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又三個硬硬的點是廷之插在我體內的銀針。
雖然日常生活都不受影響但體力是減了一半以上的。所以院子外面也沒有人看守因為以我現在的身體走不了幾里就會累倒在地。
想要從這裡逃跑怕是不能了。
翻來覆去的怎麼樣也睡不著就乾脆起來。聽著外面更鼓已到了三更天。
在床上坐了許久忽然聽到外面有一絲響動。
接著就出現了一點火光。
我站起身扶在視窗從縫隙裡往外望去是東梅提了盞燈拎了個食盒正要往外走。
本來並沒在意只是東梅忽然小心翼翼的往我這邊看了眼神情詭異的出奇。
我急忙躲在暗影處眯著眼瞧著她。
她躡手躡腳的往我這邊靠似是聽我屋裡的動靜過了片刻才舉著燈往外走去了。
她這是要做什麼?一切看起來太不尋常我略微皺起了眉隨手拿了件衣服輕步追在了東梅身後。
她走到並不快我勉強能跟上就見她東繞西繞最後進了一個院子在一間屋子前停下了。
那屋子看起來有幾分破舊像是常年沒人居住。
她從腰間掏出了一串鑰匙將門鎖開啟拎著食盒邁步走了進去。
屋裡的火光亮了起來。
然後就聽東梅道:“你還是想不開麼?主人已經說了……”後面的聲音太過細小我聽不清楚急忙往牆角處湊了湊才聽道:“我不妨把實話告訴你那位姑娘前幾日已經被楚先生接來了就算是為了她你也該聽楚先生的話……”
那位姑娘?難道說的是我?而這個楚先生……似乎聽那些莊丁稱過廷之的師父為楚先生。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立時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貼在牆角仔細去聽生怕露下了一個字。
但是裡面卻沒了動靜。
過了好半天才聽一個男子的聲音道:“她……果然來了麼……”
而這聲音卻讓我渾身的血液都要凝住了。不自覺的站起了身子伸出手就要去推那木門而就在此時一道極寒的冷氣忽然由我身後襲來在我還沒做出任何反應時那寶劍已橫在了我的脖頸上。
月色如水般的撒在那淡青色的劍身上晃在眼裡耀眼的白。
身後那人閃了半個身子緩緩繞到了我前面。
他唇角含了幾分嘲弄半揚著下巴看著我。然後輕蔑的對我道:“姑娘我看你這次又越界了……”
我望著他用力眨了眨眼確定自己不是看錯後才下意識的喃了句:“你是容若……”
他冷冷一哼:“想不到你還知道我的名字是他告訴你的麼?”
“他?”
“是他。”
他抬腿一踢那木門轟然倒地現出了裡面驚然的兩人。
只不過一人驚呼的是楚先生。另一個則是茫然的叫了句娉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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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想過會再見到希琰更沒想過會在此等情況下見到他。
在我被人用劍指他被人用鎖鏈吊在柱子上這種情況下再見到他。
驚愕的喊出了聲抬腿想進屋脖子上卻傳來了一陣巨痛。
“你就給我站在這裡別亂動。”
楚容若的臉上沉涼如水他轉頭看了眼希琰才道:“本來沒想讓你們見面的不過這樣一來也好就在這裡把話說清楚讓你明白什麼事情才是你該做的。”
說完就把劍一收別在了身後動作宛如行雲流水一般。
而我卻再也不能動了他的劍雖然離開了我的脖子但那種沁入骨髓的逼迫感依然還在好像稍微一動就要灰飛煙滅。
這時楚容若已進了屋並沒看跪在地上的東梅徑直的走到了希琰身前半笑不笑的問:“她現在已經在此了你還要回去麼?”
希琰低著頭不說話。
楚容若又道:“你若是沒忘記當初跟著我來雪照山莊時所說的話就把從前的一切都給我忘掉。永絡國的一切都與你無關不光是永絡就連木澤大容以及任何國家的事情都與你無關你是個殺手殺手決不能成為掌權者的附屬你應該早就明白這個道理。”
希琰依舊不動。
楚容若直直的看著他過了好久才輕輕一嘆:“這次廷之把你帶回來了也是件好事你就在這裡好好想想吧。”
他說完就走到了我的身前由上往下的打量我那視線讓我渾身都不自在。而就在我被他看得想逃時他卻一把扯住了我的手腕將我像麻袋一樣扛在了肩上。
我驚撥出聲捶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