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姬二人在翁志承的府上住了數日,朝廷的搜捕力度一點都沒減輕,守衛詩經賦道觀的禁衛軍也沒有減少。
這日,安慶霸來戰姬屋裡聊天,安慶霸故意在戰姬面前嘆息世事無常:“我昨日還是父皇面前的長勝將軍,今日就成了他的亂臣賊子,我的人生,突然就從天上掉到了地上!”
戰姬一撇嘴,道:“這種話,你完全可以到野外對著大山說,對著河流說,為什麼要對我說呢,你這是明擺著是在埋怨我,是因為我,你的人生才從天上跌了下來。”
安慶霸笑道:“想不到戰姑娘也能善解人意呀!我就是這個意思,你想想,我自從和你一同掉落崖下,是不是我的人生就開始走下坡了?”
“那又怎麼樣?”戰姬道,“咱倆同時掛在樹上時,完全可以一起鬆手,然後掉下去摔死,可你卻要和我和解;咱倆進了洞裡,那時我身上有傷,以你的實力,殺我,那是易如反掌的事,可你非但不殺我,還給我採草藥治傷,並且給我烤大雕吃;我被曼莉姐妹困在山洞,你又把我救出來;你做的這些事,沒有一件是我強迫你,或是求著你做的吧?”
安慶霸道:“戰姑娘果然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我對你的好,你每件都記得呢,那我現在問你,我這樣對你,是為了什麼?”
安慶霸的心在猛跳,似乎馬上要到表白的時刻了。
“為了什麼?”戰姬道,“我當然知道為了什麼!”
安慶霸的心跳更快了,臉色也變紅了。
“你快說呀!”安慶霸急道,“我為什麼要對你好?”
戰姬不慌不忙,道:“咱倆同時掛在樹上,你不敢放手,是因為你怕死;進洞後你不殺我,是因為我手中有戰神槍,而你赤手空拳,你怕不是我的對手;至於你給我採藥和烤肉,或許是你對我使得糖衣炮彈,想讓我放鬆警惕,以便你偷襲我,可惜我一直警戒著你,你沒有得手的機會。後來,我教會了你召喚術,在龍門山洞,你救了我,這就算是我教你召喚術的恩情吧!”
安慶霸氣的差點吐血,“冤啊!”
戰姬又不是傻瓜,她怎麼能不知道安慶霸的心思,只是故意氣他罷了。
安慶霸一臉的苦相,道:“你說,就算當時你手裡有戰神槍,我是不是你的對手?”
“或許是,”戰姬平淡的說道,“可是我還有伏羲劍呀,那你就不是我的對手了!”
“啊……,不講理呀!你總不能戰神槍、伏羲劍一起用吧,兵器的戰鬥力是不能疊加的,兩樣兵器一起用,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哼!”戰姬不屑道,“那是你,我兵器的戰鬥力就可以疊加。”
“……”
二人正爭執著,翁志承從外邊進來。
“三皇子,有新鮮事!”翁志承道。
翁志承每日都到城裡城外逛一圈,為安慶霸打探訊息。
“什麼新鮮事?”安慶霸問。
“今日,城牆上掛了一顆人頭。”
“什麼人的頭?”安慶霸問。
“是個老道,我打聽了一下,是鍾南山的拂風道長。”
“啊!”戰姬、安慶霸無不大驚。
翁志承繼續道:“道長腦袋下邊還掛著個條幅。”
“上邊寫什麼?”戰姬問。
“上邊寫著:孩子我們帶走,日落之前,若不來濟世道觀領人,明日,他的屍體也會掛在城頭上。”
濟世道觀就是詩經賦的道觀。
戰姬道:“孩子就是留住呀!拂風道長不是回鍾南山了嘛,怎麼會被抓回來呢?”
戰姬站起身來,“我去領人!”
翁志承道:“使不得、使不得,濟世道觀有三千禁衛軍把守。禁衛軍,可都是以一敵十的好手呀!姑娘若去,無異於自投羅網。需從長計議呀!”
戰姬道:“現在都中午了,也沒多少時間從長計議了……”
一直到下午,戰姬等人也沒想出好辦法來,除了硬拼,根本沒有巧勁可使。
戰姬道:“得出發了,時間來不及了。”
安慶霸道:“我陪你去!”
翁志承道:“我帶著家丁跟你們去。”
安慶霸擺擺手道:“你也知道禁衛軍的實力,就別讓你的家丁去送死了,你也不能去,你還有妻兒老小。”
翁志承還是要去,被安慶霸嚴厲喝止。
戰姬提起戰神槍,丟給安慶霸,“暫時借你用一次。”
安慶霸接過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