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被壓著,自由的雙手也只能無意義地擺動著,單靠屁股的扭動,又有什麼用呢?他的Rou棒搗開我的屁股溝,直抵大蔭唇,接著用力向上,兩片大蔭唇向兩邊張開,蔭莖直逼小蔭唇,我全身有如電震。雙手連忙抓住扶杆,忍受著這奇恥大辱。強烈的害怕再加上肉體的摩擦使我全身是汗。我實在太慌了。
忽然,刀疤老大停止了進攻,大聲道:“運氣糟透了,這臭表子有狐臭啊!!”說罷,一掌把我推倒在地。'奇怪!我有狐臭?不是吧?'我仔細的聞了聞自己的陰掖,果然一股汗味夾雜著一股奇怪的異味,很難聞。這時列車到了下一個站,有新的乘客上來,由於刀疤老大推開了我,於是馬上被人看見我衣衫不整。刀疤老大心虛,立即下車,其餘三個年輕人就更加溜之大吉了。
我連忙把已被下拉的胸罩往上託,遮住Ru房,但之前連身裙被撕開,直到胸前,我勉強掩住,站起身來,找個位置坐下。但衣衫不整的我仍然招惹了不少乘客奇異的眼光,當然其中有好奇的,也有好色的。我被他們瞧的臉都紅了,心想快點到站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男子走過來在我身旁坐下。我偷偷的瞧了瞧這名男子,只見他二十三四歲左右,眉清目秀,個頭大約一米8左右。他用高大的身軀完全遮住了我裸露的部位,我心中十分感激。那男人說:“我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事,要報警嗎?”
我搖了搖頭,'不給人強暴已經是萬幸了,我也不想搞那麼多事',我心想。
他脫下外套,披在我身旁,說:“回家還有一段路吧,把這個穿在身上,就不會被人看到了。”我萬分感激:“謝謝你。”
終於到站了,我說:“謝謝你啦,我怎麼把衣服還給你?”他說他叫阿朗,叫我到時去世興電訊公司找他就行了。
我下了車,快步走回家。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莫過於回家換衣服,然後就去問一下院長,看這狐臭究竟怎麼回事,我以前明明沒有狐臭呀,怎麼一變女生就有這該死的病呢,不過要不是這狐臭,我今天就慘咯。
我披著阿明的外套,匆匆地跑回家。幸好父親上班,家裡沒人。我一進門,脫下外套,馬上衝進浴室。我拉下肩帶,連身裙便自然地卸下了。'這條裙子撕了一大半,岔口到了胸部,還怎麼穿,看來是沒用的了,唉,剛買的裙子就這樣毀掉了'我心裡不無可惜。
'不過現在洗澡要緊,剛才那傢伙把蔭莖抵在我的屁股上,又已經插到小蔭唇,如果他有些什麼性病就麻煩了'我又想
我雙臂向前伸到胸前,正要解開胸扣。'嗯?奇怪'我仔細地聞了聞掖下,沒有了狐臭!由於剛才一直跑回來,跟剛才在列車上掙扎一樣,也是滿身大汗,但那狐臭確實沒有了,有的只是女孩子散發出來的那種幽香。
我又驚又喜,'別想那麼多了,洗完澡去問院長不就知道了?'我解開胸扣,卸下那黑色的三角形胸罩,而內褲早被刀疤老大的手下搶走了。
我開啟水龍頭,左腿抬起,架在浴缸上,接著翻開蔭唇,把蓮蓬頭對準蔭道口便拼命沖洗。'喲!好爽………'
水柱持續噴射我的小|穴,令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快感。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一回事。'還是快點去問院長吧'我想。於是,我鎮躡心神,洗了陰滬,然後又匆匆地淋偏了整個身體。
我拿了浴巾,抹乾了身上的水珠,拿起胸罩包住Ru房在胸前一扣,便穿好了。內褲怎麼辦呢?昨天跟珊珊買衣服,只買了一套內衣褲,沒辦法,只好再拿出前天護士們送給我的那條紅色丁字型內褲。
我拿著這條小得不能再小的內褲,心想'設計師們真厲害,真是什麼也想得出來,這種內褲只是兩條帶子巧妙的交接而成,穿了等於沒穿嘛。'不過現在我沒得選擇,只好讓這兩條帶子套在我的私|處上。
我穿著胸罩和內褲走出浴室,回到房間,只見床上放著一個包,那是我昨天和珊珊買的一大袋衣服,父親幫我拿回來的。
我開啟包包,裡面的東西可豐富了,什麼洋裝、套裝、迷你裙、連身裙、低腰牛仔褲都有,都是珊珊昨天幫我挑的。我看著這五顏六色的衣服,都不知道挑哪一件。以前當珊珊的男朋友時,她去買衣服,我總是指東劃西的,現在想不到自己來穿,卻不知道穿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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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是秋天,街上還是挺熱的,於是我拿起底腰牛仔褲,這條褲子可真是短,穿上了肯定辣味十足,但天氣真的很熱,穿短褲實在很舒服。於是,我毫不猶豫的穿上了這條短褲。我一摸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