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有兄弟,不煩。”
“幹!”
陳二旦與大蠻一下子就幹了三大碗。
大蠻想了想道:“你和苗昆的事無雙有說,現在好多人都知道。”
“這沒什麼。”
大蠻看著陳二旦,說道:“據訊息傳來,今天不老山突破煉神境兩人是瑤千雪和苗昆。”
“我早就猜到了。”陳二旦波瀾不驚。
大蠻皺眉,道:“有把握嗎?”
“進入煉神境,便能用神識攻擊,哪裡有什麼把握。”
“反正兩年之期還在不老山典禮之後,到兩年之期再說。”
“唉!不管他,到時候再看情況吧。”
陳二旦不想再討論苗昆一事,扯開話題道:“不老山典禮之後,你打算怎麼辦?不要說你要一直留在天泉宗。”
大蠻猛飲一碗,道:“其實當初是不想來天泉宗的,後來來了是因為夢晚秋,如今看來,真是可笑之極。”
女人這種事,自古以來讓多少兄弟反目,也讓多少兄弟同病相憐,惺惺相惜。陳二旦苦笑,又與大蠻又幹了一碗。
“還記得路不平嗎?”大蠻問。
“記得,怎麼不記得。”
“他不是身懷五行功法嗎?我出世的目的便是尋找祖先五行一脈,不老山典禮過後,準備一路歷練去帝都,找路不平。”
“你不說我還忘了,是可以去找他。”
陳二旦又想起什麼,道:“對了,我也要去帝都找裘千尋,他身上也有我大哥的線索。”
“嘿嘿!你我兄弟真是有緣,不老山典禮過後,一起去帝都,怎麼樣?”
“如此甚好。”陳二旦想了想又道:“大家兄弟一場,我也不瞞你。”
說著,陳二旦將自己的右手張開。
“啊!”
大蠻吃驚,道:“這不是戰王說的那個什麼什麼嗎?”
陳二旦再次苦笑,道:“是啊!不過這件事沒戰王說的那麼輕鬆簡單,其中太過複雜與兇險,還牽扯到我的身世,所以我沒有說出來,也不準備說出來,不過會去帝都探究一番,所以帝都必定要去。”
“嗯嗯!”
陳二旦與大蠻聊了很多,也喝了很多。二人喝得二麻二麻的,本來以二人修為,喝多少都不會醉,但是二人真心想醉,所以便醉了。
大蠻離去,陳二旦躺回床榻,依然睡不著,此時他在想自己所有的手段,沒有可以戰勝苗昆的方式,功法,苗昆的功法不會很差,法寶,不老山的天才,會沒有法寶嗎?
醉意中,陳二旦想起在煉魔地內四方陣中得到的玩意兒留下的那塊骨頭,陳二旦將其拿了出來,骨頭不大,一隻手就可以握住,黑色,有許多符文包裹,陳二旦記得玩意兒說過,這符骨有有莫大的好處。
左右研究一番,沒什麼特別的作用,滴血認主也失敗,不知道有什麼好處,陳二旦將符骨握在手中,用力注入元力。
就在陳二旦注入元力那一瞬間,符骨上的符文閃爍,將陳二旦包裹,陳二旦頓時感到眼前一花,等睜開眼睛之時,頓時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天泉宗,出現在天泉宗外一座山脈之巔。
“這是哪裡?怎麼回事?”
陳二旦又往符骨內注入元力,又是符文閃爍,包裹陳二旦,下一刻,陳二旦又來到天泉宗旁邊不遠處的一片大湖。
“不會吧!這東西能瞬移!”
陳二旦又注入元力,心中想著回去,下一刻,陳二旦真的回道自己的房間。
“太不真實了,哈哈!好東西,好東西。”
陳二旦由符骨又聯想到玩意兒,心想,魔也沒什麼不好的呀!藉著酒力,陳二旦把心一橫,便準備突破煉神境,就算入魔,也是一件挺好的事。
別人突破煉神境,都得找高人護法,陳二旦也不管什麼,來到聖殿後的一處石林中,半醉半醒的就開始突破了。
神識,精神力,由肉身滋生,初生的神識的強弱完全取決於肉身的強大,取決於一個人的血脈,取決於基因,只有肉身達到煉體九重巔峰,到達一個高度,才能夠滋生神識。
所以陳二旦運轉魔功,將煉體九重的魔體催動,待得達到最佳狀態,陳二旦將幾片醒神花的殘瓣吞食煉化。
漸漸地,隨著煉化醒神花,陳二旦感覺到一股特殊的力量慢慢浸入自己的血脈,浸入骨髓之中,然後陳二旦感覺到血脈和骨髓最深處,癢癢的,那是神識滋生的徵兆。
陳二旦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