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看看能不能借著他前世最喜愛的遊戲而出人頭地。
不一會兒工夫,就見領頭一頭雄壯的公鹿帶領著幾頭撞角略小的母鹿和七八頭額上只有兩個小小凸起的小鹿撥開灌木叢,走進了唐納德的視線。
“好傢伙,怪不得這麼小心,原來是拖家帶口來著!”
唐納德心中瞭然,精神狀態卻沒有絲毫的放鬆。看著角鹿群在公鹿的帶領下一步三探的警惕樣子,慢慢的接近了十幾步外的溪水邊,他手中的弓也越拉越緊。
角鹿的生活習性與它們的近親野鹿基本相同,一般都是一頭強壯的雄性帶領幾隻雌性和它們的後代一同生活,只有因為季節原因準備遷徙的時候,才會組成千百頭在一起的大型鹿群,並有其中最強壯的雄性來領導。
唐納德的目標是那頭雄角鹿和幾頭雌角鹿,那些小角鹿年紀還太小,魔核應該沒有完全長成,所以價值不大。
雖然角鹿沒有什麼攻擊力,可逃跑的速度卻是他所望塵莫及的。所以唐納德知道自己的機會只有一次,趁那些角鹿飲水時處於靜止狀態,如果一擊不中,那麼以他初學者的箭術,就很難再有機會射中處在快速移動中的目標了。
看著角鹿群已經行至了溪水邊,唐納德的手心冒汗,心中的緊張不可名狀。
鹿群的謹慎讓身為人類的唐納德心中感嘆,到了水源處後,身為家長的雄鹿並沒有搶先喝水,而是帶領著他的伴侶四處望風,以靈敏的耳朵和目光巡視著危險,讓身後的幼崽先去飲水。
天真的小角鹿好似歡呼一般幾步奔跑到水邊,玩耍著大口喝起水來。
終於等到了小角鹿飲夠了水,才在雄鹿的驅趕下重新回到母親們身後,由它們繼續望風,然後雄鹿當先低下頭去伸出舌頭舔水。
“就是現在!”
一直緊繃著的弓弦猛的被鬆開,鐵箭頭的木杆羽箭如流星一般劃破了空氣,從唐納德的手中飛射出去。
終於放出了這一箭,唐納德來不及放鬆,趕緊再次拉弓搭箭,第二隻羽箭緊隨而出。
只聽望風的一頭雌角鹿一聲呦鳴,然後血花綻放,這頭雌角鹿身上面積最大的目標——後臀部就插著一隻好似還在搖晃的羽箭。
箭支入肉三寸,這是射擊者力道不足的原因,不過如此傷勢也就足夠了。雌角鹿奔跑時最大的發力部位後腿已經受傷,就算能跑也逃不多遠,憑藉唐納德手中笨拙的鐵劍,足以收穫這一隻獵物了。
在雌角鹿的叫聲同時,雄角鹿第一時間抬頭,帶領角鹿群風一般的脫離了水邊,跟隨在雄角鹿後面的角鹿群瞬間四散,除了幾隻幼角鹿還顯得有些混亂之外,其它沒有受傷的角鹿都彷彿演練了千百遍一樣,瞬間就脫離了水邊危險的空曠地帶,眼看著就要鑽入灌木叢的遮掩之中,到那時就是最有經驗的獵人也無法繼續追擊它們了。
可是就是這時,另一隻利箭已經出現,角鹿們的速度儘管遠超普通人類的快,但是架不住某宅男這次的運氣好到爆,這支臨時沒有蓄力準備的箭支竟然歪歪斜斜的釘在了雄鹿的脖子上,頸動脈被扎破後,大股的鮮血瞬間噴湧出來。
本來鹿群中最強壯的雄角鹿只來得及奔走七八丈遠,就因為隨著鮮血噴湧而流失了大量體力,很快便不支倒地了。
直到射出了第二箭,唐納德一直緊繃的心才終於放鬆下來,連獵物情況都來不及檢視,然後就彷彿耗盡了一身體力一般,倒在草叢裡渾身是汗的大口喘氣。
畢竟前世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青年,連條魚都沒有殺過,更不要說用弓箭獵取角鹿這樣大的野獸了。
從一個宅男到一個獵人的過渡,唐納德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沒有做到足夠的準備,如果不是這一世的身體比前世要強壯健康不少,他說不定連這硬木弓都來不開一半,更不要提什麼狩獵魔獸了!
在藏身的草叢裡喘了幾口氣,唐納德才恢復了幾分狀態,興奮的爬起來檢視戰果,這一看之下,就是心中大喜。
先前第一箭射中的雌鹿雖然箭支入體不深,但是因為傷到了後腿的肌腱,關節失去了活動能力,所以三條腿拖著身子沒能跑出多遠。
而被僥倖射中了頸動脈的雄鹿此時已經倒在來時的灌木外,鮮血流滿了一地,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只有胸口還在微微起伏,看樣子離死不遠了。
“真是好運氣,看來是把我前兩次的運氣都積累到了這次來!呵呵,兩頭成年角鹿,光晶核就有兩顆了,它們的新鮮皮肉加起來也最少值兩個銀月,終於擺脫了一貧如洗的狀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