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晚她出來的機會很渺茫。我和小李挑這個時候來提高你的覺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敢情,今晚你們的目標不是那個女的,而是把我當禮拜天過,我徹底服了。”公子白作絕倒狀靠在牆上翻白眼。 見公子白這個樣子,李寵連忙上前解釋道:“這個道理不難,老大你一定也想得到,我們就是知道老大你有為了百分之一的希望做百分之百的努力的崇高精神才成功地讓你上套的。” “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你當我小孩呀?不過話說回來,說道精神崇高,合我其誰!”公子白的自戀情結隨時都會借題發揮。對公子白的自戀情結李寵和嘯月絕對不慣他毛病,幾十個雪球劈頭蓋臉地打了過去,直到公子白理在一堆雪裡成了活體雪人舉手投降才肯罷休。 經公子白他們一番玩鬧,不要說神秘女子,就是經常在火葬場過夜的烏鴉都躲出老遠。當夜,火葬場的更夫老王頭兒聽到了許多怪異的笑聲,事後一個來送葬編劇聽到了老王頭兒的閒談突發了靈感寫了一個劇本,在後來根據這個劇本拍了一部十分叫座的恐怖影片《火葬場裡的笑聲》。第十三天的晚上就這樣過去了。 從第十四天開始,白天的時候,嘯月、李寵一明一暗地在火葬場裡外溜達,晚上的時候則是公子白和他倆一起埋伏在火葬場牆根的掩體裡共同蹲坑。所謂的掩體,是嘯月在公子白的雪人造型啟發下有大堆的積雪在火葬場外牆角堆起來的兩個大型雪人,晚上的時候他們就像愛斯基摩人住雪屋一樣,躲進雪人的肚子裡。這樣既隱蔽又少了風雪的侵襲,更重要的是不會嚇到偶然出門的火葬場工作人員。 第十四天的晚上仍然風平浪能,事情出在了第十五天晚上。這天晚上,嘯月攙癮發作,在夜裡十點多的時候被著公子白跑到城裡去買熱餛飩。藉著妖力空間的便利,公子白買了兩碗回來,用他的話講吃夜宵一定要兩個人吃才過癮。雪人的肚子裡有些氣悶,公子白和嘯月把李寵請到空中去放流動哨,他倆一人端了一碗蹲在牆根下面一邊低聲說著笑話一邊吃餛飩。嘯月吃得快一些,率先結束了戰鬥,站直了身子,打算活動了一下腰身。公子白吃得慢,沒管站起來的嘯月,繼續在牆根下和剩下的小半碗裡的餛飩奮勇作戰。 嘯月回頭看了看公子白的吃相忽然想放聲大笑,但是為了不暴露目標嘯月只有有手捂住嘴,辛苦地忍笑,其結果是一陣吭哧吭哧的異響傳到了公子白的耳朵裡。公子自抬頭髮現嘯月怪異的表情,壓低了聲音不解地問:“嘯月大哥,你笑啥呢?” “我看到你吃東西,想到一句話,實在忍不住就笑出來了。”嘯月放開捂著嘴的手回答公子白,隨後又把手放在肚子上使勁地揉,顯然是有極度好笑的事情發生。 “笑得這麼開心,我有什麼不對嗎?”公子自見嘯月笑成這樣,不知道自己出了什麼岔子,左右打量了一下,在自己身上任何不妥,只有出言詢問嘯月所關何事。 “我看著你想起一句話,老太太靠牆喝稀粥卑鄙(背臂)、無恥(無齒)、下流(粥往下流)!你現在的形象實在太像了!”嘯月說出了發笑的原因。 公子自聽了嘯月的解釋,氣得把剛吃進嘴裡的一隻餛飩噴了出來,剛想找言語反擊讓嘯月吃苦頭,就聽見嘯月對他喊:“快躲開!”眼看在自己正前方的嘯月指著自己身後瞪著眼睛往一邊閃過去,公子白也跟著做了同樣的動作。可是他還是晚了一步,後背上傳來與金屬接觸的感覺,隨後被一股大力撞得騰空而起。公子白手裡拿著盛餛飩的大碗,划著優美的弧線,飛出十幾米一頭摔在雪地裡砸起裡一大團雪霧。手裡的餛飩碗飛得無影無蹤,剛吃下去的餛飩有一大半都從嘴裡噴了出來,若不是公子白有一身銅皮鐵骨這一下就會讓他變成人肉餡餅沾在雪地上。 “怎麼回事?誰他媽偷襲我!”公子白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抹乾淨嘴邊的餛飩殘渣問在空中把風的李寵。 李寵早從空中飄到公子白的身前,見公子白沒有大礙,急忙回答道:“不是偷襲,是交通事故,老大你是被車撞到了!” “胡扯!我靠著牆吃餛飩還會被車撞,除非是有坦克從牆裡面開出來,讓我看看是誰開的坦克!”公子白對李定的回答難以接受。 “老大,你確實是被車撞的,坦克沒有,肇事的計程車倒真的有一輛。就在那裡,不信,你自己看吧!”李寵從公子白麵前飄開,讓開了視野給公子白觀察。 李寵一閃開,公子白往自己剛才吃餛飩的地方舉目觀臆,果不其然,一輛黑色中華計程車正停在那裡,而火葬場的那牆圍牆也好端端地豎立在那裡。確認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覺後,公子白在心理慨嘆:真是沒天理,大黑天的蹲在牆根吃碗混飩會被從牆裡邊開出了的計程車撞了,這種奇怪也能的事情都能讓我碰到,我真他媽是個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