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為是……”柳銀珠跪在地上哭的一臉是淚。鐵柱也跪在一邊。
“你以為什麼,你少自以為是了,你是不是豬腦吃多了,自己也長成了豬腦子。”鄭大臉寒如冰,他本一向不苟言笑,這再寒著一張臉,柳銀珠直接嚇的不敢啃一聲了。
鄭大是氣急了,這大喜的日子,弄了這麼一出,多掃興啊,更重要的是,這次酒席是李鄭兩家合辦的李家人先前跟他一起在外面敬酒,這會兒也多在場,如今墨易掌著年家船幫,李二入了豆腐行會在通州也算得上是某一行的人物了,如今這事情處理不好,李家那裡會有疙瘩,於他鄭家總歸是沒好處的,鄭大想著,看著一邊李家幾人,李老漢一臉看不出表情李二也陰著臉,墨易臉色也是黑沉黑沉的。
“大伯,現在罵也沒用,這事鬮的,倒底對月嬌名聲有礙,咱們總得給月嬌一個交待。”一邊鄭典一臉也是黑沉黑沉的,任誰大喜之日攤上這種事情都不會痛快,再加上他知道月姐兒把她幾個弟妹看得跟寶似的,不解決好,他怕一會兒月姐兒把他踹下床哪。
“嗯你說該怎麼解決?”鄭在問鄭典,倒不是鄭大想不出辦法,而是這個解決辦法由鄭典提最合適,他即是鄭家人,如今又是李家的女婿,立場公正一點。
鄭典想了一下道:“這樣,一會兒,整一桌席出來,讓二伯帶著鐵柱和銀珠去給李家人敬酒道歉,再賠償月嬌的醫藥費。”
雖說今兒個這事跟鄭屠沒有關係但這種事情,家長肯定要受連帶責任的,一個管教之責少不掉。
“嗯,我也該賠一杯酒。”鄭大點點頭,隨後朝一邊的李老漢問道:“叔,你看怎麼樣?”
鄭家這個態度還算是有誠意李家人那臉皮倒也鬆了些。李老漢掃了一眼柳銀珠,又看了看月嬌手上的傷,又看了看李月姐,到底是親家了,不能為這點事結仇,典小子說的這個方法,也算是給李家面子了,李老漢最後點了點頭:“成,不過,有一句話我還是要說的,今天是我家大孫女的大喜之日,本來是高高興興的,可鬧了這一出,總歸是委屈了我大孫女兒,雖說鐵柱媳婦兒是做嫂子的,但萬事得講個理,按理,她也該給我大孫女,大孫女婿敬酒道歉的,不過,我大孫女之前打了鐵柱媳婦兒,雖情有可原,但倒底也是有些不對的,所以,我想這兩者就相抵了。”
不管怎麼說,李月姐總是打了五堂嫂的,而且還是剛進門,真要追究起來也是不太好看的,所以這老漢這話的意思自然是為李月姐開脫了。
“這事怨不得月姐兒,回頭,鐵柱媳婦兒該怎麼道歉還得道歉。”鄭大道。
“那是你鄭家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李老漢道,自然清楚,這話,卻是鄭大的客氣話,不須當真。
事情商訂,鄭大沖著大家揮手:“各位,一點誤會,大家繼續,該吃吃,該喝喝。
說完,又招呼鄭典和墨易等人去敬酒,外面的酒還沒有敬完呢。
“讓你受委屈了。”鄭典走到李月姐身邊,拉著她的手說著寬慰的話。
“六弟,快點,就等著你敬酒呢。”這時,鄭鐵牛在前面叫著,一些倉通州官面上的人物,還得鄭典去招呼。
“去吧,我沒事兒。”李月姐笑著道。
鄭典又重重的握了一下李月姐的手,然後才跟著鄭鐵牛一起出去了。
而李月姐又叮囑了墨易和月嬌幾句,回頭卻看到那渠千戶的娘子正在跟馮祿說話,這時候,她才突然的想起來,難怪她覺得這千戶娘子眼熟了,那日早晨賣豆腐,就碰到馮奶奶和馮祿去碼頭接人,接的就是這娘子,她是馮奶奶的女兒,馮祿的姑姑。
想到這裡,李月姐的心裡卻又有些提了起來,她沒有想到馮祿一身樸素,他姑姑卻是千戶大人的娘子,如今這事鬧的,月嬌已經說了跟馮祿的親事了,可實則李家卻是並沒有給馮家回信的,若是馮家不認的話,那李家是一點法子也沒有的。
“鄭夫人,我家裡還有些事,就先退席了。”這時,那渠夫人帶著丫頭跟李月姐道別。
“渠夫人慢走。”李月姐行禮道,隨後便看到馮祿低垂著頭跟在渠夫人後面離開了。
對於月嬌和馮祿的事情渠夫人隻字未提。
之後,各家家主婆也散了,都是當家人,家裡的事情多。墨易也先帶著月嬌回家了。
李月姐回到房裡,卻怔怔的坐在床上發呆,仔細琢磨渠夫人的心思,馮家倒底會不會認這門親事呢,哎今兒這事鬧的,主動權卻掌握在了別人手上; 月嬌的親事也是一直不順。
“月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