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氣流直擊而來,他被反彈得直往後飛去撞在了卓聞人的身上,一口鮮血就那麼吐了出來。
緊接著,隨著陣陣簫聲傳來,那幾個先前被蒙面白袍女子擊飛的活死人再度躍回了金鑾大殿。只是這次他們沒有再開殺戒,只是定定的站在大殿,似乎在等待些什麼。
眾人隨著簫聲往大殿外看去,但見漫天皎潔的月光之下,一人吹簫踏月而來,風吹著他一襲白袍,有飄飄欲仙之態。近了,近了,烏黑的唇,血紅的簫,詭譎的曲調,凌厲的眼神,更悚目驚心的是他額間那狀若滴水的胭脂痣,耀放著別樣的光芒。
是風送了他來,還是他送了風來,金鑾殿上所有的人只覺得外袍衣袖已紛紛鼓起。
一曲完畢,吹簫人持簫而立,大家可以清楚看到,他的眼神緊緊的盯著東方隨雲。那眼神似悲憫萬物,又似痛不欲生。
震驚與來人額間的滴水胭脂痣,東方隨雲的神志有些飄忽。一點也沒有覺得來人看自己的眼神充滿著詭異,倒是擎蒼嗅到了危險,他湊近東方隨雲耳畔,“大人,危險!”
擎蒼語畢,旦見吹簫人嘴角輕笑,抬手間,片片藏波羅花屑從指間飛出,耀著月華之光,飛了過來。
方才已目睹了白袍女子用這花兒殺人的厲害,見花兒飛近,擎蒼急忙出掌力劈,萬不想那些花屑雖被他的掌風劈得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卻仍舊是不依不饒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