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散精力聽覺就會差。可是現在面對吃的我想不聽那些聲音都難。
沒想到璃瑤從師十年學來得東西竟然是用來折磨自己的。
看來任何本事學會了利用不好都會出現弊端。
“璃瑤小姐,你怎麼不吃?別發呆了,吃吧!一會都涼了!”耳邊傳來謹嬸關切的聲音,璃瑤才回過神來。
“謹嬸,謹娘!難道是一個人?”面對謹嬸的一臉謙和,璃瑤突然想起什麼一樣激動地抓住她……
“璃瑤小姐,我……”謹嬸還真得以為璃瑤想起了什麼,小心地回話中帶著激動。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我的奶孃——謹娘!我記得這個“謹”字;是你一直抱著我到六歲,你怎麼不認我?”璃瑤眼裡又喜又怨,扯過謹嬸抱住,頭在謹嬸懷裡蹭。
璃瑤還真不是和謹嬸瞎套近乎,她確實有一個叫“謹娘”的奶孃;那是她長到十六歲生命裡最親近得三個人之一。
璃瑤最親近當然是相依十年的師父了;另兩個親近的人就在六歲以前的模糊記憶裡。排第二親近的當然是大鬍子爹爹了;第三親近的也就是奶孃——謹娘了。十年了,走得記不太清楚五官了,總之看到謹嬸眼睛裡的慈祥,又有一個“謹”字,璃瑤就激動地相認。
“孩子,可憐的孩子!”謹嬸眼淚溼了,也說不下去了,只是在心裡感懷:這孩子太可憐了!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活在戲裡。認了個不到三十的爹就算了;還到處認娘。叫個“姨娘”就惹得金一娜大發雷霆。現在又對我叫娘,哎——我如果有你這樣的女兒能抱到六歲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說什麼我也不會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