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人路過。
“老鬼,他們的人我放過去了,你小子可得仁義點兒,給我留幾個!老子還指望今天升官發財呢!”崔嵬的耳麥中傳來了另外一名兩星小弟的聲音。
崔嵬微微一笑,淡淡的道:“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瞭解我,老子什麼時候吃過獨食?”
說著,崔嵬的眼中已經出現了一支隊伍,他眼睛漸漸亮了起來,手中的鋼刀一舉,大喝一聲:“兄弟們,升官發財的日子到了,留一個其餘的人都給老子劈了!殺!”
崔嵬的聲音讓耳麥中的那個聲音頓了一下,這兒才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我*!”
崔嵬的人是突然從路口的一邊殺出來的,呼啦啦的一大片,一時間也看不清楚有多少人,對面那些人措手不及之下,頓時被砍刀了十幾個。這兒才慢慢的穩住了陣腳。就在這兒時候,中間的路口突然又冒出來一陣喊殺聲,三路夾攻。
“殺出去!”大頭這兒邊帶隊的人是聶遠,他在大頭的手底下也算是一方較大的力量,足足有六七百人。聶遠加入華興社的時間比崔嵬還早了許多,原本他是三星小弟,坐鎮一方,只是後來因為挪移社團的錢而給自己謀取私立,結果被貶成了一星小弟。
不過這兒傢伙倒也是個狠人,硬生生的憑著上一次洪幫進攻華興社的機遇,建立了不小的功勳,所以重新成為了鬥堂一個分堂的副堂主。按理說他做個正的那是綽綽有餘,不過這兒傢伙既然有前科,所以鬼面便刻意讓人給他掛了個副職,本來是想磨練一下他。
卻不想被這傢伙當成了是鬼面有意的刁難,他時常抱怨鬼面對他的不公,結果玄狼執掌暗堂的時候發現了這兒一點,便以此為要挾,拉攏腐蝕,輕而易舉的將他拉下了水兒。甚至於這兒傢伙還將他的頂頭上司,那個正堂主也拉下了水兒,這一次那老傢伙得了錢,而他則得到了權利。
聶遠這人不僅身手好,而且腦子也夠使的。他一見到崔嵬擺出的這兒架勢,想也不想便選擇了正面作為突破點兒。對於從隊伍中間的,直接攔住。他甚至還分出了五十人,從後面繞了出去。
兩幫人馬一撞到一起,頓時便激發起道道熱血。崔嵬的人喊著誅殺叛徒的口號,不斷的砍殺,這兒給了聶遠的人以很沉重的心理壓力。這兒些人大部分都是原本鬥堂的精英,雖然他們這些分堂主在背叛之前,便已經有意識的將手下控制在了自己的手中,可他們畢竟曾經是鬥堂的人,曾經也為鬥堂,為華興社為奮鬥過,並引以為榮!
背叛之後,他們一路上想著怎麼幹掉鬼面之後,升官的升官,發財的發財,滿腦子都是到哪個娛樂中心去消費,去喝酒,去游泳,去找女人,倒也沒覺得緊張。
然而,此時真正廝殺起來,聽到昔日的同袍一口一個叛徒,舞動著手裡的唐刀朝他們撲來的時候,他們心中沒來由的顫了起來,這兒種顫抖影響帶來的結果就是,他們握刀的手不再堅定,他們揮刀的勇氣不再無畏,他們躲閃的身體不再靈敏,他們生死的判斷不再敏銳!
結果,崔嵬他們這兒邊雖然人數較少,卻勢如破竹,甚至,從中間殺過來的人開始了從兩邊開始朝崔嵬他們所在的路口延伸,他們要編織一條大網,他們的目的不是將撞入網中的魚兒一網打盡,而是要讓它撞的心慌,讓它知道此路不通。
當它倉皇轉身,試圖從來路找回生路的時候,才是他們真正收網打魚的時候。
聶遠看著自己的人馬一會兒的工夫便折損了上百人,尤其是在正前方,倒下了六七十人竟然都沒有從出一條路來,他怒了。
眼下畢竟是鬼面的地盤,他們可不宜久呆,萬一被他手下的人合夥包了餃子,那他可就插翅難飛了。所以聶遠一見前面受挫,眼中頓時閃過一抹寒光。他單手拎起一把斧子,便撲了上去。
黑道廝殺不像軍隊,有陣法,有配合。黑道中大多都是亂戰,混戰,憑的是一腔的勇氣,不怕死的狠勁。當然,也有能相互配合的,卻極少。所以雙方只要一打起來,那基本上都是捉對的廝殺,當然,也有那種專門抽冷子,玩陰狠的。
聶遠隨手一斧子將一名試圖攔截他的小弟的手給生生剁了下去,一回手沉重的斧背敲在了他的臉頰上,頓時臉頰骨凹進了去了一半,鮮血帶著門牙一起脫口而出。
聶遠卻是看都不看,在自己幾個心腹小弟的護衛小,一步步的朝前殺去。他要殺開一條血路,他已經發現了,聶遠的人不比他的人少,對方隨時都會有人前來支援,可他卻沒有,所以他絕不能亂戰,至少在會和了馬飛之前,不宜亂戰!
嗚,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