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水滴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我也跪了下來,一個挺身,重新進入她的體內,
雙手緊捏著她晃盪不已的雙|乳,忘情地衝刺。餘莉不停地扭動腰肢,如痴如迷地
呻吟著……
「媽媽……」忽然院內出來小孩的哭聲。接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吱」一聲,
虛掩的門被開啟了,我趕忙按到餘莉,伏在她的身上。Rou棒在她的臀溝的急速騰
跳著,在緊張中我的渴望竟然消失在她體外。可在射出的一剎那,我卻擁有了不
曾有過的絕妙感覺。
「這娘們跑那去了,孩子也不看……」一個啞嗓子男人恨恨地說。
我迅速穿好衣服,兔子般趁空跑了。等到感覺沒有威脅時,才後悔沒有瞧上
一眼地上的女人。我好象從來沒有感到如此神清氣爽過,抬起頭來朝著天空深吸
口氣,我感覺英雄了許多。
提心吊膽等了一個禮拜,甚至想出了無數個對付的辦法,可是生活依舊平靜。
張儀似乎對我在那個院子裡的遭遇並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說我不該去找他們。
而對我情慾的低落更是沒有任何表示,到好象更滿足於這短嶄的休整期。我
忽然感覺到我與這個朝夕相處的女人有著不可估量的距離,儘管很快以後我們又
恢復了緊密的接觸。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她對報紙一下子著了迷,一張破報紙翻
來覆去看個沒完沒了。
臨近秋天的一個上午,我興沖沖提著一隻剝光皮的野兔回家時,老遠就聽見
我的屋內傳來女人的笑聲。誰呀?我疑惑地走進去,來作客的竟然是餘莉。兩個
女人是那麼親密,分明是姐妹般的久別重逢。我躲閃不及,卻也沒有發現餘莉的
憤怒。她擠眉弄眼朝我笑了笑,從桌子上拎起包,轉臉對張儀說:「日子過得不
錯嘛!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家做飯去了。這事就這麼定了。」張儀沒有挽留的意
思,只是對我說:「你去送送她吧!」餘莉也沒有拒絕。於是我將兔子遞給張儀,
跟在餘莉後面走出家門。
餘莉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連衣裙,雙|乳任性地聳立起來,划著優美的弧線。
我敢肯定裙子裡任何也沒穿。雖說是初秋,但天還是很熱,沒走一小會,她
就汗津津,|乳頭便從潮溼的胸前釋放出無窮的魅力。
彷彿我們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餘莉一路上笑眯眯得一個勁地問些我
的雞毛蒜皮的事。絲毫不覺得我就是那天和她有親密接觸的男人。我終於承受不
住她如此的蔑視,在經過一片樹林時,我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她的慾火,上前從她
背後一把摟住了她,將她拉進了樹林的深處。我們停在一棵倒伏的大樹前,我試
圖把她壓在樹幹上,可是她卻轉身趴在樹幹上,又給我留下個渾圓豐實的肥臀。
於是我用滾燙的唇在她裸露而雪白的頸項間遊走,有些狂怒地拉高她的裙,
果不其然她裡面什麼也沒穿。一路上叨叨絮絮的餘莉此時卻一聲不發,任由我狂
怒地罵著,只是默默地承受我狂野的動作。我的手探入她的胸前,狂肆激|情的撫
揉一番便捏柔起大|乳峰上的兩粒|乳頭,然後又狂亂地去撥弄她的慾望花谷。我的
胸膛緊緊地抵著她的背部,堅硬的Rou棒串出短褲緊緊的頂在她的圓臀上。
我想看看斑斑點點陽光下她赤身露體的模樣,但她用雙手在胸前抓住了裙子。
於是我像一隻被激盛怒的獅子,只想把怒氣發洩在熱烈的慾望上。褪下短褲,
我扯開她的雙腿,狂猛的深入到她的體內。
「……」她濃烈地喘息,兩腿不停打顫,雙|乳更是抖動不止。也許是無法承
受我狂野粗暴的戳弄,她扭個頭來,伸出舌頭讓我吸吮。我忘晴的吸著,放慢節
()
奏,享受著伏在她像棉花般的鬆軟無力的身體上夢一般飄飄然的感覺。一段緩衝
期過後,她開始忘情的扭擺嬌軀,將我的舌頭捲入她的嘴中吮吸著,更是挺|乳拋
臀地迎向我的每一次的狂插,含含糊糊地發出夢囈般的吟聲。
「我好想你,想你這兒……」我捏捏她的|乳尖,「還有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