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爾頓說道:“役間返鄉期間,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了羅亞提的家中,去見久思的母親和家人。”
“呵呵呵,做出這個決定也是理所當然,每個從軍中歸鄉的將士,除非有什麼急迫的事情要辦,否則,都會第一時間趕回家中,與久違的親人團聚。”
一句話略略帶過了一些回家後發生的事情,克頓繼續說道:“記得第一次使用暗影術的時候,著實把我給嚇出了一身冷汗,而且,心中是又驚又喜。”
“那時,我在自己的房間之內休息,可別看我進入到軍中已有些年份,可我的房間,還是整潔、乾淨,佈局和我離開時也是一模一樣。”
“當時我躺在床上,又在進門前將鐵哥的鋼槍放置在了外屋的武器架之上,哦,對了,這裡還要順便提一下,鐵哥在瓦里最終戰之後便找不到其人,而唯一留下的這把武器,也就由我這個偏隊繼承了,加上當時下面的兄弟們都是平民之身,更本揮不動這重要百多斤的‘金尖’。”
“雖說是暫為保管,可兵器這種東西,不用則變鐵,我可不想哪天鐵哥突然回來了,看到自己的寶貝成了一根棒槌,那就顯得有點交代不過,所以我就將‘金尖’隨身攜帶,久而久之,便成了我的稱手武器。”
說明了一下鋼槍的一些來歷,克爾頓繼續轉至正題,“當時我躺在床上,可就是無意的一個眼神,我的注意力突然被這柄已經用了許久的鋼槍所吸引了。”
“那種感覺很奇怪,不是說鋼槍有特別地方讓我耳目一新的地方,而是在我內心之中。突然生出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有個低沉的不能再低的聲音,在你腦中一直重複著同一句話。‘過去吧,過去吧。過去吧。’”
“嘿嘿,聽過去可能有點滲人,不過,我當時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還很像按照腦中的這股感覺,就這麼去到鋼槍所在的武器架邊上。”
“而就在我這個念頭生出之際,整個人就突然失去了感知,四周的景物也用一種極為不可思議的速度穿梭起來。但還未來得及讓我去感受這不可思議的景象時,在下一秒,身體就狠狠的撞在了距離有兩丈之遠的武器架之上,使得架子上的所有武器,全部散落在地上,發出一陣‘叮鈴咣啷’的碰撞之聲。”
“也就是在那莫名其妙的一記之後,我便開始發掘起體內的這股力量,直到連續嘗試了近三個月有餘,才終於將其掌握,並且熟練運用。”
聽克爾頓說。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才將暗影術運用貫通,石頭便開始思索,暗道:“沒想到這暗影術需要這麼久才能融會貫通。”
這時候。克爾頓的雙眼開始變的黯然,他說道:“自從掌握了暗影術之後,我又將剩下的所有假期,花在了尋找此技能的真像之上。”
“最開始,我甚至以為,自己就這麼突然覺醒出了一個異能,成為了一個元魂變異者,當時的心中那是一個高興啊,可到最後得知。竟然是暗魂師才能施展的暗影術,用一落千丈來形容我那時的心情一點也不為過。”
“哎.”輕輕的。克爾頓嘆了口氣說道:“可能,這就是我的命吧。暗魂師,呵呵呵呵。”
說道此處,克爾頓是撇了撇嘴,一副無奈的模樣,不禁的搖頭苦嘆,雖說他已經成為暗魂師多年,日後也無法在變回成普通魂師,可他似乎還是不太喜歡暗魂師這個身份,就算擁有著暗影術這等神奇的保命神技,或是具備著修煉上毫無瓶頸的逆天特性。
見克爾頓的故事似乎已經將到了盡頭,而在其感慨之時,洛耐爾卻突然發話,他略顯疑惑地說道:“克爾頓兄弟,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自己是暗魂師的事實?
“是查閱書籍?還是接觸到了另外一個暗魂師?或是莫名其妙地使用暗影術之後就遭遇到了他人追殺?”
克爾頓聽了,急忙搖頭,在否定了洛耐爾的所有猜測之後,理了理略略顯蓬亂的頭髮,說道:“都不是,我是後來特地為此事去尋找族中的長輩之後,才從他口中得知。”
“原來是這樣。”洛耐爾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後不再言語。
“克爾頓大哥。”石頭突然對著克爾頓說道:“貌似我到現在還沒聽出,你是如何成為暗魂師的。”
克爾頓是乾澀地苦笑一聲,回道:“呵呵呵,是啊,別說是你了,就連我自己,在這苦思冥想之下足足過去了快近100年,也都得不出一個準確的定論。”
石頭原本還想透過自己擅長的逆向思維,來幫克爾頓推算出一個可靠的結論,可如今看來,雖說克爾頓事內事外地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