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布萊克忽然收斂住了笑容,笑吟吟地望著王三才:“你的意思是,把那個小胖子閹掉?”
“怎麼可能?大衛,你別開玩笑了。”王三才忙不迭地搖頭,笑道:“有時候咱們男人下面的那個東西甚至比生命都要重要,而且,小白可是白家族長唯一的兒子了,我怎麼可能去把人家的香火斷了?”
“我敢保證,你把他那玩意兒切了之後,他肯定不會再亂想女人了。”大衛。布萊克一副深信不疑的樣子。
“適當的時候,我會給他找一個女人破身,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王三才搖了搖頭,心中一動,盯著大衛。布萊克的胯下道:“難道你已經沒那東西了?所以才肯定的說不會再亂想女人了?”
“當然有,只是我老了,已經有心無力罷了。”大衛。布萊克當即白了王三才一眼:“而他不同,他正處於旺盛的年紀,而這個旺盛的年紀還會持續幾十年,你既然無法控制他還不如把他給切了呢,這樣一來你也不用擔心他會因為女人把你出賣了……”
“我從沒擔心過,他不會是那種人。”王三才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而且,大衛,你不是太監,所以你沒資格去評論太監的感受,看來你是不知道‘前列腺’這個東西。”
“那你呢?你身邊沒有一個女人,難道你是對女人不感興趣麼?”大衛。布萊克並沒有生氣,反而反問了一句。
王三才搖頭,失笑道:“開什麼玩笑,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只是從來沒和女人做過罷了。”
“沒和女人做過?”大衛。布萊克臉上頓時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不解道:“那你自己知道做那事兒會上癮?”
“沒吃過豬肉我也見過豬跑。”王三才從容反擊道:“在我原先住的那個地方,有種名為‘種子’的東西,它和我的雙手教我認識女人的身體、瞭解女人的身體構造……說了你也不懂。”
說到最後,王三才不免古怪地歪了歪脖子。
“你指的是**?”大衛。布萊克笑了:“那跟女人的滋味可不一樣。”
“但同樣都會上癮。”王三才一口打斷了他:“不是麼?而且通常**可以減少對女人的渴望。”
“小胖子肯定知道**的辦法,不用你告訴他,但我保證,他還是忍不住會去渴望女人。”大衛。布萊克強調道。
王三才用力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但小白是個有獨立思想的人,而不是種馬,不會看見異性就不顧一切地騎上去,人之所以比動物高等就在於他們懂得節制,有獨立思考的……”
話未說完,大衛。布萊克就一口打斷:“你不是馬,你怎麼知道馬沒有獨立思考的能力?”
“大衛,但這是事實,一個人不可能見了異性就不顧一切的騎上去。”王三才也強調道。
“那得看這個人是誰!”大衛。布萊克嗤之以鼻:“要是你和方桐,我信,但你要說是那個小胖子,抱歉……”
“大衛,白曉絕對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不堪!!”王三才一把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緊緊地凝視著大衛。布萊克:“他就算再好色,也是大家族族長的兒子……”
“但身份和血脈是否高貴並不能代表他的思想以及思維!”大衛。布萊克咄咄逼人,步步緊逼。
王三才感覺氛圍已經並不像他想的那樣了。覺得事情的發展已經不完全侷限在白曉的身上了,突然深吸了一口氣,沉吟片刻,儘量平靜道:“大衛,我明白,你是擔心我的安全,你的出發點也是好的,這些我都懂。你告訴我吧,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別再拿白曉的事情當擋箭牌了,我不可能閹他。更不可能把他殺了。”
聽著王三才冷靜的聲音。大衛。布萊克似乎也冷靜了下來,他捏著自己的腦袋後退數步,突然蹲下了身子,懊悔道:“抱歉。王三才。我沒資格向你發飆的。對不起……”
“沒資格?誰說你沒資格?”王三才心中一動,感覺大衛。布萊克肯定是有事情,多說了一句:“你是我的幫手。並不是我的下人,你跟著我並不是為了照顧我的起居,而是為了幫我出謀劃策,幫我對付我的敵人,咱們也是朋友,沒事的時候也可以談心,你雖然是系統人物,想要出現必須要有我的召喚,但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下人看待,更不可能把你當作下人使喚,讓你喪失你的榮譽以及自尊。”
說著,王三才重重嘆息一聲,認真道:“抱歉,我真沒發現我什麼地方做錯了,如果我有讓你不滿的地方,請你說出來。”
“該道歉的應該是我。”大衛。布萊克站起身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