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就該知道自己何去何從。”
岡崎宣站起身來,她的下屬接過她的手,引著她向門口走去。
“宣小姐……”
秦思遠喚著她,岡崎宣停了停,沒有立刻回頭。
“你……有喜歡的人嗎?”
岡崎宣聽到他的話後側過臉,讓他看到她臉上的微笑。
“有,而且,我很愛他。”
岡崎宣的笑容很美麗,如同朝陽跳出雲層的瞬間一樣亮麗。
手中金粉甩邊的和紙所包裹著的東西在一層層解開之後現出真面目——那竟然是日本忍者所使用的飛鏢。
一枚細小而泛著幽幽藍光的三點火樣式的飛鏢安靜地躺在他的手心中,鋒利而冰冷。
他沒有想到岡崎宣給他的會是這樣的東西。望著手中的飛鏢,那樣式應該是火龍組專屬的用品。
身後有口哨響起,回頭所見之處,美堂一生半躺在沙發上笑著看著他。
“你看著這種東西想到了什麼?宣小姐要你想的應該是這樣的問題吧!”
“是的……”
皺眉看看手裡的東西,他開始思考岡崎宣所遺留下來的問題。這樣的,細小而菲薄的東西,看起來並沒有
多大的殺傷力。製作精巧如同工藝品一般的東西……彷彿蝴蝶,卻可以輕易地要人性命。藍色的刃口表示
那上面上了毒。
“你要小心,那上面是箭毒蛙的毒,一旦見血瞬間就能置人於死地。”
美堂一生起身走過來,拿下他手中的飛鏢。
“你和這東西很相似,不覺得嗎?看起來好象美麗而無害,但事實上醞釀著無限的殺機。”
一生拿著飛鏢對著窗外的陽光,讚歎著。
“為什麼你和她都這麼說?”
“你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依然笑容燦爛,美堂一生今天的笑容卻讓他覺得內裡有著更深層的含義。
今天今泉修司回來得很晚,大約半夜才聽到院子中響起車輛的剎車聲。而當他走下二樓,看到的是驚慌失
措的僕人們、站在大廳中神色凝重的一干火龍組的幹部……在他們中間的,是胸口上帶著斑駁血跡的今泉
修司。
男人的頭髮凌亂著,胸前白色襯衣上點點殷紅讓他的心抽搐著,而男人卻在這個時候對著他輕輕地笑。
“遠……過來……”
連說一句話都疼痛得要勉力壓抑面上痛苦的表情,今泉修司卻還是保持著微笑,招手讓他過去。
“你們,要記住……”費力地說著話,將來到身邊的他一把拉到懷中,今泉修司掃視周圍一干人等,“如
果我有什麼不測,他,就是你們捨命也要保護的物件。”
“是的,組長!”
雖然整齊地應答著並對他行禮,但他還是清楚地看到,那群人眼中的不屑……甚至是挑戰。
聖妻——他何德何能擔負得起如此重大的責任?而今泉修司一定要他擔上這個重任又究竟是為什麼?
攙扶著今泉修司到他們的房間,醫生過來緊急處理傷口。今泉修司傷到的只是肩胛部分,還好沒有打傷骨
頭。而這次來襲擊的是關東的組織,為了報復上次火龍組與關東組織的地盤之爭。
這男人……每天究竟活在怎樣的危機之中?
“你……何必如此!”
拉上被子覆蓋住下面肩上纏著密密紗布的身軀,秦思遠皺了眉頭,端來一杯清水給他潤潤喉嚨。
醫生和僕人已經離開了,其它人更不會留在這裡,而未來三天是危險期,也許會併發一些炎症,醫生囑咐
他要小心看護。
“你是說聖妻的事?一生已經告訴你了嗎?”
男人咧開嘴,似笑非笑的樣子。
“為什麼?”
“從看到你開始,我就這麼決定了。”
抬起沒有受傷的那邊手臂,今泉修司拉住他的手,溫暖的手心與他的相對。
“最近很危險,關東的組織聯合起來與我們對抗,至少……我要保證你的安全。”喘息一下,今泉修司接
著說,“聖妻只是名號,我不會要求你做什麼,只希望大家能在我不在的時候保護你。”
“為什麼要保護我?”
他望進今泉修司的眼眸,那暗含疲憊的雙眼開始逃避他的目光。
“不要問我,我給不起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