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以——
不過吃驚的並非我一人,藍雪也是大吃一驚,還好反應快些,要不就真的露出馬腳來了。
藍雪非常不滿地道:“你以為天下就何從一個男人嗎,天下的男人死盡了我也不嫁給他,我非常生氣,不理你了,睡覺去。”說著氣沖沖地直奔臥室而來。
曉棋見藍雪真的生氣了,自己也感到非常奇怪,本來說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生氣了,這可還是頭一糟,趕緊跟上來,道:“藍雪,我又不是故意的,怎麼突然生氣了?”
生氣不生氣倒不要緊,可是我怎麼辦,眼見兩個女人一前一後直奔臥室而來,臥室裡並無藏身之處,衣櫃在儲藏室,我俯下身,想鑽進床底,才發現這床非常低,下面根本容不下一個人,窗前有厚重的簾子,人慾過去,好像已經來不及了,藍雪推開了門。
剎那間我無處可躲,亦無處可逃,只是本能地撲到床上,也不及脫鞋,慌亂間拉上被子,整個人縮在被子裡。
唉,這樣的躲藏,無異於舵鳥遇到敵人時把頭插進沙子裡,我這樣一個大人,縱在被子裡如何舒展,貼著被子,也是再明顯不過,更何況我全身縮著,又哪敢動半分,只祈求兩位女人趕緊離開。
也許是上天眷顧,兩人爭執了一會,曉棋出去了,藍雪脫了鞋,隨意地往床上一躺,才要拉上被子,猛然間見到我,嚇了一跳,張口差點叫起來,我眼急手快,用胳膊扼住脖子,同時捂住她的嘴巴(典型的謀殺方式),藍雪還要掙扎,見清楚了是我,這才稍微安靜下來。
我鬆開後,藍雪仍是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喘了幾口氣,這才鎮定下來,道:“你怎麼在這?”
我從口袋裡掏出那把鑰匙,在藍雪面前示了一下,藍雪道:“沒收了。”伸手奪回,又一眼瞟到我居然是穿著鞋子躺在被子裡,立即叫了起來,並且把我推下床,我毫無準備,連人帶被子滾落下去。
藍雪推我,也是無意之舉,見了摔在地板上,發出巨大的聲音,自己也嚇了一跳,深恐曉棋聽到了,過來檢視,我爬起來狠狠地瞪了藍雪一眼,藍雪嗔道:“幹嘛?誰叫你把我的床都給弄髒了。”
我不理她,作勢要過去開門,這下藍雪嚇得臉色蒼白,趕緊從後面抱住我,死死不入,道:“你不能出去,要不我就跳樓了。”
我道:“那你就跳樓吧,作為男人,被你從床上一腳踹下去,我還有什麼臉面呆在這裡,我要回去了,你放開手。”
“是推好不好,我哪有踹了。”藍雪就是不放,其實她這樣,倒正是如我意,要是她真的鬆手了,讓我出去,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藍雪見我不說話,應該是氣消了一點,繼續道:“大不了——你踹我一腳就是了,總之你現在不能出去,要不我就給你看。”
話說到這個份上,面子已經賺足了,我嘆了一聲,道:“這次就原諒了你,還敢有下次,看我怎麼折磨你。”
見我這麼說,藍雪才鬆開手,不想我身子才得一自由,立即在藍雪挺翹的臀部連拍了兩下,聲聲清脆,藍雪吃痛,想叫又不敢,要過來和我拼命,不過她哪是我的對手,一下子被我推到床上,自己也順勢一倒,太在藍雪的身上,本來是想折磨她的,現在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由安靜下來。
距離不過一寸,藍雪看著我,我看著藍雪,只覺呼吸有點急促起來,心跳也似有些加速,藍雪的臉微微泛紅,和我對視了一會,垂下眼去,道:“幹嘛這麼看著我?”
這一語柔媚之極,雖是嗔語,卻是如此暖人,我不由心神一蕩,頓覺曖昧起來。
肌膚生香,口齒纏綿,藍雪本要推開我的手現在也失去了力量,我這樣壓在她身上,姿勢甚是不雅,但——很舒服。
我用手指劃了一下藍雪的鼻子,輕輕地撩撥了下她嫩嫩的唇,然後又在她臉上吹了一口氣。
藍雪再次挑起眼睛,看著我,怯生生地道:“你想幹什麼?”
我笑道:“你說呢。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我們倆在床上,還有做什麼?”
()
聽我這麼說,藍雪的臉羞得更紅了。
我再近一步,藍雪閉上眼睛,等著我的吻,我輕輕地吻著她的唇,溫柔地吮吸著兩片質感的唇,可能是她用了潤唇膏吧,口感有點甜。藍雪的唇起初有點涼,但接下來就極速升溫,現在已經微微有些發燙,燙得我心癢癢的,又說不出的舒服。
享受這人間尤物,這致命的快感立即傳遍全身,激起每一個神經細胞,我明顯地感到身體的某處已經在蠢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