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般地出現了一張爺爺所立的遺囑(爺爺死的時候只是口頭說了怎麼分家),奇
跡般地把除了三叔之外其他幾個叔叔的大部分地產都移到了我的名下(二叔去省
會之前就已經這麼作了,四叔已經在國外定居也沒有打算再回來,地產要也沒有
用,三叔還在當地生活呢),順便奇蹟般地將想要霸佔五叔家財產的那個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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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時候差點被我打成腦震盪的那位)送進了監獄。
據說罪名是走私巨量毒品,周老爹當即吃了顆花生米,而周家女人看沒有什
麼盼頭馬上跑回了孃家,姓周的兒子判了個無期,不過可惜一次監獄著火,他為
了搶救國家財產不幸被燒死了。雖然舅舅沒有和我明說,但是我心裡卻很清楚周
家是怎麼倒黴到家破人亡的。那個時候的舅舅,通吃到什麼程度?想想看,家鄉
黑白兩道的一把手如果在路上碰到他的車都要給他讓路!搞掉姓周的更不會難到
什麼地方去。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舅舅的私生子,他對我這個外甥比對他自己
親生兒子還好。為此去問媽媽的結果就是被媽媽罵了一頓,害得我又是一個月不
能和媽媽Zuo愛。
這件事情後來證實真的是我的妄想症發作,舅舅對媽媽可真的是純潔得不能
再純潔的姐弟之情,對我也只是純粹的喜愛,其起因也是當初的幾件事情當中,
我的立場和判斷非常和舅舅他的胃口。最後我的結論就是世界上象我這樣亂來的
畜牲實在是屈指可數。周家一去,就只有我們一家獨大了,舅舅再次苦心地培養
了一個專門和我們對著幹的傢伙,說是周家的後人,鬼知道是舅舅從哪裡找來的。
我只知道那個所謂的周家後人暗裡見到舅舅好像耗子見了貓,舅舅說什麼他就做
什麼。舅舅偷偷和我說,這個是專門用來轉移外界眼神的,家族太囂張了的確不
太好,這我也很明白。
後來我去北京上大學,家裡由媽媽她們幾個娘子軍繼續管理。我畢業的時候
是網際網路高潮期,以自己當時的家底加上舅舅的指點,在裡面狠狠撈了一把馬上
退了出來。然後我用得來的資金繼續和舅舅學著炒賣房地產,期間舅舅透過北京
軍區的關係,讓我在北京軍區那邊也買了一套房子。不過我就過去住過幾次,因
為每次進去都要接受哨兵給我敬禮(嚴格說來是對我那個車號敬禮),每次都讓
我心突突地直跳,生怕會蹦出一堆人攔住我,砸開車門,然後把我拉出去,對我
說:「打死你這個亂侖的畜牲」。
媽媽聽說過之後笑我有膽子Cao老媽,沒膽子接受人家的敬禮,我也只能笑笑
作罷,心說自己內裡還是個膽小的男人啊。由於這個原因,所以北京的那套房子
到現在也是在那裡空著,偶爾大姐會派人過去收拾收拾。權當作我偶爾進京臨時
歇腳的地方吧。記得房子剛剛到手的時候,媽媽和我在那裡做過一次,當時我們
兩個Zuo愛的時候,聽到外面的哨聲,我和媽媽同時都生出了罪惡感,媽媽應該比
我好一些,她的享樂思想能幫她不少忙,儘管如此,那天的高潮確是我們兩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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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關係以來最最心靈貼近的一次。
在號聲中,我和媽媽看著血液充滿的兩個性器激烈的摩擦,愛液四濺在了地
上,慾望不停地將我們兩人推向亂侖性慾的頂峰,當號聲的最後一個音符淡去,
我卻如同醍醐灌頂一般,腦海中似乎多了一座和媽媽相連的思維之橋。一時間我
和媽媽如同經歷生死輪迴,同心相印的情侶,彼此都將對方的要求和想法在雙方
的腦海中浮現出來。我和媽媽深情地對望著,身下無比默契地配合著對方的動作。
我粗暴地按照腦海中接受到的媽媽的想法,把媽媽一把壓到了窗戶的玻璃上
面。渾身汗水如同雨下,粗大的雞芭脹大著撐開媽媽柔軟如棉的子宮頸口,在我
的入世之地,媽媽的子宮裡面足足噴射了兩三分鐘,熱燙的兒精把媽媽刺激的張
牙舞爪,象只瘋狂的發春母貓嘶叫著,儘管雙手被我擒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