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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上陣父子兵,每當有惡戰發生,近親血緣往往起到極大的作用。

戰場上的場面,比三極片更血腥,比恐怖片更可怕,如果純粹是為了吃糧而當兵的,300個人被3個人追,也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身經百戰計程車兵,對陣充滿著美好的幻想的新兵,等同於殺手追著平民砍——每有大戰,總能聽到類似的故事。

要讓小羊們變的像狼一樣,就得有狼帶領著。抵抗弓箭檑木。承受砍殺和衝擊,羊和狼的區別並不大。

用數百人的家族隊伍,再加上足夠忠誠的軍官團,程文徵有把握在夏京的控制之外,完成一場戰爭。當然,持續的時間不能太久。

除了程家自己的成員之內,不少世家都派出了子弟跟隨程文徵出發,但並未組織標準的貴族騎兵營。

貴族騎兵向來都是以懶散的集結速度而出名。按照北部戰場的情況來計算,要等湊夠1000名左右的騎兵,再加上5000名左右的騎士扈從,少說要三個月時間。

除此以外,他們的後勤給養也是程家暫時無法解決的問題。大夏從來沒有準備要全面進攻北漢,其在西南的策略也都是以戰略防禦為主,故而如何維持一個貴族騎兵營的有效戰鬥力,真得鎮南督軍府重新研究一番。

程晉州在外演講未歸,程家的軍隊已然浩浩蕩蕩的出發,數百名勳爵貴族的參與,讓戰爭演變的好像是一場功勞競賽——任何人都能看出程家的崛起之勢,凡是想要投靠的貴族世家,都將之看作是絕好的機會。

正因為如此,諸如南陵郡王一族,雖然曾經是西南第一望族,卻幾乎沒有人員參與到北征中去。

直到25日,也就是大軍出發的第10天,程晉州才重新回到紹南。

此時的程家老宅,少了許多的喧囂,多了一些企盼。

程母帶著劉青霜回了鄭家,程父則堅守在南陵的任上。在他看來,不管戰爭的規模如何。戰爭期間就是一名官員最需要負責人的時候——至於程家是否更需要他,接受禮教薰陶的程允安是不會考慮的。

不過,就能力水平而言,南陵有沒有程允安大人,實質上的區別是不大的。

父母不在宅子中,回到程家的程晉州,略有些孤家寡人的感覺。

和他同齡的三代子,有的上了戰場,留下的多是準備科舉的,碰見程晉州都拘禁的要命,不說小程同學星術士的身份,就是解元的頭銜,都能讓他在程家小輩中橫著走。庶子中的少數,也有準備改去聖堂發展的,但他們與嫡子程晉州的關係就更遠了,甚至不能進到內宅中來。

程老太太久經世故,大約猜到程晉州會有寂寞的感覺,留下幾名婢女,又挑選了年紀相仿的伴讀陪同。可她自己卻在宅子裡的道觀中清修,為出征的家人祈福。除了帶在身邊的大丫鬟,她是一個人都不見——大夏也是少數能保留本土宗教的國家了,多虧了禮教的凜然抵抗。

程晉州有些好笑,又有些輕鬆。

相對於程家內部的爭權奪利。程晉州更願意清靜一些,順便回想一番自己的“演講旅行”。

最近這段日子,他可是見了足夠多的人了。看著人們因為自己的話語而歡呼雀躍,看著世界因為自己的話語而有所改變,的確是一件相當有成就感的事情。

要說一個月超過10場的演講,讓程晉州認識到了什麼,那就是自己很有政客天賦。

無論人們有多麼的鄙視政客,但社會的確是在政客的拖拽下緩慢前行的。或許有少數的政治家能夠充當方向盤,讓社會之車走的更順當一些,但政治家,也是由政客進化而來的。

至於平頭百姓。他們就像是汽油,決定了社會之車的動力,卻以燃燒自己為代價。

“如果我在學校裡多訓練一段時間,說不定能學哪位先賢,直接用語言佔領世界。”程晉州坐在自己的房間裡,情緒依然振奮,但他想不起來,用語言佔領世界的,是哪位先賢了。

無尾熊前爪緊緊的扣著程晉州的褲管,後腿則蹬在他的腰胯上,哼哼著道:“你,你要是皇室子弟,可以,可以。否則,則,不如給我買,買些材料。”

聲帶修補之後,他說話順暢了一點兒,卻也好不到哪裡去。

樹袋熊的身體,實際上是不適合說人話的。所以說,不同品種的生物就應該說不同品種的語言,無尾熊說人話,就和媒體為官員說話一樣,總有點邪腔怪調。

程晉州費力的聽著道:“上次的材料用完了?”

“我在尾巴上做了個吸盤。”伊蘇展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