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姬驅車來到教育屬,既然把事情鬧到這裡,肯定小不了。
事實是,昨天被戰姬體罰的同學,都沒敢回家和父母說,因為本就是自己不對,再就是有幾位同學認為,讓心愛的姬清漪老師懲罰,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就有這麼一位同學,因為肌肉拉傷走路不得勁,他的父母就詢問他原因,這位同學說是上體育課累的。
偏巧,這位同學的媽媽是位女漢子,又是很較真的那種,她明明記得孩子星期五沒有體育課。
於是,在媽媽的逼問之下,這位同學終於招了,是姬清漪老師體罰了他。
學生家長一氣之下將整個四中告到了教育屬。
本來教育屬週末是不上班的,為了平息家長的憤怒,不得不把休假的管事人員叫了回來。
姬清漪知道今天這一關不好過,於是刻意好好打扮了一下,讓自己顯得友愛一些。
小花瓣的連衣裙,四公分的適中高跟鞋,一頭披肩發。
姬清漪進了辦公室,這裡有,那名學生,學生父母,教育屬的兩名管事,還有四中的黃校長。
學生的爸爸溫文爾雅,看到戰姬進門後,他明顯沒了怒氣,女人的美貌可以讓男人心平氣和。
學生的媽媽怒氣未消,女人的美貌對女人無效。
桌子上放著學生的體檢報告。
教育屬的兩位管事先向戰姬說明了情況,就是說,學生家長狀告你姬老師體罰學生。學生的體檢報告顯示,學生為中度拉傷。
兩名管事要求戰姬交代事實。
戰姬自然表示冤枉。
學生媽媽表示憤怒。
“為什麼不去調取監控?”戰姬道。
戰姬既然敢這麼說,因為她知道,昨天兩夥學生為了打架不被拍到,已經把攝像頭給調轉了方向。
“被人做了手腳,還拍到。”黃校長道。
“黃校長,”戰姬溫柔的對校長道,“咱們體育館的攝像頭都掛的老高,您認為我能爬到上邊去嗎?”
“不能!”黃校長肯定的說道。
黃校長平日很欣賞戰姬,他在戰姬沒來之前,已經對教育屬兩位管事說盡了好話。
學生媽媽板著臉道:“自己不能,不代表沒有指使學生去。”
戰姬道:“這位同學,我如何體罰你的。”
學生把昨天下午戰姬是如何在廣播室命令他們做俯臥撐、蛙跳、跑圈的事說了一遍,肯定是把約架事的給略過了。
戰姬也沒有去揭發學生打架的事。
戰姬道:“有兩個疑點,第一,這位同學,你是三班的學生,並不歸我管,你為什麼要聽我的命令?第二,我在廣播室命令你,你是如何知道是我的?憑聲音是嗎,聲音相似的人有很多,並且,聲音是可以模仿的,萬一是有人想嫁禍於我呢?”
黃校長,教育屬管事,還有學生爸爸都不由得點頭,認為戰姬分析的有理。
學生媽媽掀起學生的t恤,道:“你們看,姬老師用石子逼我兒子就範。她在廣播室命令我兒子按她的要求做,如果不然,她就會以石子招呼。”
“呵呵……”戰姬苦笑道,“各位,我若有這本事,從廣播室就能打到場地中間的學生,我還當老師幹嘛,我就去拿奧運會射擊冠軍了。”
戰姬的反駁得到了在座男人們的贊同。
學生媽媽,不依不饒,道:“反正是我兒子親眼所見。如果不是你,那我兒子傷是怎麼來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戰姬道。
戰姬隨後走到學生面前,扶著他的雙肩,附身接近他的臉龐,說道:“同學,你好好看看老師,昨天下午,真的是我嗎?”
學生看著姬清漪老師絕美的臉龐,這麼近,自己都美醉了。
老師雖然美,但自己更害怕媽媽,自己必須按照媽媽的要求指證老師。
突然,學生看到姬清漪老師的眼睛變成了紅色,她的眼睛裡充滿了憤怒。
學生感到,姬老師的憤怒彷彿能把自己撕碎,能把自己生吃活剝了。
學生的恐懼,讓全身發冷,彷彿血液都凝固了。
戰姬的狂怒狀態僅僅持續了一秒鐘,周圍的大人也感覺到了壓力,但因為時間太短,都沒注意是戰姬。
但這一秒鐘對於學生來說,恍若隔世。
戰姬恢復後,心平氣和的對學生說道:“等開學後,老師一定會幫你找出罪魁禍首,還你一個公道,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