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俯下身去,櫻桃小口微張,將趙平予的肉棒噙在口中,慢慢鼓動香舌,開始啜吸起來,聲音悶悶地傳開,“平予你好好休息…這回讓青儀主動…讓青儀好生…好生服侍你…感謝你讓…讓青儀享受身為女人的樂趣…青儀愛你…無論身心的每一寸都是主人的…都想要被…被主人盡情憐愛疼惜…便是硬來…也讓青儀心滿意足的厲害…”
看完放在案上的戰書,陰京常嘴角泛起了一絲苦笑,門內之事正自千頭萬緒,沒想到現在又跑一份麻煩出來。
“怎麼了?”
快手快腳地把桌案上的公文處理完,楊逖湊過臉來,看到了信中內容,不由哈哈一笑,“真是有膽,雪青儀竟然敢挑戰風雪錄之首的“幻影邪尊”師兄,你大可放心,雪青儀當年不敢參加風雲會,現在也絕不是你的對手,包保你能手到擒來,說不定還可以用她來挾制峨嵋門下,若讓紀蕙心與峨嵋派受本門號令,天門東山再起之路不遠矣!”
“少在那兒得意忘形!”
微微搖了搖頭,陰京常嘆了口氣,說起來最近著實諸事不順,自己嘆的氣可是愈來愈多了。
“怎麼?師兄不想擒雪青儀到手?”
雖說不像以往那般色慾薰心,典型的有了女人就忘了一切,但據說雪青儀也是與柳凝霜各擅勝場的絕色美女,要楊逖不心癢都很難,見陰京常竟似不想出戰,自是難保失望之色,偏生楊逖也有自知之明,若是陰京常不出手,換了自己的武功,雖說較當年已是大有長進,可要擒雪青儀…除非雪青儀自己想落在天門手裡才成。
“也要擒得住才成。”
見楊逖一臉茫然,陰京常不由長嘆了一口氣,自從天門重創之後,這師弟稍戒女色,也著實用心在練武和門內事務上頭,現在的他已漸漸有了天門之主的架勢,只是他行走江湖的經驗實在不夠,見識尤需鍛鍊,未免小覤了天下高手,“當年風雲會雖是高手雲集,但沒有出場的人,未必就是武功遜色之輩,尤其雪青儀一身“慈航訣”功力已臻大成,武功之高只怕不弱於文仲宣,這一戰對京常而言,未必那麼容易佔得到上風。”
“真的假的?”
話不由脫口而出,出了口楊逖才發現自己失禮,文仲宣落崖前的那一戰,楊逖雖未眼見,但以天門的情報蒐集,對當日之事也瞭解個七七八八,文仲宣身受致命重傷,又護著愛子且戰且走,在體力耗損殆盡之下,還能以一人之力,打的尚光弘為首的聯軍高手們七顛八倒,直到無人敢應戰才高笑落崖,比之楊乾還要威風八面,若雪青儀武功真的不輸文仲宣,那陰京常這一仗還真是不小心不行,“可那雪青儀一介女流,武功不可能比柳掌門還高吧?”
“雪青儀武功會輸柳掌門?你這話傳出去可要鬧笑話了,”
搖了搖頭,對楊逖的眼光陰京常著實不敢苟同,“若你有機會去問柳掌門,只怕她也不會自以為能勝雪青儀,峨嵋派“慈航訣”屬佛門功法,與尋常武功門道大不相同,是以峨嵋門人武功高下差距極遠,但雪青儀抓到了門道,一身武功高絕。何況…”
“何況什麼?”
“何況武功到了她這種程度,相較的不只是招式內力高低,彼此路數生剋之理,也是決勝負的重要關鍵。”
手按著太陽穴,陰京常看著那戰書,真希望這戰書趕快消失不見,““慈航訣”的功夫我雖從未見過,但既是佛門功法,該當也屬明心見性之類,性子上正剋制我的“幻影身法”這一戰…可麻煩了。”
“那…怎麼辦?”
沒想到“幻影邪尊”陰京常竟無必勝之數,而且若照他的說法,以武功生剋之論,說不定陰京常還會輸予她,楊逖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他可還沒自信去面對天門之外虎視耽耽的強敵,現在的陰京常,是天門中人的主心骨,可萬萬不能有所閃失,“若師兄無必勝之望,不如…不如我們避戰如何?這是為了天門的前途,不可徒爭一日短長…”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要避戰也有所不能,”
閉上了眼睛,似在考慮著什麼,“這戰書是直接放在疊雲塔中的,顯然雪青儀已知道本門所在,至少也對此有所察覺,若京常避戰不出,難保這女人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現下局勢混沌,可不能又出狀況啊!”
“這樣…”
已經真正在做事了,楊逖也非笨人,給陰京常一點就通,雪青儀既知道要怎麼把戰書送到陰京常手上,顯然她也曉得本門中人出入之所,仍是以疊雲塔為主,現下好不容易天門的最強對手湘園山莊自惹其禍,聲勢大衰,若雪青儀乾脆將訊息透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