等風光。
不管誰同自己一樣重活一次,此時一定會被種種變化憋吐血。
“我怎麼聽出一股酸味兒?”
四皇子在蘇臻真耳邊呼氣,環住懷裡人的腰兒,多日的不滿,屢次盼都盼不到的人填滿了身體裡的空虛,叫囂的*總算稍微滿足,沉靜下來。
可是還不夠!
除非蘇臻真成為自己的,融入到自己的骨血裡。
蘇臻真掙脫他是不用想了,上輩子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