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忽然想起了一人,連忙道:“丁姑娘,你鐵師叔來了沒有?”
丁紅燭點了點頭道:“來了,不過他沒有和咱們泰山派的弟子住在一起,而是混在那些無門無派的江湖人士之中。”
趙英傑想起鐵錚在泰山派一戰中的英勇血性,也是大有敬意,便一點頭道:“你鐵師叔與方百憂有很深的仇怨,自然不會和他在一起了。”
丁紅燭一臉的黯然道:“唉,鐵師叔與掌門師伯為了柳小姐結怨,掌門師伯也是受了師祖之命,迫於無奈,這段仇怨,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化解。”
趙英傑心裡一直藏著一件事,這次聽她提起,忍不住道:“丁姑娘,其實我總有個想法,不知道你有這樣的感覺沒有?”
丁紅燭有些好奇地道:“是什麼想法?”
趙英傑道:“你掌門師伯與師父都說那柳小姐死了,是不是?”
丁紅燭點頭道:“是地。”
趙英傑道:“我看未必。那天方百憂對鐵前輩說這話的時候,我看你師父的臉色有些不對,你師父是個沒什麼心眼兒的人,如果我的觀察沒有錯,方百憂必然是說了謊話,那柳小姐並沒有死,而且方百憂與你師父都知道她的下落。”
丁紅燭頓時失聲道:“怎麼會。掌門師伯與師父為什麼要撒謊。”
趙英傑微微一笑道:“方百憂這個人,城府極深,他地心思是沒有人會猜得透的,你師父喜歡他,自然要幫著他撒謊了。”
丁紅燭眉頭蹙了蹙。似乎不想再說這些了,終於鼓足了勇氣,忽然抬起了頭。凝視著趙英傑道:“趙大哥,我想問你一件事。”
趙英傑瞧著她的神色,便料到他必然要問自己有關婚姻的事,便笑道:“丁姑娘,你想問什麼?”
丁紅燭道:“趙大哥,你既然與玉蕊公主成了親,那你的妻子呢,她知不知道?”
趙英傑並不想隱瞞。道:“不知道。”
丁紅燭聞言,一張玉面頓時漲得通紅。猛地站了起來道:“趙大哥,你……你怎麼能這樣,就是你要娶玉蕊公主,也應該告訴你妻子啊,趙大哥,想……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
趙英傑見到丁紅燭一臉的失望,真不知該如何說起,嘆了一口氣道:“丁姑娘,事情並非你想像中地那樣,我與菡兒成親。是我也沒想到的機緣,而我並不是不想告訴我的妻子,只是她在一個很遙遠的地方,我無法通知到她。”
丁紅燭頓時奇道:“很遙遠的地方,逍遙國最遠的地方騎馬去也不過十來天,怎麼會無法通知?”
趙英傑搖了搖頭道:“丁姑娘,這件事或許是你想像不到的,我有說不出的苦衷,但你放心,我地妻子應該不會反對我與菡兒的婚事地,因為……因為她們之間也有很親密的關係。”
其實在丁紅燭的心中,完全不相信她心目中的大英雄大俠客是一個薄情寡義,見異思遷的男人,來找趙英傑,也只是想聽他解釋,聽到他這麼一說,又緩緩的坐了下去,道:“和公主有很親密的關係,那你的妻子莫非也是皇親國戚?”
趙英傑凝視著她道:“丁姑娘,我只能給你說這麼多了,我答應你,這場戰爭結束之後,就將一切告訴你,好不好?”
丁紅燭本來就對趙英傑痴心崇拜,見到他一臉的真摯誠懇,想到他在泰山派危難之時所做的一切,絕不是一個輕浮無信地男人,況且他要真是那樣的男人,自己的容貌或許比不過那逍遙國的第一美女玉蕊公主,但自信也比許多的女孩子要美,當日在泰山時為他做的一切,對他那樣的暗示,他豈會不動心,只需要一句話,自己就會對他百依百順,什麼都可以給他,可是這個男人並沒有那麼做啊,而且有妻子的事對她也毫無隱瞞,是的,他一定是有苦衷的,或許他的妻子並不愛他,或許他說的那個遙遠的地方就是指他的妻子已經不在人世了,可他還記著她,念著她……
她心中越想越多,越想越複雜,但埋怨趙英傑之心卻已經完全煙消雲散,輕輕的咬了咬櫻唇,紅著臉,又站了起來,對著趙英傑再次盈盈衽襝一福,羞澀的道:“對不住,趙大哥,是我不好,錯怪你了,我明明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可是……可是還是忍不住要來問你。”
趙英傑又道:“不,丁姑娘,你也並沒有錯怪我,趙大哥的確也不一個專一的男人,憑心而論,對我的妻子是不公平的。”
丁紅燭搖了搖頭道:“趙大哥,其實……其實這也沒什麼,別人都說大丈夫三妻四妾什麼的,你不僅是大丈夫,還是大英雄,大豪傑,自然會有許……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