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身上有傷,她沒辦法就這樣不管不問的走開。要看看他的傷勢嚴不嚴重才行。沿著那條巷子一直走到底,韻柳才在幾塊破門板後面找到那個男人,靠著牆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是你。”那人睜眼看了看走到他面前的韻柳。
“我聽見你跟他們說的話了,多謝。”他說話已經顯得很是吃力。
他一手捂在了自己肚子上,那一塊已經被血染紅了一大片,身上穿著白襯衫,更顯得觸目,血還在從他地指縫裡不斷往外淌。
“你這樣不行,必須立即去醫院。”韻柳一看見他傷的不輕,立即走近去,彎身要去攙他起來去醫院。
那人依在牆上地頭吃力的搖了搖。
“醫院我不能去,他們知道我受了傷,一定會去醫院找的。”他微動了動嘴。
“那你有方便去的地方嗎?你已經流了這麼多血,不及時就醫,你會死的。難道你是要在這兒等死嗎?”韻柳加重了語氣。
“我現在這個樣子,渾身是血,哪裡都去不了。要等到天黑才行。”
那人一面吃力的喘息著,一面眼睛卻是定定看著面前的韻柳。
“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他隨即忽然這樣問她。
“我不認識你。”韻柳瞅了瞅他,三十歲上下的年紀,說話口音也不是本地的。
“不過我總覺得小姐看起來很面熟。”那人說。他閉上了眼睛,“你快走吧,那些人要是回來的話,會連累你的。”
“我看你這個樣子能不能堅持到天黑還很難說。”韻柳看了看他流血的傷口。卻低聲說。
“你既然不認識我,不必跟著我冒險,快走吧。”那人說話已經是有氣無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