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在外面晃盪,就是沒回大帳。
這天晚上,郎昕翰依舊是和我一起吃晚飯。“聽說,你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他閒閒地問。
“沒什麼胃口,吃不下唄。”我乖巧地笑著。
他挑挑眉,看著我,“那好,現在有我陪你,你就給我多吃些。”說著他舀了一勺兒我以前最喜歡吃的芙蓉蝦仁兒,擱到了我的碗裡。
我拿起筷子,夾了一個放進了嘴。可剛嚼了兩下,我就覺得胃裡一陣強烈的噁心。我捂著嘴跑出了大帳,蹲在草地上不停的嘔吐。其實自從昨天從那個灰濛濛的帳子出來以後,我一直是吃什麼吐什麼,什麼東西到嘴裡都覺得噁心,什麼都吃不下。現在除了把剛剛嘴裡的蝦吐了出來,我的胃裡根本什麼都沒有,可我還是覺得難受,直到把酸水也吐了出來。
一雙微涼的手把我扶了起來。郎昕翰皺著眉看我:“雪兒,你還好嗎?”
“我?我好的很呢!”我笑著掙開他的手,“王爺,您幫雪兒這個大忙,雪兒今天特別高興。能不能請您上點酒,我陪您喝兩杯!”
他的目光閃動了一下:“好。來人,上酒!”
不知道他上的是什麼酒,反正肯定能喝醉就是了。我一杯接一杯的喝,連幹了十來杯,這才擦擦嘴,轉頭看著郎昕翰:“你怎麼不喝?”
“你這樣會醉的。”
“我知道,可我現在想喝。”
我覺得臉上開始發熱,胃裡燒的厲害。我明白,明天早上起來,頭會疼的裂開,胃也會疼的好像穿了孔一樣,可我現在就是想喝酒!
郎昕翰也不阻攔,只是沉默地看著我。
我越喝越高興,最後乾脆拿著酒壺站起來:“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哈哈!昕翰,”我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腿上,“昕翰,姓高的死不了,你就不能,不能再讓我玩兒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