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宮彩彩胸前的兩團柔‘軟就和我貼得更緊,令我體會到了布丁一般的彈性。
我的身體因此變得更熱了——這樣也好,可以給感冒的宮彩彩提供更多溫暖。
像往常一樣,宮彩彩左耳邊的頭髮用一隻很樸素的貝殼髮夾收束起來,此時此刻這隻貝殼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並且由於宮彩彩身體不適而隨之微微顫抖著。
宮彩彩的理想是成為貝殼,這樣她遇到害怕的事情就可以合上貝殼把自己保護起來了,不過這荒唐的理想純屬自欺欺人,遇上小芹那種喜歡吃海鮮的對手,分分鐘把你放進鍋裡給煮了。
“啪嗒”,貝殼髮卡因為和我的校服上衣相摩擦而掉在了地上,宮彩彩的髮型頓時有了微小的改變,讓她看上去成熟了一點。
我把貝殼髮卡從地上撿起來,本來想塞進宮彩彩的衣兜裡,但是宮彩彩外面披著維尼的上衣無從下手,我稍微想了一下就把貝殼髮卡放到自己的衣袋裡去了。
看來宮彩彩已經完全睡著了,她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髮卡掉落,也不知道緊緊抱住她的人不是維尼而是我。
“胡蘿蔔”她因為發燒而說起了夢話,我估計她是在夢中照顧小兔子。
不過根據我的生物學知識,兔子並不是特別愛吃胡蘿蔔這種缺乏水分的蔬菜,相比較之下白菜可能更對它們的胃口——由於得不到父母允許,宮彩彩並沒有長時間飼養過兔子,而且她也很擔心自己精心照料的花花草草會被兔子給吃掉。
宮彩彩自己就像是一隻溫順的小兔子嘛!她依偎在我這隻大灰狼身上取暖真的不要緊嗎?
我能嗅到宮彩彩頭發上的洗髮水香氣,以及一種青春女孩獨有的身體氣味,令我變得不想動彈。
在我左邊則是披著我一半外衣的維尼,她逞強地把自己的外衣給了宮彩彩,結果自己現在感到冷了。
“現在大概將近10點了吧?小芹和班長總有一個會來找咱們,另外11點以後夜勤保安會在所有建築裡巡邏,也就是說,咱們頂多再堅持一個小時就能得救了”
維尼剛才用北斗百裂拳打了我兩圈,身上微微出了一層薄汗並且迅速變冷,此時此刻也緊緊貼著我來抱團取暖,不過她只是鑽到我左臂和左肋中間的位置,並沒有像宮彩彩一樣大半個身體都壓在我身上。
維尼似乎在寢室裡和小芹共享一瓶洗髮水,她的頭髮味道和小芹非常接近。
元氣少女的汗水則有一種健康的陽光味道,光憑著氣味就可以判斷出是由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生產出來。
“葉麟,彆扭扭捏捏的,把我抱緊點!”
維尼催促我說。
她和我共享著左側的外衣,如果我不把她抱緊,那麼外衣就很難完整遮蔽她的身體,會讓她感到寒冷。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開門見山道:“那我就抱緊你了啊!只要你別說我非禮就行!”
“不會的!”維尼撇了撇嘴,“這個位置你摟我的腰正合適,別的地方不準亂摸,不然我就告訴小芹!”
“知道了,知道了。”我一邊答應一邊摟住了維尼的腰。
她的腰沒有小芹或者宮彩彩的軟,但是卻比其他人更健美,特別容易讓人想起矯健的美洲豹。
“我有夜視能力。”維尼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見我露出疑惑的表情,維尼解釋道:“因為我的面板黑,所以我是黑暗精靈,黑暗精靈都有夜視能力!葉麟你別以為這地方暗我就看不見你在做什麼,如果你非禮宮彩彩的話,我不會饒恕你的!”
“你真有夜視能力?”我半信半疑道,“你的膚色不是後天曬出來的嗎?我記得你原本的膚色應該是和班長差不多白吧?”
維尼突然衝我的腹肌來了一拳,把我打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混蛋東西!你怎麼知道我的面板原本是什麼顏色?在天使島的海岸上你過足了眼癮對不對?”
“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委屈道,“誰能想到你一個女孩子竟然敢脫光光曬日光浴——而且我當時也被你看到了,就算咱們倆扯平吧?”
“這倒也是。”維尼居然接受了我的辯解,其實按照普遍的觀點,女人被男人看見身體是男人耍流氓,男人被女人看見身體還是男人耍流氓,事實上維尼等於被我耍了雙倍的流氓。
“你身材不錯,”維尼心胸開闊地在我的腹肌上拍了拍,“基本到達歐美**當中男演員的等級了,我和你互相看看也不算吃虧啊,好無聊,有點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