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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遠的就看見樓蘭若和許蔓歌兩人相互依偎的身影。心裡樂道:“殿下啊,殿下,看來你的情關是過了呢。”

對於侍衛們投來的曖昧目光,樓蘭若難得的不介意,在眾目睽睽之下,拉著蔓歌的手上了樓船。

經過幾日的海上航行,兩人終於平安無事的回到了樓蘭。

再次站在尚書府的大門口,蔓歌竟生出了一種別樣的感覺。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她從未想過原來這份對家的思念也可以如此濃烈,原本這幾年的冷落已經讓她寒了心,但在她的心裡,還是在乎的。

她本想讓樓蘭若進去坐坐,樓蘭若卻擺了擺手:“不了,蔓歌,我得馬上去黎州。我這次在路上耽誤了幾天,現在更加耽誤不得了。”

“怎麼又要去啊,不是才回來嗎。萬一再遇見危險怎麼辦!”蔓歌不樂意了。

“誰讓我是皇上的兒子呢。這次的賑災銀兩遲遲沒有下來,皇上懷疑是黎州的官員有人私藏,貪汙了這筆錢。我如果晚去一天,那麼黎州的百姓就會多一天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蔓歌,這是我的責任,你明白嗎。”

“那你去吧。千萬注意安全!我還在這裡等你。”

“我知道。”樓蘭若輕輕的吻了吻蔓歌的額頭,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望著樓蘭若離開的背影,蔓歌忍不住抱怨:“走那麼快乾嘛,還沒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呢。”

沒有樓蘭若的日子,蔓歌過得格外無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連小綠都覺得蔓歌活脫脫變了一個人,平日裡那麼開朗的小姐,自從一個人帶傷回來以後,整天就對著星星月亮唉聲嘆氣的。

直到有一天,小綠忍不下去了。好奇問道:“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啊,小綠整天看你都沒有精神。”

“是啊,病了。而且,很嚴重。”

“啊!?什麼病,那麼嚴重啊,那我趕快去找大夫。”蔓歌一把拉住往外跑的小綠,幽幽說道:“沒用的,這種病大夫是治不好的。這種病不但傷神,還穿腸啊。”

“噗。小綠當是什麼呢,原來是想六皇子了。小姐啊,不是小綠說,六皇子才走了一個多月,也沒有多久嘛。”

“都一個月零十八天了,那麼那麼久了。”自打蔓歌將自己和樓蘭若經歷的事情給小綠講了以後,她對樓蘭若的感情就再也不遮遮掩掩了。是呀,喜歡一個人為什麼要遮掩呢。

小綠笑眯眯的盯著許蔓歌一搖一晃的腦袋,突然一叫:“啊!小姐,我忘了!老爺讓你今天傍晚去書房找他!”

“你這個丫頭,天天忙什麼呢,這種事都敢忘,到時候,爹要是打你板子,我才不護著你呢。”

“好啦,我知道小姐最好了,那麼小姐就快去吧~小綠等你喲~”

“你這鬼靈精。”臨走之前,蔓歌還不忘戳一戳小綠的腦門。剛好,她也可以一問藏在自己心裡,那個很久的疑惑了。

第十章

“咚咚咚。”書房外傳來一陣清脆的敲門聲。

“進來。”蔓歌進了門,拍了拍身上的寒氣,左顧右盼的又將門關好。才徑直走到許從業的旁邊。

許從業正在練字,眉宇間的愁緒彷彿如千年白雪如何也化不開。見他不停的在宣紙上寫著,家,國。許蔓歌淡淡的瞟了一眼,私自想道:爹大概又是在為國家操勞了。

“爹。”蔓歌緩緩的開口。

“嗯,傷好了沒?”

“好多了。不過在爹講事情之前,女兒有幾個問題想問爹爹,還請爹爹如實回答。”不管這三年來,他們是如何對待自己的,可父母畢竟還是父母,百行孝為先。孰輕孰重,蔓歌還是明白的。

“說吧。”

“很久之前,我被綁架了。不知道爹爹還記得嗎。抓我那個黑衣人說爹十年前是將軍,不知為何要棄武從政,當了尚書?”

許從業遊刃有餘的筆尖一頓,眉頭皺的更緊了。“他還說了什麼,你都一五一十的告訴爹。”

“瀚澈的八皇子之死,是否與爹有關?”

“沒了?”

“沒了。就說了這兩個事。”

許從業似是舒了一口氣,眉心又舒展開來,敷衍著說:“不過是摒棄了官場罷了,過慣了整日沾滿鮮血的日子,也想過過清淨生活。至於那些黑衣人的話,你無需當真,不過是朝中大臣使得一些手段而已,想要挑撥瀚澈和樓蘭的關係,順便把爹拉下水,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件事不需要放在心上。”

“哦。”許蔓歌有些不上心的應下了。唉,爹爹,你真拿女兒還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