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歌妓進來,我們一邊聽曲一邊瀉火,哈哈……”
李成也忍不住笑道:“正是此意!”
說畢,正要揚聲招呼龜奴進來,便聽門外一名龜奴小心地進來跪下道:“小的給兩位大爺叩頭了,不知道大爺要點哪位姑娘服侍?”
聽他說的一口漢語,李成不覺點頭道:“你是漢人?此地可有什麼有趣好玩的東西?你都說說,比如金女和漢女有何區別,這其中那個更有趣些?“
那龜奴小心地賠笑道:“這個小人可說不準,這要看大爺的口味才是。小人世代便居於此,雖然是漢人,除了會說漢話,倒和金人沒什麼區別。”
李成聞言這才釋然,不覺回頭看了一眼秦檜,笑道:“既然難得來此,不妨叫兩名金女前來試試滋味。”
秦檜大概還是很少這樣直接,臉色通紅地擺手笑道:“還是罷了,我還是叫名漢女進來吧,金女恐怕消受不了。”
李成笑著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塊一兩重的銀子任給那龜奴,笑道:“去叫兩名最好的姑娘進來,弄些上好酒菜,餘下的算是你的賞錢了!”
那龜奴雖然招呼過不少達官顯貴,可是這出手就是銀子的還真不多,不覺樂的眉開眼笑地連連叩頭謝賞。
待那龜奴連滾帶爬地退出房間,秦檜這才點頭嘆道:“難得老弟竟然如此豪爽,出手就是白銀,我這可真是不敢獻醜了!”
說到這裡,便不敢再說下去,畢竟這時的人是以做生意為恥的。李成卻並不在意,只是笑道:“我身上沒帶太多銅錢,這裡既然是最好的地方,花銷自然大些,這一兩銀子今晚到時足夠了。”
秦檜嘿嘿笑道:“今晚老哥我算是沾了老弟的光,日後回去一定請賢弟前往李家行院好好玩樂一番。這裡嘛,就暫且算是消消火氣之所在吧。”
李成看他這時剛剛做了京官,比起後來的權勢,這時自然差得很遠,舉手投足,比他這個現代人還要平和,不覺有些很難接受。秦檜這個樣子,實在讓他覺得渾身不自在。
勉強控制著心裡的古怪之感,李成笑著向門邊望去。果然看到一名三十歲上下鴇母帶著兩名姿容打扮的倒還順眼的歌妓走了進來。
大約是被李成那一錠銀子驚動,這鴇兒竟然親自過來招呼。李成見狀,就知道金兀朮來這裡和他們見面的事情,除了當事幾人外,這明月樓的人顯然絲毫沒有察覺金國的王子已經來過。
那鴇兒看起來大約三十四五歲,保養的雖然不錯,但是臉上細碎的皺紋在厚厚的脂粉的遮蓋下顯然還是看得到的。
看到李成含笑望來,那鴇兒更是熱情起來,扭動著還能入眼的腰肢,上前笑道:“這位官人,真是少年英俊,老孃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豪爽有年輕英俊的客人,這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李成笑著擺手道:“鴇兒無需客氣,今日只要把最好的姑娘送來便是了,絕不會少了鴇兒一個錢的!哈哈……”
鴇兒美目一轉,看著李成嬌笑道:“難得官人看重,聽說官人要試試金女的味道,奴家自然不敢怠慢。”
說畢,將身後一名身材高挑,略顯高大,卻長得十分嫵媚的女孩推到李成身前。這女孩大約只有十六歲,還帶著幾分稚氣的臉上塗著厚厚的脂粉,被鴇兒推到李成懷中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待看到李成並沒有十分粗魯的舉動,這才慌亂地坐在了李成的身邊。
旁邊被鴇母同時帶進房間的顯然是一名漢女,她輕巧地鑽進秦檜的懷中,低笑道:“大爺可是要先聽聽曲子?”
秦檜看那漢女姿容秀麗,便恢復了幾分興趣,不覺笑道:“那就先唱幾曲,我們聽曲解悶。酒足之後,等下就不打擾李老弟了,哈哈……”
李成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女真女孩,看她只是低垂著頭,不肯抬起來,便知道她可能是很少見到漢人,也就沒有強迫。聞言不覺笑道:“唱曲,自然不是金女擅長的,還是請姑娘唱一曲如何?未知姑娘如何稱呼?”
那妓娘瞥了一眼李成身邊的金女,小心地道:“奴家名喚春蓮,大爺喚奴家蓮兒便是了。”
李成將身邊的金女攬在懷中,笑道:“此金女不知叫什麼,也不知她懂不懂漢話,看來這次真是失策,哈哈……”
秦檜笑著搖頭道:“我就說,還是漢女好嘛,你卻偏偏要試金女,這倒好鴨同雞講,看你怎麼弄!呵呵……”
那金女在李成懷裡微微掙扎了一下,低低地道:“我叫惠敏,你們叫我……惠敏便是……”
這時,蓮兒低聲笑道:“惠敏似乎是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