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報紙和電視新聞都要多少說兩句關於他和另一個專門搶劫計程車的傢伙,他是計程車司機當然不想被搶被殺,這個搶劫計程車的比自已還猖狂,而且新東小區是個偏僻所在這個時間去似乎有些危險。危險的訊號在王來福的腦子裡一閃而過,看看高強度透明塑膠製成的環繞著自己駕駛座位周圍把身體擋得嚴嚴實實的防護屏,王來福冒出一點苗頭的拒絕前往新東小區的念頭又改變了。全市這麼多司機,沒理由自己點子背單單就碰上劫車殺人的,而且這防護屏可是新換的貨真價實的東西,有它擋著繩子勒不到,錘子砸不著,就算遇到搶劫的也沒大問題。進行了一番自我說服後,王來福開動了汽車往新東小區的方向駛去。 胡旺財上車、王來福開車的舉動,公子白和嘯月在街角的陰暗處看得分明。嘯月見車子走遠用眼睛斜了公子白一下說:“你這廝說是讓我出來當屠夫,實際上卻是讓我來當小丑的。肥豬不讓我殺不說,還讓我現場表演變臉,如果我的族人知道我居然為了誆一個人類上車如此折騰,我的臉就得掉在這條馬路上當浮雕!” 對於嘯月的擔憂,公子白立刻進行了解釋。“嘯月大哥,你不要急,我的安排是有道理的。說讓你當屠夫就是讓你當屠夫,上次你沒處置成他,這次我保證沒問題。先讓車上的一對絕配來一段計程車情緣,等他們狗咬狗一嘴毛後,再讓史正這批獵人去捉他們的現行犯。剛才我也看到了上車的那個傢伙身上有怪異,很有可能史正他們擺不平,那樣的話你就有表現的機會,不但史正會領你的情,你更是成為警隊崇拜和依賴的物件,到時候還怕你大俠的威名不能成就嗎?就算你的臉真的成了浮雕也絕不是掉在馬路上,而是刻在警隊的紀念碑上!” “聽你說的頭頭是道,如果到時候實現不了,我可找你!我又不想為警察光榮犧牲,幹嘛要把光輝形象刻在紀念碑上,只要他們在心裡記住我崇拜我就成了。”嘯月的意志力在公子白的舌頭之下如同融化的軟糖一樣軟弱,事情還沒怎樣就開始順著公子白思路幻想起當英雄來了。 李寵看著嘯月的嘴臉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上前幹起了十分老練的潑冷水的工作,板著臉用十分沉痛的聲音說:“嘯月老大,你放心吧,你水遠活在我們和他們的心中!” 嘯月聽出李寵是在故意糗他,立刻反唇相譏道:“你這小鬼,聽你的語氣怎麼像致悼詞啊?老大我還未成年,給我致悼詞,那你可有的等了!還是找幾個朋友給自己補開追悼會實際一些!” “你們兩個就不要拼口條和口水了,51341都沒快沒影了,還不快點找?”公子白拍了嘯月有一下轉身跳上了旁邊的一座大廈的樓頂。嘯月和李寵緊隨公子白之後上了樓頂。樓頂上寒風呼嘯,放眼望去城市中燈火已稀,點點車燈拉著時斷時續的光線穿梭在蛛網般的街路上。王來福的車成為了一個光點,隱藏在車流之中,若非嘯月超卓的眼力實難分辨。 “現在該作運動了。嘯月大哥盯緊兩頭豬,我呼叫獵人。”跟隨著王來福的車子動向,公子白和嘯月在大廈之間跳躍行進,公子白一面招呼嘯月盯住王來福的車子,一面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史正。 史正和帶著三個隊員開著一輛警車正往來與城市的各個主要路口之間視察警隊其他隊員的布控和檢查工作。正行進間,忽然感覺手機震動,史正隨手按下接聽鍵把手機放在耳邊。 “史老二,我是老五,跟你說個非常重要的事情——我知道你們要找的兩個混蛋在哪裡?”公子白很嚴肅地說。 “哪兩個混蛋啊?半夜了,你是不是睡不著覺拿我開心啊?”史正的語氣不是很認真,以為公子白在和他開玩笑。 “我可沒有打騷擾電話的習慣。我說的是,我知道你們要找的搶劫計程車的和開計程車搶劫的兩個人在哪裡!”公子白又嚴肅地強調了一遍。 “你說什麼胡話?你怎麼能知道他們在哪裡?”史正覺得全城警察都不知道任意一個劫匪在哪裡,你公子白憑什麼兩個都知道。 公子白由於連作了兩次長距離的跳躍,有點兒氣喘,說起話來就顯得有些急促。“先不要管我怎麼知道的。這麼大的事,我可能和你開玩笑嗎?告訴我你在哪裡,然後按照我的指示做就能發現他們。相信我,我是不會騙你的。” 史正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用平靜的語氣說:“我在車上,正從北三路開向平安街。” “你馬上往南四路那邊開。為了你的安全,最好把值勤的警車都叫上,但千萬別開警笛。”嘯月把王來福車子的開行方向和所在位置報給公子白,公子白再根據情況指示史正的行駛方向。 聽公子白讓他把所有值勤車輛都叫上,史正沒有同意,他願意相信公子白,但出於對整個行動的責任心和個人的顏面考慮,他不會僅因為信任公子白就調動所有的值勤車輛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