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英傑道:“這都是我的錯,讓你傷心了。”
龍雅萱卻使勁的搖了搖頭道:“這不怪你,真的不應該怪你,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如果當年我站在你的角度,我想自己也會那樣做的,你只是被矇騙,是個可憐的人,而這個錯誤,卻應該由我爸和你媽來承擔。”
趙英傑聽到她這麼說,忽然一笑,到床頭取過外衣,拿出了一個隨身帶的皮夾,然後從裡面取了一張紙條出來,道:“雅萱,你看這是什麼?”
龍雅萱一看,卻見那紙條上面用絹秀的字跡寫著一行字“就算我們不再是夫妻,如果你為了別人不幸死去,那我也不會再有第二個男人。”
這正是趙英傑出發到L國之前,自己悄悄遞給他的。
龍雅萱頓時“啊”的一聲輕叫了起來,道:“英傑,原來這張紙條你還留著。”
趙英傑點了點頭,微笑著道:“當然要帶著,雅萱,你知不知道,當時我看到這張紙條是有多感動,我也知道,你已經原諒我了。”
龍雅萱咬了咬櫻唇,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低下了頭,輕輕道:“其實在和你領離婚證時,我就後悔了,可是……可是又放不下臉說出口。”
趙英傑忽然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摩挲著,道:“雅萱,沒關係,我還活著,我們還可以在一起,永遠的在一起。”
龍雅萱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一下子就撲到了趙英傑的懷裡,哽咽著道:“英傑,你知不知道,這幾年來,我有多想你,多擔心你,我每天晚上都要向天祈禱,讓它保佑你平安無事,如果……如果你真有……真有什麼不測,我一定會後悔得要死,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趙英傑沒有說話,因為此時他已經將嘴唇印在了龍雅萱的櫻唇之上。
龍雅萱的回應是強烈的,她張啟了貝齒,伸出了舌尖,含吮糾纏住了趙英傑,在這一刻,他們已經回到在雅萱島的那個充滿激情的晚上,只想徹徹底底的擁有對方。
趙英傑一聲不吭的抱著龍雅萱到了床上,脫下了她的外衣,解開了她的胸罩,那一對雪白而富有彈性的乳房還是那麼的尖挺,還是那麼充滿了活力。而龍雅萱沒有任何的掙扎,而是紅暈著臉,緊閉著眼眸,任由趙英傑所為。
此時趙英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的舌尖像跳動的火苗,碰到哪裡哪裡就燃燒。隨著趙英傑輕車熟路地解去她的底褲,熱吻也一路朝下,龍雅萱覺得一股溫暖的暗流開始由上往下壓去,身體的某些部分開始膨脹,綻放,空氣中散發著曖昧的、甜腥的味道,她開始有些散亂無章地呻吟。這時趙英傑的親吻卻迅速地掃過她的起伏來到唇邊,不由分說地將狂熱的親吻送上。在一陣令人窒息的交纏中,有個渴盼已久的入侵者來到了……
激情在燃燒著,相愛的心在交融著,火熱的身體在彼此索求著。
良久之後,喘息之聲漸平,龍雅萱卻趴在了趙英傑的身上,輕輕吻了吻他的胸膛道:“英傑,我真沒定力,居然在這個時候被你……被你……”
趙英傑在她柔滑的披散的頭髮上一吻道:“雅萱,我們本來就應該這樣在一起,別忘了,你才是我的第一個妻子,我還永遠忘不了你在那個石屋救我的情景。”
想到當年自己中了仇家的媚藥,而趙英傑前來搭救被困,在那石屋與他難堪而旖旎的交合,龍雅萱的秀臉頓時又暈紅燙熱起來,又埋在了他的胸前,不敢答話。
過了一會兒,龍雅萱才重新抬起頭來,望著趙英傑道:“英傑,別忘了,你還有一個承諾。”
趙英傑道:“什麼承諾?”
龍雅萱道:“你不會忘了冰柔吧?”
趙英傑怎麼會忘那個漂亮而任性的小魔女,當年雖然她比龍雅萱還早一些喜歡自己,但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有著不成熟的思想,後來到了英國劍橋大學讀書,這些年來,她並沒有與自己聯絡,也許已經認識了別的優秀的男孩子,漸漸將自己淡忘了。
當下他笑了一笑道:“冰柔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帶男朋友回到華國給你看。”
龍雅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英傑,你知不知道,當冰柔聽說你和我結婚只是想利用我找到逍遙國,然後去刺殺爸爸,她比我還傷心,比我還恨你,比我還失望。”
趙英傑對龍冰柔的性格非常清楚,那是一個很任性,但又敢愛敢恨的小姑娘,也是她第一個提出來與姐姐同侍一夫,當她知道自己的動機,可以想像當時的心情,那是無法接受的。
趙英傑嘆了一聲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