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一無所有。沒有了你,什麼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都沒意義了。”
霍驚風現在有點消極,沒錯,一個女人可以左右他的一生,他不願意接受這個答案,所以他一直想逃在逃,但現在他不能逃了,再逃,這個答案就要變成事實了,他把她變笨,但他自己不笨。
“我在身體上,不停的背叛你,但在心理上一直忠於你,不是刻意要這麼做,而是在不自知的情況下,它就一直是你的。
我的心裡,從來沒有過別人,親情,愛情,友情,都敵不過對你的情,我不知道對你到底是哪種情,但這種情是我的命,我可以做一個無情的人,但我不能做一個無命的人,只要活著,心裡就全是你。”
看著依晴的眼睛紅了,知道她在聽,也聽進去了。
“結婚以後,我很幸福,比你幸福。歸屬感這種東西,真正的得到了釋放。
以前的你,對我來說是家,是一切,但缺了某些東西,有一種不確定性,有很多種變化性,我怕你長大後另有所愛,所以不讓你接觸異性,明著暗著的擺佈著你,安排著你的一切。
結婚後的你,對我來說,什麼都定了型了,從此你永遠真的是我的了。永遠。
只要我活著,只要你活著,我們就是一個人了,我再也不是孤軍憤戰了,再也不孤單,不管別人怎麼樣,不管有沒有別的愛,只要有你,就足夠了。
可這麼多年來的習慣,讓我依然在控制你,依然要求你的全心全意,依然想讓你只能有我,只能聽命於我,不反抗,不背叛。
我的方法用錯了,我對你的強迫己經成為愛你的另一種表現。所以在你高考那次,我發現婚後的你居然還有心反抗我的時候,我的憤怒無與倫比,只想扼殺,只想打擊到底,只想一次消除。
所以,我用了那些極端的手段來磨你的心,磨你的刺,然後不理你,想讓你看清,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你什麼也沒有,只能依賴我,只能信任我,只能什麼事都認命的聽命於我。其實,我成功了,你確實變得更依賴我,也認命的聽命於我。
在陸家,我聽到家豪對我說的話,我很感動,我要你依賴我,聽我的話,但說實話,我從來不敢要求你能愛我。可家豪對我說,你居然愛我,我感動著你的愛,如我這樣一個人,這樣對你,你居然還能對我說出愛,還敢去愛;怎麼能不讓我感動,不讓我震憾。
看著你混身冰冷的躺在浴池裡,以為你想不開,離開我了,當時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心堵得不行,想著自己親手把你逼死了,後悔不如早些放你自由,讓你自由,哪怕你真的離開我,背叛我,但我還是可以看著你,看著你擁有別的幸福,看著你的另一種人生。
那個時候,只要你活著,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只要能偷偷看著你幸福看著你快樂,哪怕你不在是我的,我也能感覺到自己是個活人,有一顆心。”
霍驚風嘆了口氣,他一直在用心愛依晴,只是不會表達,不去表達。
“你醒來後,對我特別冷淡,陌生。客氣得讓我想掐死你。
你對我的無端抵禦,讓我心冷了下來,無法再有激|情。我一直拿來你當最親最近最愛最信任的人,超出了愛情,親情友情之外的情。你是我唯一真正心靈上的家人。你的客氣,你的冷淡,你的一切變化,把我這些年來的歸屬感打碎。讓我覺得我又變成了一個沒人愛的人。一個不被需要的人,一個外人,對我來說,如果連你都不是親近的人,那就等於又回到了原點,父愛;就又成了我唯一的愛了。
於是我打擊你,冷淡你,是我的一種報復。我當時沒去深思自己的過錯,沒去深思問題的關鍵,只想著你再不是我的歸屬,再不是我的家。甚至懷疑自己對你情到底是什麼?”
說到這裡,陸依晴己經淚流滿面,她在自責。
“吉娜的事,是我不對,但不是背叛,她是我在你十六歲那年認識的女人,那個時候,你小,太小,我不想動你,不捨得動你,但我有生理需要,社會上的壓力讓我需透過生理上的衝動發洩出來。所以,我在外面不只有她一個女人,不只有你看到的那些女人,還有很多,你不知道,誰也不知道。
當我們結婚以後,半年來,我沒去理會她們任何一個人,但我也沒有及時清理,這是我的錯。
我讓她離開這裡,是不想你有天會知道這些亂事,會讓你傷心,讓你失望。我一直以為你不知道,一直以為我做的很秘密,可你還是知道了。
你對我開始不信任,對我開始猜疑,你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