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不算什麼,她身後那個保鏢倒是很讓人深思。”
方天鳴眼睛裡露出了難得的讚許之光,“唉,我的兒子要是有你的一半,不,有你一半的一半,我立刻就死也值得了。”
黃子軒連忙說道:“方叔,您可千萬別這麼講。”
方天鳴又重重的咳嗽了一下,臉色看上去更加蒼白了。“子軒啊,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我叫你來的目的吧?”
黃子軒皺了皺眉頭,“您確定要這麼做嗎?”
“確定。”方天鳴目光空洞的望著前方的牆壁,“林宛瑜在總裁選舉會上贏了我第一步棋,又在剛才的人事安排上贏了第二步棋,我不能再讓她贏第三步了。”
黃子軒思考了一小會兒,“我要鼎新百分之一的股份。”
好傢伙!一張口就是要兩個億!方天鳴望著他,回應道:“點五。”欣賞歸欣賞,感情歸感情,談價格的時候絕對不能參雜情緒因素。
鼎新公司零點五的股份,也是一億多,黃子軒滿意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方叔,今天下午,你將會看到鼎新國際的股價暴跌,指北針將全力做空。”
方天鳴嘴角終於浮現出一絲微笑,“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林宛瑜那種驚恐的臉了……”
從醫院出來後,林宛瑜感覺渾身上下說不出來的輕鬆。不僅僅是因為跟方天鳴的暗鬥反敗為勝,更重要的是,羅鄴的暗中相助讓她覺得自己有了依靠。
“謝謝你,羅鄴。”她沒忘記,正是羅鄴在她手心中寫的那個“兒”字,才使得整個局勢撥雲見霧,柳暗花明。
羅鄴的嘴角彎成一個嘲諷般的微笑,沒有回答,只是一臉平靜的拉起雷文頓的車門,坐了進去。
他心裡清楚的很,現在形勢遠遠沒有林宛瑜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既然方天鳴找到了私募,就肯定會在股市方面大做文章。看那個黃子軒深藏不露的樣子,在私募界必然是隻手遮天的金融寡頭。如果指北針利用方天鳴手中擁有的股票大肆打壓股價,等散戶和小機構跟風丟擲恐慌盤,再趁機收購——那真是一場浩劫。到時候,別說是林宛瑜的總裁之位,就連董事局的股份第一的位置恐怕也會受到影響。
羅鄴突然想到了馬彼得,他琢磨著應該找個機會戴上隱形眼鏡,跟那個白痴電腦高手取得聯絡,然後讓他注意一下股市方面的動向。
林宛瑜對羅鄴心不在焉的反應有些失落,她笑著說:“我還以為你會說,當時只是想摸摸我的手而已。”上次羅鄴就是這樣,在選舉總裁的會議上,他給了她關鍵性的暗示,最後卻說是在玩“憤怒的小妞”。
羅鄴漫不經心的說:“是啊,我本來想摸你的屁股,但你的裙子有點厚,我怕手感不舒服。”
林宛瑜臉色一紅,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習慣羅鄴這種近乎粗魯的言語調戲——或許她現在已經有些習慣了。“好吧,隨便你怎麼說,我明白你是在幫我就行了,你只是不想讓我感激你。”她揣測的說道。
“幫你?哈哈,我幫女人的目的通常很簡單。”羅鄴踩下了油門,雷文頓狂吼一聲,快速的駛離了京華人民醫院,進入車流擁擠的主幹道中。
“是什麼?”車速快的讓林宛瑜忍不住按住胸口。
“什麼是什麼?”
林宛瑜提示說:“你剛才說——你幫女人的目的很簡單……”
“上床。”羅鄴盯著正前方。
“你幫女人就是為了上床?”林宛瑜咬了咬嘴唇。雖然明知這句話並不是羅鄴的真心話,但她聽過之後還是覺得很生氣。“那你究竟幫過多少像我這樣的女人?”
羅鄴想了一會兒,笑著說:“很多,連我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我不信。”她搖了搖頭,“我覺得你只是想推開我才——啊!”她突然猛的尖叫起來——
羅鄴一隻手扶在方向盤上,在林宛瑜搖頭的同時,騰出另一隻手,直接伸進她的職業女裙中——
林宛瑜大聲尖叫著推開羅鄴的手,尖銳的聲音裡充滿了怒意。
羅鄴的手臂上全是結實的肌肉,就算十個林宛瑜加在一起,也別想推開他的手,可他並沒有過多的停留,手指觸碰到林宛瑜雙腿內側的絲襪時,就主動退了出來。只不過,退出的時候有些麻煩,林宛瑜雙腿夾的很緊,他稍稍用了點力,才從裡面掙脫出來。
雖然是隻輕輕一碰,那嬌嫩緊緻的肌膚質感還是存留在他的指縫當中,他握緊了方向盤,手中卻滿是柔滑的感覺。這真是個愚蠢的做法——他忍不住暗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