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姬聞到了一股幽香,他的怒氣極速的消退,身體也癱軟了。
……
袁野醒來時,躺在床上,手指火辣辣的疼。
“他醒了!二丫,快去叫灌大人。”
是一個婦人的聲音。
不一會兒,柴武和灌嬰趕來。
“呵呵,拔個指甲蓋都能把你疼暈了?”柴武調侃袁野道。
袁野哪有心情和柴武鬧,“戰妹怎麼樣了?”
“你有事戰姑娘也不會有事的。”柴武道。
袁野心想,這不是樂百合常說的話嗎?
柴武把袁野昏倒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邊。
“戰妹一個人就把連理枝和二百多死士殺掉了?”袁野不相信重傷的戰姬能做到這些。
“千真萬確呀!”柴武道:“招式又快又狠,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哪兒不一樣了?”袁野問。
“非常的嗜血,並且六親不認。”
“你憑什麼說她六親不認?”袁野認為六親不認這個詞帶有貶義。
“她殺完敵人後,又要殺老百姓。要不是我和灌將軍及時阻止了她,她可就釀下大錯嘍。”
袁野聽出話中有破綻,問:
“你說戰妹六親不認,那你倆又是怎麼阻止她的呢?你們有多少本事,我還不清楚嗎。”
灌嬰道:“柴武兄弟沒說清楚,是神醫公乘陽慶及時出現阻止了戰姑娘。公承神醫還為戰姑娘治傷呢。”
“為戰妹治傷?現在怎麼樣了?”
“我們來的時候神醫還沒治完,還不知道。”柴武道。
袁野只是手傷了,身體沒傷著,他爬了起來,“我去看看。”
出來門口是個農家院,自己住的是間偏房,戰姬在主屋裡。
主屋門的關著,柴武不讓袁野進去。
又等半晌,屋門來了。
三人進屋。
戰姬躺在床上,胸膛上的匕首已經拔了出來,傷口也已包紮好了,不知是昏迷著還是睡著了。
“神醫,怎麼樣了?”灌嬰問。
公乘陽慶擺擺手,意思是出去說話。
四人走到院內,主人家搬來凳子。
“我妹怎麼樣了,神醫?”袁野焦急的問道。
“多虧她體質好,命是保住了,只是身體太虛弱了,想要恢復,還需時日啊。”公承陽慶捋著白鬍須道,“我已開了一記藥方,可以幫助她康復,你們按方抓藥就行了。”
公乘陽慶把藥方交給袁野,又從衣袖裡掏出個一小盒,也交給袁野,道:
“這裡有兩顆大補丹,我已經給戰姑娘服下了一顆,還剩一顆,你明日再給她服了。”
袁野謝著接下。
“我見戰姑娘的血與常人不同,且問,她是什麼來歷?”公承陽慶問。
“這個~”袁野不知從何處說起,這個故事太長了。再說,戰姬和蚩尤有血緣關係的事,讓太多人知道也不好。
公承陽慶善於察言觀色,道:
“你不想說就別說了,我知道了也沒用處,就是好奇罷了。”
灌嬰接過話茬,道:
“神醫,您救死扶傷無數,您的美名被天下人傳誦,可這些年卻從未聽說您救人的事。”
“我年齡大了,救死扶傷已是力不從心,所以從十年前,我就隱居了起來,不再為人治病了。”
灌嬰又問:
“照您這麼說,我們的事,您也不應該管嘍?”
“我剛開始也不是為了你們,是為了忘死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