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丫頭也倒挺有本事。”康皇后道,“只是,效果不太好,皇上還是不相信是安慶霸行刺他。”
康恭道:“安慶霸一向受皇上的器重,皇上一時半會兒還不願接受這個現實。”
“誒?”康皇后問,“我兒子給皇上寫的信,是不是還沒遞到他的手裡,如果皇上看過信,今晚的事可能就做實了。”
“信已經遞上去了呀!”康恭道:“你也知道的,皇上整日花天酒地,他可能還沒看吧?”
“那就趕緊想辦法讓他看呀。”
“我明天就去辦這件事。”
康皇后又問:“今天派來的這倆丫頭,是什麼來歷?”
康恭:“……”
……
戰姬一夜沒睡覺,昨晚郝泛的孩子留住病的厲害,大人都擔驚受怕的,誰都沒敢睡。
拂風給留住把過脈之後,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天亮後,郝泛把拂風和戰姬支走,他們一家三口要單獨待一會兒。
戰姬毫無睡意,漫無目的走出了客棧。
剛出門口,安慶霸就迎面跑來,來到近前,端詳一番戰姬,彷彿第一次見面一般。
“你不認識我了?”戰姬問。
安慶霸笑道:“沒有!好不容易盼到天明,讓我多看你一眼。”
戰姬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沒病吧?”
安慶霸意識到自己過於激動了,憨笑道:“沒病,沒病呀!”
安慶霸從懷裡掏出詩集,“還給你!”
戰姬接過詩集,說聲謝謝。
安慶霸道:“還沒吃吧,我知道有家店的豆腐腦很棒,……我請你吃,快跟我來!”
安慶霸在前邊走,戰姬跟在後邊。
在離客棧不遠的地方找到了那家豆腐腦店。
一人一碗豆腐腦,面對面的吃著。
安慶霸飯量大,吃的也快,戰姬只吃到半碗,他已經三碗下肚了。
戰姬看著安慶霸狼吞虎嚥的樣子,問:“這種豆腐腦,你放開了吃,能吃幾碗?”
“沒試過呀,”安慶霸道:“我一般吃十幾碗,然後再來幾張蔥油餅,也就**成飽。”
戰姬道:“我看你的肚子容不下這麼多東西呀?”
“你剛剛說的話,也有不少人這麼說過,可我就是能吃的下呀?”安慶霸道,“我的奶孃在世時,常說我是飯的剋星。”
“飯的剋星?呵呵……”戰姬笑了。
安慶霸道:“俗話說,一物降一物,我天生就是降飯的。”
“一物降一物?”戰姬嘀咕道,“一物降一物……”
“嗯!是一物降一物呀,”安慶霸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戰姬沒回答安慶霸,她在思考:
“我身上有蚩尤之血,我就不怕黑魔毒氣,也就是說,蚩尤之血能降黑魔毒氣。我何不用我的蚩尤之血去解留住身上的黑魔毒氣?”
“喂!”安慶霸將手在戰姬眼前晃了晃,“醒醒!發什麼呆呢?”
戰姬看到安慶霸,心道:“我的蚩尤之血與蚩尤親弟弟的比起來,肯定不如他的純正。”
“借你點東西?”戰姬對安慶霸道。
“借什麼?”
“你先不要問,你先說借不借吧?”
“肯定借呀!”安慶霸道,“你向我借什麼,我都會借給你的。”
“那好,”戰姬道,“你去找個乾淨碗來,不用太大,茶碗就行。”
安慶霸屁顛屁顛的去找來一個乾淨茶碗。
“來了,給你!”安慶霸將茶碗遞到戰姬手中。
“把你的手給我。”戰姬道。
安慶霸將手伸給戰姬,戰姬捏著安慶霸手,將他的手掌攤開,找準肉厚的地方。
安慶霸能感到戰姬手指上的溫度,他幸福的微笑著。
突然寒光一閃,戰姬腰間的伏羲劍已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