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繼而反手扣住他的脈門,對方顯然沒料到這一出,忍著劇痛想要抽回手,但王午劍有意給他下馬威,使出九分力氣緊扣,他怎能掙脫?
那同學痛的呲牙咧嘴,就差大聲求饒。
王午劍暗自發笑,猛地鬆開手,對方身體失衡險些翻倒在地,連連後退幾步方才穩定身形。
王午劍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目光專諸著神秘的“聖武書院”四個大字,其宛若游龍的筆風著實令人沉迷。
“臭小子,你居然敢跟我家少主人過不去?矮個子,你可知道他是誰?我要說出來一定嚇破你的狗膽!”那人後面轉出一個小弟對著王午劍咆哮道,其人形體健碩,長的更加蠻橫,臉上僅有的幾塊肌肉扭曲在一起,構成一幅奴才樣。
“不知道我午劍兄,惹惱的是哪家的少主人?”尉遲躍看不慣這對主僕的蠻橫,語出譏諷道。
王午劍本以為尉遲躍會站在一邊看熱鬧,卻沒想到他竟站在了自己這一邊,感激地對著他看了一眼,但是目光卻情不自禁地停留在他身後的尉遲妍身上,她冰冷的神情猶如雪地中的玉人一般,單是與她對視便能感覺到一股寒意。
“聽好了,你們兩個鄉巴佬!”那小弟掃視了一眼兩人的著裝鄙視道,同這主僕二人的華貴裝束相比,王午劍等人確實是有幾分寒酸。
“他,就是天下第二家族的第六公子,也就是主人最小的子嗣——呂蒙天,我就是他的伴讀學童,孝天。”那小弟也就是自稱孝天的人拍拍胸膛得意洋洋地說道,呂蒙天的神情更是傲慢,不可一世。
“哎呦!好威風噢!”尉遲躍故意打了個冷顫,作出害怕之狀,但臉上卻露出極大的不屑之色。
但王午劍卻臉色微變,因為王呂兩家在百年前有過通婚,算是親家,臨行的時候族人還一再囑咐,書院詭譎雲起,一切都有可能發生,一定要和呂家的人保持好關係,互相幫助,以便應對不需之要,但沒想到以這樣的方式同他們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