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而後怒氣衝衝地轉身踢開房門,頭也不回的朝外頭衝去。“又罵我呆頭鵝……”聖棋呆然地捂著遭打的面頰,“我到底是哪裡呆,哪裡像鵝了?”終於發現自個兒所挑上的,是那種不只是很呆,同時還駑鈍得很可以的聖獸,坐在窗外枝頭上的申屠令,後悔地一手掩著臉。“唉……”
“玉琳……”
“不要同我說話!”已與他冷戰數日的王琳,在他又出聲喚她時,想也不想的撇過臉蛋。“關於前些天……”不放棄的聖祺,再度試著挑起那個他碰不得的話題。玉琳緊捂著兩耳,“一個字也不許說!”再提那件他被帶壞的事,她就把他的嘴給堵起來。“你的臉還是很紅。”一手指著她臉龐的他,還是學不會識相。
“你還說?”又怒又惱的玉琳,索性七手人腳地把又黏過來的他亂打一陣。百思不得其解的聖棋,實是不懂,為何他最近只要一出聲就會惹她生氣,不然就是無端端地討頓好打,每每想向她問個名白,她又會在羞窘到極點後,擺出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避他如蛇蠍地躲得遠遠的。鬱壘究竟是哪裡教錯了他什麼?
“仙君……”在場遭冷落已久的眾人,忍不住出聲提醒他其他人的存在。“抱歉。”不得不暫且放下玉琳這樁心事的聖棋,趕忙回到診病的案前賠罪性地朝大排長龍等著他看病的病患們頷首。不願白白接受凡人供奉的聖棋,在馬員外出資下,醫館已經開張數日,這幾日來,衝著他析雨仙君的盛名登門來的病患川流不息,許多求過醫的病患,在經他妙手回春後,更加大力宣揚他的醫術,也因此,過度的人潮忙壞了他,同時也累壞了與他合力經營的玉琳。站在藥櫃前負責照單抓藥撮藥的王琳,面無表情地一手捧著藥缽,一手拿著藥擰,心不在焉地搗藥。又是這樣。
聆聽著為數者眾的女音在鋪內四處流竄,已經忍耐許久的玉琳,愈來愈能體會凡人才會有的嫉妒之情,以及何謂一己之私,只因為,自這間醫館開張後,每日就是這樣,館裡的病患,總是女人比男人多,那些衝著聖棋而來的鶯鶯燕燕,十個裡有九個是未出閣的女兒家,不然,就是一堆想替閨女找個乘龍快婿的婦人,她相信,這些每日都來光顧聖棋生意的女人,壓根就沒病,她們只是想上門瞻仰一下意中人,順道再撈個希望而已。吵死了……
重重朝藥缽一搗的玉琳,在那些仰慕的低叫聲再次傳進耳裡時,負氣地撇過臉蛋,不去看甚受眾女青睞的聖棋,這回又在不知不覺中擄走了多少顆女人的芳心。一顆心懸在鬧彆扭的王琳身上,因而無法專心看病的聖棋,在側首瞧見她芳容上不悅的神情,以及她垂下的眼睫裡,那雙似寫滿心事的眸子後,忍不住嘆了口氣。“仙君?”坐在他面前欣賞俊男的女孩,不解地看他把脈把l著,就站起身來將頭轉向一旁。他抬手朝眾人示意,”稍等一會。”
眼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決心消除兩人間冷戰的聖棋,放下 一屋子的病人不管,冒著再度觸怒她的風險來到她的身後。
“玉琳。”他低首看著那個一聽到他走過來就埋首搗藥的女 人。
不希望他開口問些她難以啟齒的問題,更不願他再度做出不該做的事,盡最大努力忽視他的玉琳,在他愈靠愈近後,背上寒毛直豎地縮躲到櫃檯一角。耐心宣告用罄的聖棋,在她又閃閃躲躲時,乾脆兩手捧著她的臉龐將她轉過來,趁她不備,迅速低下頭,當著將館裡擠得水洩不通的眾人面前,結結實實的,給她來個程度相當火辣且飽含色慾的熱吻。啞然無聲的門裡門外,不只是玉琳相當震驚,就儲在場旁觀I的眾人也傻愣著眼,動也不動地瞧著突然做出此等親呢舉動的聖棋。完全不認為自個兒做錯什麼的聖棋,在吻完她後,發覺她再次木著一張臉,兩目呆然的盯者他瞧時,低頭回味性的在她唇上啾了一下。玉琳連聲音都在發抖,“這次……又是為了什麼?”
照本宣科的聖棋,一字不漏地把鬱壘大神明曾說過的在指示脫口背出。
“鬱壘說,你要是又耍性子,或是在鬧什麼脾氣,只要這麼做,你的心情就會好多了。”瞧,效果多好,她的表情說變就變。“你……”俏臉火速燒紅的玉琳,使勁地拉下他的臂膀,在他耳邊低叫:“你也看一下地點好不好?”她要宰了那尊門神,她一定要宰了那尊跟申屠令一樣專門興風作浪的不良門神!一臉無辜的聖棋,歪著腦袋看她,“做這事要看地點?”
“要……當然要……”直接在現場目擊,臉紅得沒處躲,且心臟有些不能承受的眾人,動作整齊劃一地朝他拼命點頭。“跟我回房去!”深覺身旁的家醜已把他們的臉面丟到無處可丟的玉琳,備感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