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想得出啊!取個這個名字!”
黃麥麥說:“是不好聽哈,我不會取名字嘛!總比阿強阿華好吧。他們一問,我一急,想起我叫麥麥,你叫苗苗也不錯啊。你的名字與這合不上,我可以說這是你的小名嘛!誰讓你不告訴我大名呢?”
林易渺說:“我叫林易渺。雙木林,難易的易,淚少的渺。”
黃麥麥把他的名字整合了一下,得意地大笑了起來:“太好了!我取對了!今後,我就叫你渺渺了!”
第32章 主持
藏曆新年和春節在時間上基本吻合,慶祝活動和宗教活動按風俗一天接一天進行。林易渺沒有心情去欣賞那些慶祝活動,禮節性地和演員們互道著“扎西德勒(吉祥如意)”和“洛薩爾桑(新年好)”之後就窩在底樓的集體宿舍裡療傷,手上的傷,臉上的傷,還有心裡的傷。他也看黃麥麥和演員們排練,看看也只是看看,那些歡快依然改變不了他低落的情緒。他也會為大家打些雜服點務,不讓人嫌他白吃白住,也讓自己在忙碌之中淡忘些痛苦。
他喜歡看藏文化之類的書,方知藏族以黑色為吉祥色,是用來避邪的。他特意研究了一下演藝團所住的這個庭院,庭院屬於三合院似的兩層碉房,土、石木結構,門窗均繪著寬寬的黑框,牆為白色,外牆門窗上挑出的小簷下懸紅、藍、白三色條形布幔。房屋外牆向上收縮成梯形,內牆仍保持豎直,室內牆壁繪著五彩吉祥圖案,每件傢俱也繪滿了豔麗的圖案。碉樓底層為宿舍、貯藏室、廚房、飯堂;二層為宿舍和辦公室。站在院子裡抬眼望去,就能看到掛有經幡的棕灰色的大山,以及附近充滿色彩的藏式樓院。看著看著,似乎步入了一個斑斕的佛教世界。
轉眼藏曆新年也要過完了,到了藏曆的元月十五,有點像元宵節,林易渺隨著藏歌演藝團的車隊早早來到一家民族酒店演出大廳,為這晚的民族歌舞表演作準備,也第一次來觀看團裡的正式演出。演藝團平時包攬著這家酒店的大型演出,這段時間遊客不多,演出場次也很少,其它地方的場子還得由演藝團自己去找,但都很冷清。他手上的傷口基本癒合,就搬運各種叫得出名字和叫不出名字的裝置上舞臺。演出大廳裡本來有些裝置,但陳舊了,而且有的數量不夠,梅朵澤瑪就讓大家按要求換上團裡新進的一些裝置,讓林易渺做這做那,林易渺一語不吭言聽即從。
這時,黃麥麥把林易渺叫到一邊說:“團長找你有事,叫你過去一下。”
林易渺說:“什麼事?直接說啊!”
黃麥麥說:“團長還在忙,你去了就知道了。哎,你主持過節目是吧?”
林易渺說:“沒有。”
黃麥麥不信,說:“你在火車上說過,你主持過的!不承認了?”
林易渺想起來了,那天在車上與她聊天時,她說她第一次上臺唱歌雙腿打顫,麥克也打顫,汗水狂流,笑倒了一大片人。他就順口說自己第一次主持學校的迎春聯歡晚會,面對幾千人也沒打顫,因為想著臺詞去了,連臺下有沒有人都不知道。那次晚會是他任學生會主席時組織的,當初是計劃文娛部長單人主持,女主持,後來大家說要男女雙人主持更有舞臺效果,學生會委員們一致推選他去作男主持,因為他上臺就會給活動增加份量。他沒有推辭,內心裡,他喜歡在臺上表現自己,讓梁芝潔更加註意自己,也更喜歡自己。黃麥麥問起主持的事來,他也就奇怪了,問道:“主持過又怎麼樣?”
黃麥麥說:“這就好辦了。去吧,團長等著你呢!”
林易渺和黃麥麥一同來到後臺的一間雜物間,等洛布斯達團長打完了電話,就等團長發話。
身穿藏袍的絡布斯達團長身材魁梧,他打量了一下林易渺,說:“聽說你做過主持,是嗎?”
林易渺點頭說是。
團長又問:“看過我們團是怎麼在主持節目嗎?”
“在團裡排練時看過一次。”林易渺說。團裡的主持人他看見過兩次,一次是他參加排練時來過,二次是他來領工資,至於他是如何在臺上主持節目的,他沒見過了。
“是這樣的。主持人家裡出了點事,才打電話來說趕不過來了。其他團的主持現在抽不過來。現在很麻煩!你普通話這麼標準,聽說又有主持經驗,今晚能不能代他主持一下?”洛桑團長說著看了看錶說:“還有一個多小時,你準備一下,再去化好妝。”
林易渺為難地說:“我沒有主持這種晚會的經驗……”
黃麥麥說:“只需要模仿春晚的主持風格就行。上臺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