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連凌涵都承認了。我要摸遍哥哥全身!”凌謙得意地歡呼,直接把凌衛撲在戰機停放艙的地板上。
“住手,不要放肆,凌謙,你……”
唇又被佔有了,這一次吻到唇瓣微腫,嘴角也被狂亂地輕噬。
凌衛陷入被小色狼上下其手的窘況。
他情不自禁地呼吸急促。
凌謙他不會……現在就想做那件事吧?!
真是。
要命……
他在艾爾。洛森的魔掌中逃脫,與螺旋力場搏鬥,和心機叵測的佩堂。修羅打交道,拖著疲倦透支的身體,啃著不知名的酸澀難嚥的荒星野果,穿越風暴肆虐的第五空間。
他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甚至抵抗宇宙殘酷的定律。
可是,在弟弟激烈的渴望面前,卻軟弱無力,如枝頭度過一整個春天,隨風飄落的滿足的葉。
即使這渴望,如此地放蕩不羈,不該縱容。
縱容凌謙完全不理會現實情況的任性,這違背了凌衛身為軍官的最寶貴的原則。
這個時候!這個地點!這麼多的疑問!
艦隊為什麼會出現在偏離的方位?
爸爸在哪裡?
躺在醫院的凌涵怎麼能在指揮艦上現身?
許許多多的問題塞滿腦子,剛才就應該抓緊機會問出來,但從銀華號下來後,就是一連串親密曖昧的狀況,直到現在,被壓在地板上,感受著身上沉甸甸的雄性力量,耳邊只聽見凌謙悅耳誘惑之中,帶著一絲隱約的急切地哀求。
“哥哥,給我吧。”
給我吧。
給我吧。
給我吧……哥哥……
凌衛感到心裡驀地發疼,視線斜斜往上,他看見凌涵修長筆挺的身姿,臉上的笑容欣慰而無奈。
電光火石間,凌衛似乎明白了,凌涵剛才為什麼要撒謊。
凌謙如此不安,不顧一切的求歡。
這種時時刻刻煎熬內心的焦慮,宇宙間只有凌衛的氣息,才能安撫。
“哥哥,給我吧。”
凌謙壓制他的身體,看似強悍不講道理,卻沒有真正動手去摸最關鍵的部位。
嘴唇在凌衛漂亮的鼻樑上哀求地蹭來蹭去,指尖潛入駕駛服的後領口下,細細地摸索。
他和凌衛都明白,摸不到的。
那個,曾經烙印了謙字的地方。
那個熟悉的,有著美好印記的地方,已經清空了。
他撫摸著心愛的人肩後帶著韌性的光滑肌膚,那裡,有過自己的印記,又被強迫抹去。
那是一種,茫然無措的空白。
“凌謙。”凌衛心裡驀地一跳,舉起手,摸向自己頭頂上方的英俊無倫的臉龐。
時間算什麼?地點算什麼?
那些現實中遲早可以弄清楚的疑問,算什麼?!
可以把凌謙從煎熬中釋放出來的,只有自己。
能夠滿足凌謙願望的,讓他快樂的人,只有自己。
凌衛終於被徹底帶壞了,他第一次覺得,世俗的原則不過如此,有時候,荒誕就荒誕,不羈就不羈。
相比於囚禁在地下室的日子,這一刻就是天堂。
為什麼不珍惜?
只是……
該說什麼好?
凌謙,抱我。
不,太噁心了。
凌謙,哥哥不反對。
不不,太生硬了。
凌衛意識一片混亂,耳裡迴響的只有凌謙鍥而不捨地聲聲催促,“哥哥,給我,給我吧。”
“嗯,給你。”以為難以啟齒,居然,就這樣簡單地說出來了,還是以無可奈何的溺愛的口氣。
凌謙一怔,簡直樂瘋了,毫不客氣地開動。
剝開駕駛服,露出精壯柔韌的肢體,他兩手握住凌衛胯下袒露的男性,低頭膜拜般虔誠地親吻頂端。
“唔……”
敏感處被若輕若重地親吻,凌衛腰肢無法承受刺激地微顫,呼吸越發紊亂。
這是凌謙,在吻自己男性的地方。
這是,凌謙彷彿長著倒刺的靈巧舌頭,在挑逗地滑過褶皺……
凌衛急促地喘氣,大腦軟如熱化的奶油,愛意芳香撲鼻,連羞澀也是甘甜味道。
就在這個時候,卻聽見一聲振聾發聵的怒吼——夠了!
來自內心的怒吼,勢可震山,迸射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