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姿意一頓,開始數了數年頭,然後給了遊梔確定的答案,“我和孟期辭是十五年,和安安是十三年。”
倆個數字對於遊梔而言都是長的可怕,她又問,“燕昱安成績一直很好嗎?”
夏姿意擺擺手,“他初三之前還是個吊車尾,結果上初三後就開始揹著我和孟期辭搞學習。”
她嚥了咽口水繼續說:“然後我和孟期辭是買到三中,他是憑自己考上的。”
遊梔若有所思地點頭,經過這段時間的瞭解,她也知道三中在升遠是重高,能用一年學習就考上,背後付出的努力肯定很大吧。
與此同時,孟期辭聲音響起。
“安安呢?”
孟期辭臉上還淌著幾滴水珠,估計是沖洗臉的時候沒有擦乾淨,身上散發著荷爾蒙的氣息。
夏姿意指著後面教室說:“教室呢。”
“剛才給他打電話也不接,不知道幹嘛呢。”孟期辭嘟囔了一句。
然後他又問遊梔:“你剛才在教室吧,電話響的時候他在幹嘛?”
遊梔老實回答:“讓我給他劃政治的重點。”
此話一出,旁邊的倆人都驚訝了一瞬。
“他?”孟期辭聲音更是驚訝的都扭曲了。
“很奇怪嗎?”
“他上了高中後就再也沒學過這些要背的,說是之前背到想吐了。”
遊梔擰眉,那他讓自己畫重點。
難道又迷途知返,知道背誦的好了?
這樣想著,孟期辭說,“我先回去了,你倆慢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