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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面對忘塵突然傷人的舉動,自不敢派人上前,誰知他會不會再次暴起傷人,孃的處理倒算穩妥,也因此,才會派人在家中等我吧。

放眼如今的府內,能有實力與這樣的忘塵相抗衡,應該也只有為我了。

我的到來,別人的反應我是沒空注意,反正娘是大大的鬆了口氣,可眉眼之間的擔憂之色,不減半分。

“不是會那小子恢復記憶了吧?”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卻立刻被否定。

縱然忘塵恢復了記憶,也沒有任何理由在府內出手傷人。

“忘塵?”三分火氣,三分擔心,加上幾分自己都說不清的忐忑,我試探著呼喚一聲。

效果很明顯,那個背向而立的身影明顯一震,立刻轉身向我望來。

那是一雙什麼樣的眼?明明是出手傷人佔上風,忘塵那原本清亮的眸色卻噴薄洶湧著大把大把陰霾,彷彿一頭受傷的小獸,倔強的戒備。

心中便是一驚,到府之後,忘塵的眼中從來沒有出現在這要負面的情緒,如今這是怎麼了?

看到是我。那大塊地陰霾中終於透出一點暖色,彷彿終於撥開層層烏雲的陽光,開始慢慢驅散陰暗。

探手欲向那幾個昏迷不醒者的手腕探探脈息,先確定情況壞到什麼地步再說,倒沒有教訓人的心情。

“死不了!”忘塵在身後丟過一句,聲音有點鬱悶,有點冷,就是沒有心虛和後悔,彷彿傷人者與他無關。

的確死不了,檢查完畢後。我不得不承認忘塵的話,可這下手之處,卻專挑人身體最軟弱的部位,眼睛、太陽穴、耳朵、腹部、手肘等處,力道之拿挰之準,受害者只怕是寧求暈倒或是死去,也不願這樣活著受罪吧。

生氣的泡泡在胸中翻滾。卻不得不先向娘點頭,承認忘塵的話。娘揮揮手,終於有幾個神情惶恐的雜役,戰戰兢兢地上前來,把那幾個不知為什麼惹到忘塵而受皮肉之苦者抬走。

而我,一直盯著忘塵。原本打算著若他還要出手,我也只能放手一搏。在這府上演一出全武行的戲碼。

畢竟,人是我帶來的,這事,我推不掉責任。

忘塵卻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也沒有一絲阻止的意思。

不由鬆了口氣,雖然會武,我也沒有當眾表演的興趣,能避則避。

在傷者被帶離後,還沒等我再開口。耳邊已聽娘冷冷的吩咐:“蘇忘塵當眾傷人,先捆起來,杖責二十!”

“娘……!”沒及多想,我頭也不回驚呼:“要處罰也要先把事情前因後果弄查清楚才行!”

嗡地一聲,四周的議論四起,卻在孃的冷哼中歸於無聲。

我此刻根本不敢看娘。

平日就算私下,我也很少逆過她意,何況,此刻,還當從反駁。可是。人命關天,忘塵才受過重傷。雖說在府內休養生息,但時日尚淺,若再受那二十杖刑,沒準會要了他的命。

“初兒,這沒你什麼事,不要開口!”孃的話淡淡的,卻隱隱含著警告。

耳邊卻聽得一聲輕笑,是忘塵地。我不由火大,為了他我都當眾掃了孃的面子,

笑得出聲。

惡狠狠地回瞪一聲,那小子此刻雙手抱臂,又恢復了我平日所見那種熟悉神色,淡淡開口,可那話,卻上我鬱悶的吐血:“傷人是我不是,罰我領了就是,捆就免了吧!”

好心沒好報,指的就這回事,反襯著我,此刻倒變成裡外不是人。

娘似乎也被忘塵這話給弄得一愣,半晌才語氣複雜的點頭,應了聲好。

接下來,真有人戰戰兢兢持杖上前,忘塵根本不再看我,淡淡的轉身。

似乎真的沒我什麼事?此刻的我,被怱視的徹底。

可我的第六直覺,卻一直在心底叫叫囂著有古怪,可古怪在什麼地方,一時半會我也說不上來。想開口求情,也不知該如何說,畢竟,忘塵自己都自認處罰,旁人還能說什麼?

可是,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我所不知道地!

木杖打在肉中發出悶悶的聲響,我不知道忘塵在運氣抵抗沒有,但,縱然運氣,那二十杖也不是那麼輕易可以應對的。

忘塵雖然很硬氣的沒有吭聲,可那素色衣衫後面已開始泌出點點血跡,圍觀之中,膽小的丫頭也轉頭不忍看了。

有點心痛的感覺,可那是這小子自找的,心裡如此安慰自己,我的腦子裡飛速轉開。

依忘塵近來的的性子,本是懶人一個,入府至今,縱然與人有衝突,大多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