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承諾。後來,等我真正明白的時候,我已經坐在了他們的位置上了。”
“我的計劃其實很簡單也很狗血,就像很多電視、電影演繹的那樣,一個失敗的男人,為了東山再起,移情別戀,攀龍附鳳勾搭上有錢、有權、有勢的女人,而為了向這個有錢、有權、有勢的女人表忠心,這個男人必須把過去愛人所有的痕跡從他生命中抹除。我求那個妓女幫我做的事就是扮演這個有錢、有權、有勢的女人,而我來到賭場找這幫人的目的,則是為了把她從我生命中抹除,也就是把她的名字從房產證上抹除。為此,我不得不來求這幫人,求他們能不能先把房產證借給我。”
“這個要求很莫名其妙,與他們並也無什麼好處,而且可能會有一定的風險,我基本斷定他們不會同意的,不過我還是抱著僥倖的心理來試一試,並且我已準備好,只要他們同意,我願意為他們幹一件不管多麼傷天害理,多麼違法亂紀的事,甚至殺人都可以!反正當時的我也不想活了,我只想體面地消失在她的生命裡!”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向他們說出了我的請求,說出了我的承諾,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們聽完之後笑了,並且立即答應了我,只不過要求我,在我借出和還回的時間內必須有他們的人跟著我。這個要求很合理,我有什麼理由不同意呢?我狂喜地立即答應了。不過高興之餘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們怎麼這麼痛快地就答應了我?難道他們真的要我去殺人?後,轉念一想,哎!反正我決心不想活了,還管這些幹什麼。”
“那天晚上我一夜沒有睡,我其實很想睡,但我怎麼也睡不著,我不敢想她但又不由自主地會想到她,我躺下,坐起,來回走動,又躺下,坐起,來回走動那一夜,是我人生中最痛苦,也最為漫長的一夜!”
“終於,那既讓我期待又讓我恐懼的太陽照亮了天際線,我洗了一個澡,把臉刮的乾乾淨淨,用髮膠把頭髮定好了型,穿上我最好的衣服,對著鏡子齜牙咧嘴,裝模作樣地看了又看,直到確定看上去還真的那麼的人模狗樣。可當那個妓女依約而來,要和我去找她的時候,我卻驚恐的發現,不論外表裝的如何強大,但內心是無法偽裝的,我的身體已經不受我的控制了,我的腳根本就不能邁出門去!沒有辦法,我只好去求助那個把我害成這樣的魔鬼……酒。”
“人之所以被害歸根就底其實還是要怪自己。就如兵法所云,能不能克敵,在敵不在己,但能不能不敗,則在己不在敵,由於自己的妥協、逃避、不智、不知以及失誤而造成的慘痛結果,其根本原因還是在自己身上,其他外在的人、物、環境不過都是逃避自己責任的藉口罷了。可惜那時的我並沒有這樣的認知,我當時把所有的問題根源都歸結在酒上,哦,還有他。”
“哎!不過沒有辦法,雖然我在昨天剛發過誓,再也不碰酒了,但這個時候我也顧不得了,我拿出一瓶酒來,一口氣喝下半瓶,喝完之後沒一會,酒的神奇就體現了出來,我的身體又恢復到了我的控制,哪怕我給它的指令是違心的。”
“我和她相約在一個公園裡見面,這個公園對於我和她而言是一個除了家以外最最熟悉的地方了,我曾經還向她誇下海口過,遲早有一天要把這個公園買下來送給她,可是今天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當她用驚訝的眼神看我帶著那個妓女出現在她面前,並向她說了那番喪心病狂的謊言之後,她的她的,但是我當時還是硬著心腸帶著她,不!是逼著她,是押著她是押著她是逼著她”說到這,善伯再也說不下去了,臉上痛苦的神情也無法遮掩了,由於臉上肌肉極度地扭曲,剛結的疤又綻開了,血滴滴地流了出來,李釘等人一見這樣有些慌了手腳,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後還是祁實有經驗,點了根菸,送到善伯嘴中,善伯猛吸兩口隨著一口濃煙吐出之後,大口地喘息了一會,方才平復下來。
平復下來之後,善伯先是對著祁實點頭致謝,然後接過徐林遞過來的手帕敷在臉上,自嘲地笑道:“呵呵,年紀大了,事見得多了,但心卻軟了,讓你們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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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善伯的財富二十二
話雖說的很輕鬆,但善伯的雙手卻不自覺地在抖動,李釘看了不放心的問道:“你真沒事吧?”
善伯搖了搖頭道:“沒事,一會就好,老毛病了,一激動就會呵呵,唉!人啊,要是能倒著活不知道會不會一生無憾!”說著,又自問自答道:“當然這是不可能的,沒有這些遺憾人又怎能成長呢?又怎能懂得珍惜呢?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