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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毯,她的身子上只搭著一襲錦衾,露出雪白的玉足,小巧可愛,那灣如新月的足躬處,印出淡淡的一層陰影兒來。

“官人——”蕊娘早已聽得鄭屠在屋子外的聲音,知曉他要進來,因此那門兒一開,便將身子整個兒趴在了春凳上,用錦衾遮掩了自己的臉,曼聲的呻吟了一聲。

鄭屠正瞪著那一雙雪也似的小腳兒,不曾聽得蕊孃的聲音,那蕊娘稍稍抬頭時,見鄭屠瞪著自己的小腳兒出神,又是歡喜又是害羞,忙將那雙玉足,輕輕的縮回了去,藏在了錦衾裡。臉上臊的厲害,不敢看鄭屠一眼。

鄭屠心中憐愛異常,輕輕的挨近了,只坐在春凳上一邊兒,忍不住揭開那錦衾,露出一個窈窕的魚兒一般的身段兒來,一隻手輕輕撫上了蕊孃的髮鬢。

“官——人——”蕊娘只覺得自己身子軟軟的提不起一絲兒的力氣,只顧輕輕的喚了一聲。這一聲兒,卻似嗔似嬌,糯軟粘人,叫得鄭屠心裡騰騰的上火。顧不得,一把便托住了蕊孃的膝彎處,一手又托住了蕊孃的後背,稍稍使力,便將這如玉一般的身子託了起來。

蕊娘知鄭屠過來,心中亦知不能免了,只是那心兒如何還跳的這般的厲害,若不是在鄭屠托住自己身子一刻,伸著小手兒捂住自己的嘴,只怕心兒都跳將出來了。忍不住伸出雙臂輕輕挽住鄭屠的脖頸,將臉兒躲了,貼在鄭屠的胸膛之上。

但聽得那胸膛裡,“咚咚”的跳的有力氣,不由暗自揣摩,難不成官人和自己也是一般兒,心兒也要跳出來一般。

正胡思亂想時,卻吃鄭屠輕輕的將身兒擱在了那繡榻軟褥之上,一時想要掙扎,嘴裡還要呻吟出聲,卻忽地那櫻桃一般紅嫩圓潤的小嘴兒吃一張熱熱的大嘴噙住,慌忙之中,丁香小舌便要禦敵於門外,方一吐出來,便吃那廝一口噙住,在他嘴裡吧嗒有聲。支吾之聲,鼻息熱熱的噴將過去,香膩異常。

鄭屠噙住那軟軟小舌頭,得了趣味,吮吸之下,那身軀軟的便如水一般,這才輕輕的扯住那襟帶兒,裙衣綢緞,輕輕滑落,露出玉一般滑嫩的身子來。

“官人——”蕊孃的一聲呼喚,更是讓人**大熾,那玉杵頭兒撥草而尋,沿溪滑下,輕輕的扣住了卵眼兒,微微用力,但見得那蕊娘猛然杏眼圓瞪,一張小嘴張圓了,眉頭蹙起,一雙翹起的玉足倏地繃得筆直。

第六十一章 渭州初出自遼闊

第六十一章渭州初出自遼闊

元宵節後,周知州終究要離去,收拾停當了行李,此次出行,又僱了幾輛大車,裝家眷行李,周知州自身騎了馬跟著。【】又承了種相公的情,派了西北軍馬軍五十餘人相隨。出行那日,滿城官員皆來相送。周知州下馬,在城門口與眾人一一作別。

月娘坐在車內,掀開簾兒看那外間景色,卻是雪殘柳暗,一時間不由得傷感起來,聽得父親與眾人話別,也耐不住張望起來,卻不見那個身影,心下不禁有些不安,緩緩的抓住那欄杆,抿起嘴兒。

不多時,馬車前行,出了城門,便朝著大路行去。月娘嘆氣,放下簾子,怔怔的出神,那人終究沒有來,只是自己如何這麼盼著那人過來相送?心下也每個定論,抿抿嘴,想要說幾句傷春惜別的詩詞來,卻終究心亂如麻,沒得一句。

周知州一行方出了城,不過行了三五里路,便遠遠見得那道旁有個亭子,亭子裡坐著一個人,幾個僕人一旁伺候著,那人見了周知州忙站起來,走進了一看,原來是鄭屠。

“原來是保義郎!”周知州也不拿勢,走的馬來,朝著迎上來的鄭屠而去。那鄭屠慌忙見禮,對那知州道:“聽聞今日知州遠離,又不肯與眾人一道,因此撿了這個地方,欲要與知州踐行,不要嫌簡慢了才好!”

“保義郎古道熱心,如此我也不推辭了!”周知州說著把著鄭屠的臂膀,一同走進了亭子裡,只得鄭屠吩咐一聲,那些夥計便從箱籠裡取出酒菜來,那菜做得精緻。少卿又篩上酒來,兩人坐了,鄭屠這才笑道:“從潘家酒樓裡現做的,酒是雙洲春,乃是極好的。只恐等待知州,因此捂在箱籠裡,不敢取出來,如今還熱騰著。”

“有心了!”周知州點頭稱道,愈發覺得這鄭屠深得人心,只是如今卻要離了這裡,不知日後可有相逢之時,因此便問道,“我如今見你也是個勤謹之人,卻有個主意,不如你便同我一起去那海州赴任如何?有我在海州,卻能報的你富貴前程。”

鄭屠忙起身叉手感激道:“知州最是體貼屬下,自然是不敢辭的。只是家中基業皆在此地,須臾脫不得身,故此只怕要辜負了知州的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