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躲西藏,時刻擔心著朝不保夕強得多。
可如今依著陵姨的反應看,那位帝姬地存在,似乎是陵姨心上一道不可輕觸的傷口,那麼。當時送帝姬到越帝身邊,就不該是曾經我猜測的主動出擊,而是迫於當時狀況的無奈之舉?
陵姨,只怕也不會如她口中那般灑脫,就為了那份放不下的牽掛,她怎麼著,也得往復國那一派靠才對。
而我,很可惜,借了蘇蘊初皮相的一抹來自於未來世界的靈魂,對那一將成名萬骨枯地所謂復國大業。提不起半分興趣。
這樣。便註定要與陵姨的想法相左,
這樣的推斷。讓我怎麼不心驚。
“陵姨?”那樣的目光。讓我心中越發忐忑,只能弱弱的喊出聲音。
我的話雖輕。卻也終於成功地喚回陵姨不知神遊何方的思路緒。
“安樂帝姬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這話,與其說是在問話,倒不如說是質問,透著一股子狠意。
暗自嘆息一聲,我似乎還是低估了,那位只聞其聲,卻素未謀面的安樂帝姬對陵姨的影響力。雖然,這些年,陵姨對那位帝姬是隻字不提,但,從此刻的表現來看,她之於陵姨的重要性,似乎竟比傳言還要多的
莫非,陵姨如此看重自己,不過是因為皇城深嚴,帝姬之身太過嬌弱,所以,在上官府的自己,才會成了她地弟子吧。
不是我想願這樣猜想
“她們地愛,太沉重,讓我很累
當初真正蘇蘊初求我代她活下去的時候,所說地話,也在此刻,不經意浮上浮現腦海。
當初,自己太過狂喜,否則,早該問問清楚,畢竟,這天下,本沒有白吃地午餐的。但,現在,悔之晚矣,這樣想著。
頂替了別人地位子,我,卻不想揹負別人的人生。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一抹苦笑浮於面上,我抬起頭,略略收拾起失落的心情:“陵姨當年的風采,天下皆知,初兒自有耳聞,只是沒空提及的
“初兒麼多年,你,你可曾想起過什麼?”
這個話題,更是令我心跳加速
本尊都換了人,還有什麼能記起,當年那蘇蘊初的記憶只有支離破碎、不存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