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無力的錢鎰剛想起身跑開,女金剛一抬屁股,坐在錢鎰腿上,腿骨承受到極限的痛楚讓錢鎰面部猙獰。女金剛俯身而下,雙臂綻開,把錢鎰兩手控在兩側。這下,錢鎰是插翅也難飛了。
錢鎰忍著極大的恥辱,哆嗦著下唇,“你。。。你想幹什麼?”
顏如錦碩大的軀體將“嬌小”的身體包裹在身下,“帥哥~~~你若是想當錢冠希,姐我可以當顏欣桐啊。”
她的回答讓錢鎰冷汗淋漓,“什。。。什麼?”錢鎰兩邊一張望,床的兩側,兩臺攝像機亮著危險的指示燈。“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句話讓顏如錦喜笑顏開,“好啊,你別放過我啊,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說完,抽出一隻肥手摸上錢鎰的俊臉。
錢鎰躲閃著,“你你你拿開!”
顏如錦挺高嗓門,“把他手腳綁起來!”這才是顏如錦聲音的真實分貝,尤其是在錢鎰眼前發出來,震得錢鎰雙眼翻白。
進來兩個小弟,把錢鎰手腳分開綁在床的四角。
顏如錦抱臂,“哎,你慢慢考慮吧。我出去一下。上藥!”
顏如錦從床上爬下來,兩個小弟捏開錢鎰掙扎的嘴,灌入藥水。顏如錦一出門,孫斌和白升就迎上來。“錦姐,錢家怎麼說?”
顏如錦賊溜溜地打量白升,心不在焉道:“錢家?也奇了怪了,錢家居然沒動靜。”
孫斌捏緊拳頭下決心,“一不做二不休,錦姐,小弟支援您!我給你捶背!”說完,狗腿地在顏如錦寬厚的肩背的捶打著。
白升一直低著頭,強忍住想給這個女色狼一拳的衝動,隱忍道:“那就勞煩錦姐了。”
顏如錦涎笑道:“不煩不煩,我幫了你和阿勤,你打算怎麼感謝我?”
白升把頭別到一邊,“到時一定請錦姐喝杯喜酒。”
“這個嘛。。。嘿嘿,到時候再說。”說著,推開孫斌,“你別黴了姐的好事。”撇下孫斌白升,進了臥室。
孫斌和白升揩去腦門的冷汗,趕緊遠離案發現場。
街頭巷尾常年嚼舌用的段子都是懷著明星夢的女孩被別人用裸照威脅,現在錢鎰即將被顏如錦用錄影威脅結婚。可見,女人一旦有了爺們的氣勢就會比爺們還爺們。
顏如錦進房的時候,錢鎰已經漲紅的情慾*臉。她獰笑著拿出一把剪刀,這閃著寒光的剪刀差點把剛站起來的小錢鎰嚇暈過去。冰涼的刀口貼著錢鎰滾燙的面板,帶給錢鎰意猶未盡的刺激。顏如錦就這樣,貼著錢鎰的面板,一寸寸,一塊塊,剪開了錢鎰身上的布縷,也是用這種方法讓錢鎰更加難耐。
這個讓男人沒有性趣的女人,在藥物和技巧的助練下,終於讓英俊小生振翅高飛。
於是,接下來屋內的場景。
馬賽克。
很黃很暴力,血腥又變態,美男被摧殘得嬌喘連連,惡女折騰得低吼不斷。
這世界亂了。(我先出去吐個。。。)
完事後,錢鎰悔恨得吐血,望著兩臺攝像機,他悔恨自己得罪了項勤。
“我已經沒有勇氣活下去了。”
顏如錦貪婪地吮舔著這副身體,“你敢死我就把錄影帶播出,讓你死也不安寧。”
錢鎰這輩子的致命傷就是愛面子,於是,他取消了尋死的念頭。但是活著,他會生不如死。
“聽說你事業上一直受錢家阻礙吧,只要你和我結婚,我會全力支援你,讓你走得更遠更平穩。”
這話讓錢鎰枯萎的眼眸有了些光彩,他哆嗦著乾燥的嘴唇,“我。。。我。。。”
顏如錦嘆氣,“錄影帶還能錄一段時間,我們接著開始吧。”
一直瀟灑示人 的美豔主播哭了,“我答應。趕緊鬆開我!”
顏如錦提高嗓門,再次震得錢鎰眼冒金星,“給錢家打電話!”轉過來,威脅道:“敢耍花樣,我讓你聞名全世界!”
這年頭,得罪誰也別得罪女人。
錢錚接到訊息就讓譚教練把我帶到客房看好。我閒著無聊開啟電視,怎知電視比我還無聊。
迷迷糊糊又睡著了,估摸著睡了三個多小時,譚教練叫醒我,什麼都不說,居然讓我走人!想著把我氣場十足地擄來,竟然讓我蕭蕭索索地離開。
我把手在他面前晃一晃,“你沒事吧。”
譚教練搖搖頭,“你走吧。以後我們不會再找你。再會。”
這這這。。。這就沒事了?
在錢家門口,我遇到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