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搞錯物件了?當初他成全了他和依若,可是這個男人卻該死的把依若棄之不顧!
弘珏亦是怒了,這個冰山男人明明做了多麼對不起依若的事,卻對他露出想揍人的表情?!身側的掌握成拳正要忍不住對這個無情男人砸下
“幀兒,你們認識嗎?他是為我來治病的大夫,可是神醫木青的徒弟。”多羅氏打破兩個男人間的冷戰,雖然不明白他們兩人間有啥恩怨,但那濃濃的火藥味可是充斥了整個屋子。
“娘,身子可有好一些?”傅垏幀放下對這個男人的不滿,走到床前握住母親稍顯冰涼的手。孃親的病,這幾日吃了藥卻並不見好轉,臉色愈來愈差。給心憐看病的大夫來看了,一直說是舊疾復發,靜養幾日吃些他開的藥便會沒事。見鬼的沒事,孃親的臉是那麼的沒有血色!所以他要管家再去找個有聲譽的大夫,沒想到卻把這個該死的男人給請來了。
“怎麼,傅大將軍是不信任我的醫術嗎?”這個男人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但身為醫者救人要緊,他停止調侃傅垏幀,沉聲道,“尊夫人的日常飲食由誰負責?”
一個瑟縮的丫頭站了出來,她便是多羅氏的貼身婢女秋月,她細聲道,“是奴婢每日從廚房端來親自餵給老夫人的。”
“那端來的途中可有遇到人?”
秋月想了想,“沒有,一直都是我服侍老夫人。廚房的人做好都是直接交給我端給老夫人。不過,以前少夫人經常做糕點給老夫人吃。但少夫人已經”
兩個男人同時一驚,傅垏幀臉上湧上一層不願觸及的傷痛,他厲聲道,“以後不要再提起少夫人的事。”秋月被嚇得跪在地上一個勁磕頭認錯,“奴婢知錯了,請少爺饒過奴婢。”
弘珏冷眼看著這個讓依若痛苦的男人,他不願提起依若,是意識到他對依若的傷害嗎?依若,依若,他心愛的女子,這次我把你送到這個男人的身邊,希望你能幸福起來。我不忍看你,因為沒有他而在我面前慢慢凋謝你的生命之花啊。
“尊夫人的病是由日常飲食而起,加上舊疾,所以才會體虛。如果夫人信任在下,我會帶我的師妹來為夫人打理日常飲食,以後就由她照顧您的病。”
不等多羅氏開口,傅垏幀冷冷開口了,“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我孃親飲食裡下毒?”弘珏笑了,“不是下毒,是在菜裡製毒,比如將兩種相剋的菜做成一道菜,或是在糕點茶水裡放一點點綠絨,那毒雖不劇烈,次數多了卻也會致命。”
傅垏幀挑眉,他該相信這個男人的話嗎?他曾經去依若房裡也是為依若治病嗎?還是他和依若?想到這裡他的心裡對這個男人泛起酸來。再看看床楊上一臉蒼白的母親,他對這個跟他不對盤的男人道,“家母的病就拜託大夫你了。”
弘珏望著這個肯為母親向他低頭的大孝子,再看看他氣宇軒昂的模樣,這次,他能好好照顧她嗎?而他,必須趕在那五粒續命丹用完之前找到千年血菇。
女子收回銀針,掖被,而後走到桌邊收拾好醫具。旁邊的丫鬟即刻端了湯藥,小口為床上的婦人喂下。清瘦的骨,一襲飄逸黑紗,在暈黃的燈光下隱約起來。她靜靜看著婦人喝下湯藥,比劃著,“可有感覺好一些?”多羅氏明瞭,她躺在床楊看著這個不願露面的黑衣神秘女子,點頭,“施針後感覺胸口順暢多了。”一頓,問了,“姑娘可有姐妹?”
清格勒詫異看著婦人,水眸閃過複雜,而後搖頭。多羅氏輕道,“姑娘長得很像一個人,可惜她已經哎,都是我的錯。”
女子眼中有了一絲難受,掩下,再平靜無波。她不追問,多羅氏想起傷心往事也無再無語便躺了歇息。清格勒走出房間,熟悉的往後院而去。那抹黑,與夜融在了一起。
後院的竹屋,已有一個頎長身影。女子頓足,站在院內不再前進。原來這竹屋他是知道的,她倒成了一個闖入者!“既然來了就進來吧。”屋內的男人開口。
她走了進去,細細打量著屋內的一切。一如一年前的模樣,卻絲毫不見灰塵。她用眼詢問著坐在窗邊的男子。男子已脫去戎裝穿著隨意的便服,卻仍不掩那一身貴氣和軒昂,甚至多了成熟男人的味道。她的眼冷了下來,看著不語的男人。
“清格勒?”詫異和驚喜,似乎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思念。男人站起身,走到女子面前,那深邃的眸有著再見的欣喜。“果真是你。那日,因為走的匆忙所以沒來得及跟你道謝。清格勒,可有收下我放在桌上的玉佩,那是當時我唯一能留給你的東西。”
黑衣女子的眼又冷了幾分,甚至